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廢物,真是白養了。就因為一個叛徒,影宮便暴露在眾人的眼球中。本來,世人皆以為,影宮的總部基地在北國。但是,就因為那個該是的叛徒,冷宮的總舵在東國的事情已經暴露了。
這,就是一場麻煩,好端端的在東國出現了影宮的影子,就算說你沒有什麼居心。但是,彆人會信嗎?東國的國君向來生性多疑,他、會信嗎?影宮從來不是一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但是,若是招惹到了皇室,觸碰東國國君的逆鱗,那影宮的麻煩就大了。
墨月再怎麼傲,也不想正麵與皇室,尤其是凡界最強盛的國家正麵交鋒。影宮才成立三年,雖然,看起來,整體勢力很龐大,甚至可以說是強勢。
但是,影宮根基很薄,就算最後贏了皇室,但是,代價足以傷動根基。千羽宮一直以來,就對影宮虎視眈眈。若是影宮遭到重創,千羽宮會白白浪費這麼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嗎?
千羽宮的人不是傻子,千羽宮宮主更不是傻子,若是影宮真的受了重創,那麼……這個機會,千羽宮絕對不會放棄。
想到其中危害,墨月看冷魅的眼神,就如同看一個死人。這讓原本心存僥幸的冷魅深深的絕望。
今日,他、必死無疑!“叛徒是誰?可有抓住?”收回冷魅身上的視線,墨月冷聲開口。
此時,眾人心中很恐懼,所以,都不敢開口。那無疑是往槍口上撞,沒有人會和自己的命過不去!
冷魅心知自己是個將死之人,也不甚在意,當一次出頭鳥又有什麼關係“回宮主的話,那個叛徒,是,是……秉由閣下,現在關押在盼死獄牢!”
盼死盼死,顧名思義,就是盼望死去。一個人,要有多大的痛苦,才能生出盼死之心。這盼死獄牢,堪稱地獄中的地獄。
“啪!”冷魅還不知道怎麼回事,身旁的柱子已經裂開了一條深深的縫。
那可是用極品地星石砌成的啊!堅硬可以說是無堅不摧。生生地讓柱子劃出一條裂縫,足以說明,墨月心中的怒火到底有多大。“宮主息怒。”眾人見勢不妙,齊齊跪下,就連冷聽香和沉香兩人都跪了下來。一種叫做恐懼的情緒出現在冷聽香臉上。
跟著墨月時間大概也有三年了,冷聽香從來不知道,原來,墨月生氣的時候這麼可怕。
生氣,怒氣寫在臉上的,那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明明很生氣,卻一臉的平靜,無波無瀾。而墨月,就是後者。
秉由,整個影宮除宮主以外唯一一個不用用魅的的男子。據說,那人才情之高,謀略塞諸葛。當年被墨月救起。
影宮之所以有今天的輝煌,離不開那名神機妙算的男子。
隻是,有一點,眾人很疑惑,為何明明待人和善的秉由,會出賣影宮。影宮的成立,他花的心血,不比墨月少,為何?
那個看似溫文儒雅的男子,牲畜無害,為什麼要出賣影宮?
“你們都沒有錯!”墨月的聲音傳出,顯得有些空靈“是本宮主錯了,為你們養了隻白眼狼。”
“宮主?”冷聽香有些擔憂。這樣落寞的墨月,她是第一次見。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右護法和左護法留下,冷魅,你也退下吧!”墨月雖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不會濫殺無辜。這件事,怪不得冷魅什麼?
怪就怪,叛徒竟是秉由,那個寵辱不驚,溫文儒雅的男子;那個最不可能被懷疑的男子。
“謝宮主的不殺之恩!”冷魅鬆了口氣,萬分感激地領著眾人退了下去。
“走吧!去盼死獄牢!”眾人走後,墨月低低一歎,抬腳。冷聽香和沉香都沒有開口,隻是乖乖跟上。在這個時候,什麼都不說,才是最為明智的決定。
盼死獄牢,一路,墨月緩緩走著,仿佛看不到旁邊的森森白骨,聽不到耳邊陣陣慘叫。他,麵容沉靜,看不出喜怒,瞧不見哀樂。
終於,走了一段路程,墨月在一座牢房前停下。隔著牢門,墨月清晰地看見裡麵的人。
因為他的身份,沒有人敢輕易動他。他身上,沒有半點應有的狼狽。他,依舊春風滿麵,整潔乾淨。
男子許是注意到了有人來,但是,他卻依舊坐在鋪有稻草的地上,閉著眼睛,說出的話,卻一點都不含糊:
“月,你終究還是來了!”
對於男子閉著眼睛,卻是一語道破自己的身份,墨月並不奇怪。悠哉悠哉地走進牢房,來到男子跟前站定,眼神閃了閃,神情複雜。“為什麼?”明明他可以不問,明明他可以一刀殺了眼前的男子,但是,他卻該死的想要聽他解釋。
終究還是無情的好啊!墨月心中輕歎。那樣,起碼他可以不用顧忌任何人的感受,可以毫不猶豫地殺掉那些背叛他的人。
但是,這一切,自他動情那日起,便已經失去了先動手的權利。
“為什麼?”男子睜眼,看著墨月,呢喃自問。而後,他又低低笑道“不知道,千羽宮的成員,算不算一個背叛你的好理由。”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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