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翻身下馬,將韁繩隨手丟給一旁候著的親兵,一臉玩味地打量著眼前的二人。
王騰和張二河低著頭,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喲,這不是王公子和張公子嘛,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啊?”
楚陽慢悠悠地走到二人麵前,故作驚訝地說道。
“七皇子殿下,小的們之前有眼不識泰山,在畫舫衝撞了您,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王騰哆哆嗦嗦地說著,額頭上冷汗直冒。
上次在畫舫上被楚陽教訓的場景還曆曆在目,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張二河也跟著連連磕頭,求饒道:“七皇子殿下,我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就饒了我們吧!”
“饒了你們?本皇子可是出了名的寬宏大量,怎麼會跟你們這些小人物計較呢?”
楚陽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眼神卻冰冷無比。
“是是是,七皇子殿下您最寬宏大量了。”
兩人連忙附和道,心裡卻更加忐忑不安。
“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本皇子就……”
楚陽故意拉長了聲音,看著兩人緊張的神情,心中暗自好笑。
然而,還沒等他說完,身後便傳來兩聲輕咳。
楚陽不用回頭都知道是王騰和張二河的父親,吏部尚書和戶部尚書來了。
“微臣參見七皇子殿下。”
兩位尚書朝楚陽恭敬地行禮道。
“兩位愛卿快快請起。”
楚陽笑著說道,眼神卻在兩人身上掃視了一圈。
吏尚書,年約五十,身材瘦削,留著一縷山羊胡,看起來頗為精明。
戶尚書,身材矮胖,挺著一個大肚子,滿臉的肥肉堆在一起,活像彌勒佛轉世。
“不知兩位愛卿今日進宮,有何貴乾?”
楚陽明知故問道。
“回稟七皇子殿下,犬子年少頑劣,不懂事,衝撞了殿下,微臣特地帶他們來向殿下賠罪。”戶尚書率先開口說道,語氣恭敬無比。
“是啊,七皇子殿下,犬子平日裡被微臣慣壞了,衝撞了您,還請您看在微臣的麵薄上,饒了他們這一次吧。”吏尚書也跟著說道。
楚陽心中冷笑,這兩人還真是會演戲啊,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真以為他看不出來他們的目的嗎?
“兩位愛卿言重了,本皇子怎麼會跟兩個小孩子計較呢?”楚陽擺擺手,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多謝七皇子殿下寬宏大量!”兩人連忙謝道。
“不過……”
楚陽話鋒一轉,目光掃過跪在地上的王騰和張二河,“本皇子雖然不跟他們計較,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他們犯了錯,總要受到懲罰,否則以後豈不是更加無法無天?”
聽到這話,王騰和張二河頓時嚇得臉色蒼白,他們知道,楚陽這是要秋後算賬了。
“七皇子殿下,您想怎麼懲罰他們,儘管開口,微臣絕無二話!”
戶尚書連忙說道,生怕楚陽真的會對自己的寶貝兒子下狠手。
“是啊,七皇子殿下,隻要您能消氣,怎麼懲罰他們都行!”吏尚書也跟著說道。
“既然兩位愛卿都這麼說了,那本皇子就卻之不恭了。”
楚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來人,將這兩個不肖子孫,拖下去,重打五大板!”
此話一出,王騰和張二河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五十大板,那還不得要了他們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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