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因為堿在溶解的時候會放出大量的熱,如果加太多容易高溫,使得羊奶變黃變質掉,所以要一點一點慢慢來。
陸野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忍不住接過她手裡的工具,默默幫她乾活,然後得到了好幾個林綿綿香香的吻痕。
男人瞬間樂了,冷冽的眉眼彎成潔白月牙,嘴角高高翹起,露出兩顆尖銳的老虎牙。
這麼笑的男人看著很可愛很陽光,林綿綿的視線死死咬著他臉上的笑容,跟著他一起笑。
夫妻倆花費了半天時間做出了兩盒,家裡沒有模具,隻能用乾淨的木盒裝。
肥皂的堿性比較高,之後將木盒放置無光照,通風乾燥存放五個周左右,即可得到優質的奶皂。
兩人剛做完奶皂就有人上門了,來人正是盛陽,他是來拿藥酒的,身後還跟著一個雙眼通紅,包裹得很嚴實的女人。
林綿綿仔細看了一眼,發現竟然是武曉萍,看清來人後她就不吱聲了,安靜地看著。
“嫂子,這人是來道歉的,她知道我是來你家,就死活要跟著來,不過你要是不想見她,我馬上將她趕走。”
盛陽小心翼翼地看了林綿綿一眼,又瞪了武曉萍一眼,要不是淩叔叔叮囑過,他是真的一點也不想帶她來。
他害怕林綿綿生氣。
陸野和林綿綿沒說話,大頭背著小頭,歪著腦袋警惕地觀察武曉萍,單純的獸瞳清透冰冷。
武曉萍被看得頭皮發麻,在這裡她和誰都不熟悉,最熟悉的人是陸野,林綿綿隻有過一麵之緣。
盛陽的話,她連看見都不想看見,盛陽討厭她,她也討厭盛陽。
因為淩其羽和她爺爺是舊識,所以她和盛陽認識很久了,兩人每次見麵都覺得對方很討厭,所以這麼多年以來,兩人都不熟。
人在無助的時候會下意識看向自己以為和自己很好的人。
武曉萍看向了陸野。
“陸野,我害怕這個狗,你能不能讓它走遠一點。”
陸野站在屋簷下,身姿挺拔,俊美側臉落下一片陽光,立體輪廓泛著無情冰冷。
他的眼神都沒有落在武曉萍身上,而是盯著林綿綿的側臉看,視線一點點移動,滑過小巧可愛的耳朵,後頸毛茸茸的發際線,優美漂亮的脖子。
林綿綿很安靜,就這樣定定瞥了武曉萍一眼,反正武曉萍又不是和她說話,她不應也是合理的。
不過陸野怎麼不說話呢?
她還想聽聽陸野要怎麼說呢,畢竟她還是第一次看見女同誌和陸野撒嬌。
這麼想著,她忽地抬頭望向陸野,發現這男人竟然一直盯著她看,也不知在看她什麼,竟然這麼入迷。
林綿綿摸摸耳朵,搓搓自己的耳垂,白皙的肌膚頓時染上絲絲胭脂般的紅豔,配上那雪白的肌膚,像是落在白雪裡的梅花瓣。
“陸野,我和你說話呢,你聽見了嗎?我讓你把狗弄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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