蕭子澤和尚九熙終於抵達了天津,在出站的那一刻,孫子釗早已等候多時,他一見到二人,便匆匆帶著他們直奔醫院。
原來,孫子釗得知自家師弟要來,特意趕來迎接。
此刻,師父那裡嶽雲鵬和尚筱菊正悉心照料著。
孫子釗抬眼看到蕭子澤,隻見其臉上冷冷的,全然沒有了平日裡的溫和模樣。
孫子釗心下疑惑,向尚九熙悄悄拋去一個詢問的眼神,似乎在問這到底是怎麼了?
尚九熙自然是心知肚明,他清楚孫越師叔生病的事,也明白正是因此蕭子澤的臉色才如此難看。
蕭子澤一臉急切地對孫子釗說道“師兄,趕緊帶我去醫院吧!我得先看看師父怎麼樣了。”
孫子釗趕忙應好。隨後,幾個人坐上了車,向著天津人民醫院疾馳而去。
在路上,蕭子澤滿心憂慮地問師兄“這幾天師父的專場一直是你跟著嗎?”
孫子釗老老實實地回答“並沒有。”
蕭子澤眉頭緊皺,說道“那你知道他連著上台三天了嗎?”
孫子釗聽聞,驚訝得瞪大了雙眼,脫口而出“我不知道啊!怎麼可能會這樣,你怎麼知道的?”
蕭子澤無奈地手扶著額頭,長歎一聲道“我剛才在路上才知道了。那師叔那裡是什麼反應?”
孫子釗一臉凝重地說“現在隻有嶽哥和尚筱菊他們在。”
孫子釗話音剛落,便感覺周圍的氣壓陡然變低,他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蕭子澤隻冷冷地說了句“哦”,但他緊握的拳頭卻暴露了他內心的憤怒,他現在對這個處理結果極為不滿。
自家師父拚死拚活地上台,而另一邊卻毫無反應,既然他們不管這件事,那自己無論如何也要管定了,他決不會讓師父白白受這份委屈。
等到了醫院之後,蕭子澤一路小跑,率先衝進了病房。
然而,病房內隻有師娘一人在旁守護,他的心裡頓時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不是滋味。
師娘看到蕭子澤來了,趕忙說道“崽崽,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說過不能告訴崽崽嗎?”
說完,師娘轉頭看向孫子釗,目光中滿是責備,孫子釗心虛得趕緊低下頭,不敢直視師娘的目光。
師娘狠狠地瞪了孫子釗一眼,仿佛在說“等以後我再收拾你!”
蕭子澤快步向前,一把緊緊地抱住師娘,聲音堅定而又充滿溫情地說道“師娘,沒事,我來了,不用害怕,師父一定會沒事的。”
師娘聽到這句話,一直強忍著的情緒瞬間決堤,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湧而出。
她哽咽著說道“崽崽,你師父到現在還沒有醒,該怎麼辦?”
自從得知自家丈夫突然昏倒,並且至今仍未醒來,她的內心就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作為這個家的主心骨,她告誡自己不能亂了陣腳,必須堅強麵對。
然而,蕭子澤這溫暖有力的話語,卻讓她終於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灣,讓她一直緊繃的神經得以稍稍放鬆。
蕭子澤抱著不停哭泣的師娘,輕柔地用手拍著她的背,給予師娘最貼心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