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不到他,接觸不到他,便以為誰也接觸不到陸野,現在她知道自己錯了,錯得離譜。
爺爺說得沒錯,像陸野這種人,他想要什麼就一定會得到,如果他不想要,她就是擠破頭,他都不會看她一眼。
還有那個林綿綿,明明她什麼都沒有說,卻莫名讓她感受到了屈辱!
“知道錯了嗎?你以後彆靠近我哥,省得惹我嫂子不開心,行了,你回去吧,彆讓我看見你出現在我嫂子麵前,不然打死你!”
盛陽見陸野和林綿綿進屋了,立刻露出自己凶惡的一麵,冷斜著目光,狠狠警告武曉萍。
武曉萍收回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高傲地白了盛陽一眼,毫不客氣地瞪著他。
“陸野什麼時候成你哥了?你不是小乞丐嗎?陸野又不是。”
“你才是小乞丐,滾。”
小乞丐這三個字就像是火把,輕易點燃盛陽這桶油,他砰的一下炸開了。
厲聲罵一句“滾”後,盛陽轉身進屋。
前院裡又隻剩下武曉萍……和虎視眈眈盯著她看的大頭,以及一臉高傲,藐視眾生的小頭。
武曉萍一動,大頭也跟著動,獸瞳直勾勾盯著她看。
武曉萍很害怕狗,她原本想進屋看看陸野的家長什麼樣子,但是現在不敢了,眼前的大狗太可怕了。
盯著她的狗眼仿佛在發光,好像隻要她一動,它就會凶猛地撲過來撕咬她。
武曉萍不甘心地轉身離開。
這時,大頭才抖抖耳朵,慢條斯理地走到門口,抬起前爪扒拉住門板用力一甩。
再趁門板合上的瞬間,猛然站起靠前爪將門栓鎖上,聽到那聲哢噠,大頭慢悠悠地吐了吐舌頭,轉身回頭。
客廳裡,林綿綿抱著歲歲充當人形暖爐,靠坐在小沙發上看陸野把藥酒壇子交給盛陽。
盛陽接過,然後順手放在一旁,屁顛屁顛地湊到年年身邊,看著地毯上的拚圖,又看看林綿綿。
他小聲地問:“嫂子你心情不好嗎?”
“沒有,就是有點困,讓你擔心了。”
林綿綿搖搖頭,含笑回了盛陽一句,餘光看見大頭搖頭晃腦地走進來,甩襪子,擦腳腳,便明白外麵的人走了。
“沒不開心就好,嫂子,今年過年我和叔叔可以來這邊過年嗎?”
盛陽眼巴巴地看著林綿綿,不等她回答,他又解釋道:“今年叔叔和老頭子吵架了,過年的時候叔叔肯定不會回去,所以我們能不能和你們…”
“不能!”
陸野幽幽的聲音在盛陽的身後響起,男人黑著一張臉坐到林綿綿身邊,鳳眸凶狠地瞟了盛陽一眼。
誰知,盛陽膽子比熊大,愣是裝聾沒聽見陸野的話一樣,可憐兮兮地望著林綿綿,就差沒抱著大腿哭出來了。
“可以嗎?綿綿姐,我們今年過年沒地方去了……”
林綿綿瞥了臉色不好的陸野一眼,又低頭看了看歲歲和年年,一個想法浮現在心頭。
“這樣吧,我們家現在四個人加一貓一狗,舉手投票,少數服從多數,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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