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一戰連忙出列。
“陛下,京師大營裡那些老弱病殘,的確都是軍戶,但他們實際上並非屬於京師大營的編製,隻不過是老了後沒有收入,便讓他們在京師大營裡幫忙處理後勤。”
林塵轉頭看了韋一戰一眼:“韋將軍,誰讓你說話了?你這是在為梁國公攬責?還是在為自己開脫?”
“請陛下明鑒,這些老了的軍戶,並不影響京師大營戰鬥力,京師大營,乃是大奉最為精銳的軍隊!”
韋一戰大聲道。
梁國公此刻也是深深發覺,不能跟林塵打嘴炮,這個小畜生是真的厲害,胡攪蠻纏的本事,不愧是京師資深的紈絝,自己都鬥不過他。
所以,梁國公也是抱拳道:“陛下,方才林塵所說,全是一派胡言,臣統帥的封狼大營,無論是前中後左右任意一軍,戰力絕對驚人,不存在他所說的情況,之所以陳英掌管的是老弱病殘,是因為最近封狼大營剛好輪換,許多士兵也要重新打散,所以讓陳英短期內執掌這些士兵,不出一月,就會換成強健的士兵。”
林塵也是不甘示弱:“陛下!臣可以保證,封狼大營的那些士兵,戰鬥力低下,若是讓這些士兵保佑大奉,那是大奉的悲哀,臣認為,應當撤掉梁國公的五軍都督,他不配。”
梁國公大怒,轉過頭:“我不配,你就配?”
“回梁國公的話,我配,就算我不配,陳英也配。”
梁國公冷笑:“好啊,你說你配,拿什麼來證明?”
就等著你呢。
林塵心中一笑,繼續道:“梁國公,簡單,之前陳英要從你封狼大營裡撤出編製,自成一軍,你不肯,現在我告訴你,若是按我的法子來帶兵,不出數月,陳英這一支軍隊,就能踏平了封狼大營!你敢賭嗎?”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一片嘩然!
朱照國睜大眼睛,看向林塵。
“世侄,你瘋了??”
朱照國也覺得不可置信,這可不是兒戲啊,京師大營就算存在一些老弱病殘,但整體上還是精銳,戰鬥力是極為驚人的,而且幾乎是日日操練,有些老兵都操練好幾年了,這你要說踏平封狼大營,這怎麼可能?
彆說是朱照國,武將隊列裡的那些武將,也是臉色怪異。
“英國公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喜歡吹牛皮。”
“封狼大營戰鬥力可不是吃素的,除了邊軍之外,誰來也不好使啊。”
“就算是人數相同,要想踏平封狼大營,怎麼可能?”
這些武將心中搖頭。
梁國公聞言,哈哈大笑,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
他看向任天鼎。
“陛下,若是林塵認為能踏平封狼大營,老臣願意和他賭上一賭,若是他贏了,這個封狼大營的統帥,老臣也不要了,若是他沒贏,臣請求流放英國公一家!”
陳英已經是瞠目結舌了,怎麼事情一下就發展成這樣了?
朝中那些臣子也是竊竊私語。
“瘋了,瘋了!”
“這個敗家子哪裡來的自信?梁國公他十幾歲就從軍,二十幾歲領軍,到現在也算是一員老將,當統帥綽綽有餘,大營的戰力整合,絕對沒問題。”
“這不是以卵擊石麼?”
一直沒有開口的任天鼎,心中沉吟片刻,他問道:“林塵,軍中無戲言,你之前從未接觸過軍營,你收回你那些話,向梁國公道歉,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任天鼎內心也是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