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緣帶來的年輕刑警正在認真地講ppt。
看得出這個案子應該讓他們苦惱過很長一段時間,就連ppt都能看出是在原本的兩版ppt基礎上又進行了增加。
但塢縣這邊對這個案子還是沒有什麼新的頭緒。
他們甚至沒辦法確定這個案子到底是不是命案,因為到現在為止,他們發現的也隻有提取出了人血dna的兒童服裝。
“這件衣服上提取出來的dna樣本還在嗎?”岑廉看了一眼照片上被找到的那件衣服,上麵零星分布著一些血跡。如果不是塔山市曾經有過一個類似的案子,估計連立案都困難。
“樣本還在,但是我們沒有匹配出來結果。”連緣開始說起他們進行過的一些調查。
岑廉的目光始終停留在那件衣服上。
他從犯罪記錄中看到的這個叫做吳明亮的死者生活在塔山市區。
衣服大概是六七歲孩子穿的,和之前的兩個案子一樣,但是這三個死者身上穿的衣服看不出有什麼特征,看來吳曉莉選擇下手對象的時候和這些孩子穿了什麼衣服沒什麼關係。
她已經殺了那麼多人,但岑廉始終沒想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隻是從戶籍信息中其實看不出她有什麼特彆的地方,就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農村婦女。
如果說有什麼特彆值得一提的地方,那就是她有整整八個女兒,還曾經死亡過一個兒子。
小女兒出生不到四個月。
所以說,按照犯罪記錄中顯示的作案時間,她那時候剛剛出月子沒多久。
在岑廉出神的這段時間,年輕刑警已經放完ppt,案子的大致情況大家也都清楚了。
“先比對dna樣本吧,”岑廉提出建議,“就和五年前塔山市失蹤的男童比對。”
目前證據比較清晰的這兩起案子的死者都是男童,岑廉還是很有把握能比對上的。
畢竟這個受害者的年齡和死亡時間都和吳明亮對得上。
嚴戰看了一會兒這個案子的資料。
“應該可以並案。”他雖然說的不是非常肯定,但從表情上能看出來,嚴戰也覺得這三個案子應該就是同一個人做的。
畢竟把衣服套在動物身上這種獨特的拋屍方式,在這三個案子之外還沒有見到過有人模仿。
岑廉看了一眼手機,發現曲子涵已經把那段視頻一幀一幀的處理好了。
而她把分解成圖片的視頻打包發過來之後就給岑廉打了個電話。
“我接個電話。”岑廉不確定她要說什麼,就先出去接電話。
“老大,我處理視頻的時候發現了一些線索,”曲子涵的聲音充斥著興奮,“就在你單獨發給你的第二個壓縮文件包,你給我的那段視頻裡麵通過人群的縫隙能看到那個叫吳曉莉的女人身邊有一個孩子,雖然孩子在人群中看不清楚全貌,但是他衣領部位露出來了,能看到衣領上的花紋。”
“花紋清晰嗎?”岑廉立刻意識到如果花紋能和那件帶血的衣服相對應,他就有抓捕吳曉莉的理由了!
曲子涵嘿嘿笑了一聲。
“那必須相當清晰,”她又補充了一句,“我查了一下,咱們鄰省隴省也有一個相似的案子,我和晨曦說了一聲,把聯係方式發給她了,要不要聯係隴省那邊老大你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