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林家,陸野單手扛起自行車,一手摟抱住軟綿綿的小女人,輕輕鬆鬆就把人和車一起扛到屋子裡。
昏暗的燈光下,林家還是和離開的時候一樣,陸野把人放在沙發上,然後出去關好門。
回屋拿著林綿綿的洗臉盆去廚房裡打熱水,煤爐上的水壺已經開了,他倒了一半到洗臉盆裡,兌上涼水,開始伺候小女人擦洗身體。
醉酒的小女人非常不安分,她察覺到陸野的靠近就纏了上去,雙手雙腳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纏繞在他的腰腹上。
陸野自上而下俯視著她,眼睫低垂,落下漂亮的陰影,神情專注,溫熱的指腹在小女人粉紅的脖頸臉頰一側摩擦,帶來若有似無的癢意。
這是林綿綿第一次喝酒,但是她和陸野說的是真的,她喝酒確實很厲害,不過那是上輩子的事了。
上輩子她什麼酒都能喝,千杯不醉,嘎嘎能喝,可她沒想到現在的身體這麼脆,才喝了幾口就暈了。
不止是暈,她全身的肌膚都變粉了,原本她的肌膚又白又嫩,一碰酒就變得粉粉的,從頭到腳,乃至腳趾頭都變成了粉紅色。
隨著她糾纏的動作,陸野雕塑般優美的肌肉開始緊繃隆起,像是被拉滿的弓弦。
他無奈地坐在沙發上不動,任由她在身上折騰。
突然,林綿綿半撐起身子,再俯下身,咬住了他粉白的耳尖,用牙齒輕緩地磨著,直到那片被薄薄皮膚包裹著的軟骨一點點熱透。
一隻白皙柔軟的小手掌繞過他的腰側,不緊不慢地摩挲著。
她像是一條冰冷的,軟綿的蛇,悄無聲息地絞纏而上,讓自己看上的獵物於熱烈而致命的懷抱中窒息。
良久,她歎息一聲,嘟嚷道:“好香。”
太香了,香得她都有點渴了。
喉嚨乾燥得像是要起火了。
她拉起放在她身上的大手,睜著濕漉漉,仿佛蒙了一層水潤般的眼眸,細細查看著男人的手。
拿著他的指尖湊到鼻尖輕輕一嗅,陶醉地歎息一聲:“真的好香,想咬。”
陸野的瞳孔一縮,喝了酒的小女人完全變了,像是潔白無瑕的小白花,搖身變成了冶豔過頭的毒花。
他一把抓住那隻調皮的小手,微微用力扣住,啞聲說:“彆鬨,先擦臉。”
林綿綿像是沒聽到,自顧自地垂眸看著男人的,呢喃:“好看,你真好看。”
手背皮膚白皙,手指修長,在用力的時候,會有明顯的經絡凸出,像是起伏的青色山巒,優雅地從皮膚下方隆起。
林綿綿不管不顧地上嘴啃。
陸野無奈一笑,他放棄給她擦洗了,頭一回覺得醉鬼太難纏。
文的不行,那他就來武的。
家裡沒人,陸野也不用顧忌其他的問題,像是吱呀吱呀的木頭聲,還是某人的嚶嚶哭泣聲。
什麼都不用管,他讓她儘情地叫。
中途她酒醒了,死活不肯再出聲,陸野就故意弄哭她,直到她哽咽著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