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誇張。
但這跟正在發生的比一下都不算離譜了。
已知舞社表演在主席台,操場的最東邊;2班隊伍靠後,時決明個子又高,幾乎在操場的最西邊。
現在,在c位淩空飛舞的江思語,大手一揮,袖子裡一枚還沾著露水的花瓣,跨過千山萬水、跨過人山人海,直直地落在時決明的手裡。
求,花瓣的重力加速度。
……
求個屁啊。
時決明伸著食指和拇指,捏著那枚小小的花瓣,回身與歲晚對望,滿眼都是匪夷所思。
“這合理嗎?”
他有些失聲。
歲晚木著臉回“你是問它的重力加速度嗎?”
時決明?
管他什麼速度。
歲晚抓過那枚花瓣丟到地上。
歲晚微微偏頭,避開謝玉遙與成潛的視線,衝時決明無聲地比了個口型係統任務。
時決明點頭。
麵不改色地挪動腳步,重點非常歪曲地伸腳在花瓣上碾了碾。
科不科學、合不合理地都另說,至少這個乍一看非常酷炫的表演將操場氛圍炒至高潮。
操場一角開始呼喊江思語的名字“江思語!”
“江!思!語!”
“江!思!語!”
“江!思!語!”
此起彼伏的歡呼聲響起。
沒有人在乎誇張至極的威亞,也沒有人在乎飛了滿場的花瓣。
就連謝玉遙都在短暫的錯愕之後,蕪湖了一聲,讚歎道“帥誒。”
歲晚切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