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塵!老夫入你娘!”
胡儼氣得爆粗口了。
“胡祭酒,彆啊,我娘在天之靈得知,她也看不上你啊,您都一把年紀了,您不行啊。”
林塵隨口懟了一句。
這一下,胡儼氣得渾身顫抖,旁邊那禦林軍見狀,連忙過來攙扶。
“祭酒,先送您回去休息。”
林塵也是一愣:“胡祭酒,我就隨口一說,您可彆氣死了,一定要挺住,加油!”
一個禦林軍小隊長道:“你少說兩句。”
林塵閉嘴。
等到胡儼順氣之後,他咬牙切齒:“老夫一定要彈劾他,一定要彈劾他!林塵!”
林塵看向胡儼。
“你這一次科舉,要是能榜上有名,彆說一甲,就算是三甲,老夫都跟你姓!這國子監祭酒,老夫讓你來當!”
林塵又想再說幾句,但想起剛才胡儼不經懟,還是算了。
見到胡儼離開,林塵感慨了一句:“哎,古人真是不經懟啊,隨便一兩句,就一個個感覺要一佛出竅二佛升天了。”
沒有多久,其餘考生也是先後交卷。
很快,貢院裡的銅鑼響起。
“時間到,停止答題!”
一些還沒來得及寫完的考生,慌慌張張還想多寫幾筆,前麵的士兵當即上前喝道:“停筆!”
禦林軍士兵身上的氣勢一出,那些考生嚇得停筆,有些不知所措。
交卷了的考生,也是來到了林塵休息的廣場這裡,也是聚在一起討論。
有的在搖頭歎氣,有的愁眉苦臉,有的倒是淡定從容。
“哎,這一次的科舉,好難啊。”
“是啊,感覺比上一屆還難,上一屆的題目,我好歹能說得出來,可這一屆,就策論這一卷,涉及的方麵太多太廣了,練兵、政略、國策,甚至還有如何加強朝廷對地方政令的傳達和施行,這我如何答得上來?”
“太難了,考前我是信心滿滿,考後我是生死難料啊。”
方孫策也是出來了,身邊的那些士子聚在他身旁。
“方兄,你覺得這一次科舉,難度如何?”
方孫策歎氣道:“難,能否考上,還得看運氣。”
就在這時,盧淩雲也是走了過來。
“盧淩雲,你覺得難度高嗎?”
當即有人問道。
盧淩雲沉吟了一下:“的確有難度,這一次的科舉,其實很貼近當今形勢,唯有多讀邸報,跟隨大儒學習,才有可能了解一些。”
畢竟古代不是現代,沒有什麼信息來源,這種題目,沒有大儒給你講解,沒有大儒給你分析,培養解題思路,如何能應對?
聽到連盧淩雲都這麼說,其餘考生,不由有些鬆了口氣,連盧淩雲都覺得難,那就是大家都難了,那既然大家都難,就無所謂了,大家成績都差,也是矮子裡麵挑高個。
王浪也是走了出來,他倒是笑道:“題目雖難,但對於盧兄也不算問題,上榜倒是沒什麼難度。”
林塵這一邊,魏書明和廖常誌他們也是出來了。
“林公子。”
林塵笑眯眯問道:“考得如何?”
魏書明道:“隻有三成把握。”
廖常誌有些羞愧:“我,沒什麼把握。”
其餘士子也是悶悶不樂:“林公子,恐怕這一次科舉,我們考不上了。”
“是啊,太難了。”
林塵拍了拍廖常誌的肩膀,又看了看其餘人:“沒關係,本公子說過,考不上找我,我保證你們第二年考上。”
就在這時,不遠處有一個士子看向林塵。
“林塵,這一次科舉這麼難,你還敢說你高中嗎?”
此言一出,在討論的士子都是停了下來,看向林塵。
方孫策看向林塵,盧淩雲、王浪看向林塵,就連那些之前背叛魏書明,跟隨方孫策的蘇墨、顧淩風等士子,也是看向林塵。
而林塵,哈哈一笑,他伸出自己的右手,手掌背對著眾人。
“科舉,易如反掌,哈哈哈哈。”
無數士子一片嘩然,更多的都是憤怒。
“哼!我看你能猖狂到何時!”
“就連盧淩雲他們都說難,你說易如反掌?”
“真是太狂妄了,這是全然不將我們放在眼中啊,看他這意思,一甲是他的了?”
方孫策也是哼了一聲:“等放榜之日,你再狂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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