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南滿臉無奈地說道“真不想和你們說這些。
說實在的,如今德雲社的新生力量那是越來越多了。
我們三個啊,不管是從年紀還是資曆來看,那都屬於德雲社的中堅力量,承不承認啊,二位?”
蕭子澤把手輕輕搭在張九南的身上,回應道“你倆這是兩邊力量,我才是真正的中間力量呢。搞不清地理位置可不行。”
張九南無奈地指了指他們倆,歎氣道“你倆啊,一輩子都聊不到一個褲衩裡。”
尚九熙聽了,笑著調侃道“你還擱褲衩裡聊天啊?”
這時,張九南對著一位男觀眾問“大哥,你懂我的包袱嗎?”
那位男觀眾乾脆地回答說“不懂”。
張九南頓時有些生氣,大聲說道“出去出去出去。”
尚九熙見狀,說道“你給人機會說了嗎?”
隨後,尚九熙把話筒遞向男觀眾的方向,說道“大哥,你說。”
那位男觀眾大聲回應道“我沒離婚。”台下觀眾紛紛叫好。
台上的尚九熙立刻走到大哥的方向,熱情地和大哥握手。
張九南指著大哥說“你早晚有那一天。大哥你帶你媳婦了嗎?”
大哥回答說“沒帶著”。
張九南又追問道“你有媳婦嗎?我問你有媳婦嗎?”
大哥霸氣回應“你管得著嗎?”一時間,台上台下笑成一片,仿佛形成了一個隻有張九南受傷的世界。
蕭子澤笑著說“你往人家嘴裡送話。”
張九南氣急敗壞地說“你還笑,你看看你。”
蕭子澤回懟道“你看我你買票了嗎?”
尚九熙笑著指著大哥說“德雲社的中堅力量。”
張九南指著他們倆,滿臉無奈地說“我看看你倆,真的是”
張九南看到尚九熙在偷笑,立刻說道“尚九熙,你乾嘛呢?你背著我偷人呢?是不是?”
尚九熙笑著攤開手,說道“我又不是你媳婦,老遞給我話。”
蕭子澤在一旁笑得快要直不起腰了,感慨道“台下怎麼感覺沒有台上好玩呢。”
蕭子澤對張九南說“我可什麼都沒有說。”
張九南氣急敗壞地吼道“滾,你說得還少嗎?”
蕭子澤趕忙拉了一下張九南,說道“您這火氣也太大了吧,可不能這麼衝動呀。
沒事的時候您真該去拔拔罐,去去火氣。您看您這火大的,都能點著炮仗了。”
尚九熙聽了,笑著後退了一步,擺擺手說“你拉倒吧!給狗拔罐?那拔完不得成斑點狗了啊。”
張九南一聽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怒衝衝地上前。
蕭子澤連忙攔住他,張九南氣急之下,拿起桌子上的手絹就丟了出去。
尚九熙敏捷地躲了過去。接著,張九南一不做二不休,竟然把自己的鞋子也脫了下來,用力往尚九熙那裡丟過去。
蕭子澤看著這場景,笑著對尚九熙說“你快拿過來,這可是成哥新給他買的。
您要是給弄壞了,九南師哥不得跟您急眼啊。就他那寶貝勁兒,這鞋估計比他親媳婦還親呢。”
尚九熙便走過去把他的鞋撿了起來,蕭子澤從尚九熙手中接過張九南的鞋子,然後遞給張九南,催促道“快穿上,快穿上。”
張九南接過鞋子,一邊穿上一邊說“瞅什麼瞅,這鞋子我一個月洗一次呢。我這可乾淨著呢,不像某些人,一年不洗一次腳,一脫鞋能把人熏暈過去。”
蕭子澤無奈地搖搖頭說“怎麼沒說兩句就打起來了呢。
您二位這是要演全武行啊。這要是在古代,您二位都能去當將軍,這脾氣,一點就著。”
張九南氣呼呼地說“誰讓他說我。”
蕭子澤又轉頭對一旁的搭檔尚九熙說“得了,九熙師哥您也少說兩句吧。您這嘴啊,就跟機關槍似的,噠噠噠,一直說。”
尚九熙不服氣地說“那你提什麼火罐。”
蕭子澤解釋道“那你提什麼狗啊,還斑點狗,九南師哥有那麼白的嗎?”
張九南推了一把蕭子澤,說道“你也沒有放過我。”
蕭子澤連忙擺手說“好好的,不開玩笑了。你倆啊,動不動就打架。我看這樣吧,為了避免你們再爭吵,我們來一個《四管四轄》怎麼樣?”
蕭子澤這是一個傳統節目。
張九南對,傳統節目。為什麼叫《四管四轄》呢?
尚九熙為什麼呢?
張九南就是說呀,在過去有這麼一個縣官。
張九南這縣官特彆愛管閒事,什麼都管。
尚九熙都管什麼呀?
張九南不管大事小事,他都要插上一手。
蕭子澤嘿,還挺能攬事。
張九南有一天呢,這縣官出門逛街。
尚九熙溜達溜達。
張九南看見一個賣菜的和一個買菜的在那吵架。
蕭子澤喲,為嘛吵起來了?
張九南就為了那點菜,到底是新鮮不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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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九熙這點事也值得吵。
張九南這縣官一看,來勁了,上去就說“彆吵了彆吵了,都聽我的!”
蕭子澤他要斷案了。
張九南他把那菜拿過來一看,說“這菜呀,它就是新鮮的!”
尚九熙他怎麼看出來的?
張九南然後問那賣菜的“你說這菜多少錢一斤呐?”
蕭子澤無奈說得,還管上價格了。
張九南賣菜的說“五個大子兒一斤。”
尚九熙五個大子兒,也不貴。
張九南這縣官又問那買菜的“你願意出多少錢買呀?”
蕭子澤對,得看買家的意思。
張九南買菜的說“四個大子兒我就要。”
尚九熙差一個大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