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陵快死的原因,是因為他?
難道,和係統有關?
陳燁暗自思索。
要想卜他,會付出巨大代價?
陳燁沉默片刻,淡淡道:“你讓我幫你,你能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張之陵從懷中掏出一本兩指厚的書籍,放到陳燁身旁的桌子上,鄭重說道:“這是先天一炁功。”
“江湖上傳聞,此功是我所創,實則不然。”
“當年我閱儘道門三派典籍,發現三派道典中存在三段道義相合的內容。”
“我意識到內有玄機,花了兩年時間,從中提煉出這卷《先天一炁功》”
張之陵深吸一口氣緩緩道:“此乃道門正宗,源頭無法考究。”
“我因修習道門三派內功,內力出自玄門,勉強可以修習。”
“但終究是改換功法,隻能修習至大成,踏入一品境界,終生無法突破宗師境。”
說到這裡,張之陵語氣有些落寞、感慨。
陳燁拿起那本兩指厚的《先天一炁功》,隨手翻看兩下。
心情異樣。
江湖上被傳為頂級的內功心法,如今就擺在他麵前。
而且還是張之陵主動送上的。
陳燁感覺有些不真實,就像在夢中一樣。
“此功,我未傳予道門三派,公子麵前這卷,天下唯一。”
張之陵見陳燁不為所動,深吸一口氣道:“除此功外,我願將畢生內力傳與公子。”
“兩個時辰內,公子就能擁有四十年的先天一炁內力,成為江湖上的頂級一品高手。”
“不過此法有缺,內力不是公子所修而來,會與我一樣,止步於一品。”
“或者,我以內力為公子易筋伐髓,築下玄門根基,日後修習《先天一炁功》將事半功倍。”
陳燁沉默,輕敲桌麵的手指停下。
忽然,張之陵看向門外,冷聲道:“什麼人?”
後室的紅漆木門被緩緩推開,露出一個小腦袋。
那是一個頭上紮著兩個“丸子頭”的小姑娘。
小姑娘看上去三四歲的年紀,粉雕玉琢,烏溜溜的一雙眼睛黑白分明,看上去十分可人。
“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