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綿綿瞬間忍不住了,爆笑而出,笑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等笑夠了,她找來兩片大葉子,讓陸飛把屁股包上,省得屁股著涼。
發生了這種事,兩人也不敢在待下去了,匆匆把東西收拾好,背著背簍就下山了。
路上,林綿綿有點好奇地問:“陸飛,你說那隻野豬是公的還是母的?”
陸飛拿著那根野豬獠牙,一聽瞬間炸毛:“咋的!你啥意思?它要是母的,我還要娶它不成?”
“沒有沒有,豬太能吃了,咱家養不起。”
陸飛:“……”你還考慮上了是吧?
兩人下山,經過小溪邊時看見顧北北和陸燕在那裡挖薺菜,他們似乎已經挖了許久,旁邊翠綠薺菜堆得有小山般的高。
“你們去哪裡了?陸飛你屁股包著什麼?你拉褲子上了?”
陸燕抬眼狐疑地看著陸飛的屁股,氣得陸飛青筋直跳,要不是行動不方便,他怕是要撲上去打架了。
丟臉的傷心事不想再提,他隻能憋出一句:“你才拉褲子上。”
林綿綿忍笑,忍得肚子都疼了,趕緊蹲下來挖薺菜緩解笑意。
幾人一直挖到天黑,才各回各家。
林綿綿今天太累了,晚飯隨便吃了幾口,把蛤蜊油給陸燕後就去洗漱,回房間睡覺了。
這一覺她睡得相當沉,夢都沒有做一個,倒是陸飛那邊,做了一晚上被野豬追的夢,這也就算了。
夢到後麵,那野豬竟然塗著胭脂,羞澀地要和他結婚,扭扭捏捏地喊他相公!
嚇得陸飛立刻就醒了,渾身都被冷汗濕透了。
這一醒就睡不著了,起來把玉米糊糊煮上,然後去敲門把林綿綿喊起來。
林綿綿睡得正香,突然被吵醒,起床氣就來了,可一聽見陸飛的聲音,就想到掛在半空的那半拉屁股,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門外的陸飛:“……”他完了,這黑曆史怕是要跟他一輩子了。
兩人吃完早飯,又打包幾個玉米窩窩頭,兩個水煮雞蛋就出門了。
今天的薺菜和香椿有點多,他們出發的時候才淩晨四點多,天色還很黑,不過林綿綿帶了手電筒,一路上兩人換著騎,趕在天剛微微亮時,到達縣城。
林綿綿帶著陸飛來到趙宇家附近的時候,遠遠就看見趙宇站在路邊,穿著得體的白色襯衣,黑色長褲,手上帶著一個海鷗手表,整個人十分精神。
趙宇一看見林綿綿就麵帶笑容,抬起帶著手表的那隻手朝她揮了揮,“林同誌。”
“這人是誰?”
陸飛還沒走近,推著自行車,低頭小聲問了林綿綿一句。
林綿綿衝趙宇點點頭,然後低聲回答陸飛:“買菜的老板。”
陸飛卻覺得不對勁,這個笑得跟狐狸一樣的男人,看她的眼神不對……
可他來不及多想,趙宇就來到他們身邊,禮貌地問:“這是你弟弟?”
林綿綿點頭:“對,趙同誌,你先看一下薺菜和香椿。”
她今天帶了兩個大背簍,掛在自行車兩邊,薺菜是四十捆,香椿是四十五捆,上麵還帶著水珠,很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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