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黃三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什麼字?”
“走。”
……
陳燁坐在鐵鷹旁邊,瞥了眼那十幾名坐的板板正正的萬金堂幫眾。
他們全都一臉豔羨與敬畏的看著陳燁。
能扛鐵鷹堂主一爪而不退,這實力在三品裡相當強了!
更何況陳燁不用像他們一樣板正的坐椅子。
這可把坐了一個多時辰的幫眾們羨慕壞了。
一襲黃衫,濃眉大眼的鐵鷹側臥在床上,看向陳燁,語氣隨和道:“花老弟,是三品初期還是後期啊?”
“三品初期。”陳燁淡淡的回答道。
鐵鷹點了點頭,喃喃道:“想來也是,橫練功夫花費的時間長,專精橫練,雖然練成了刀槍不入,內力難傷,但其他功夫進度就要落下了。”
說著,鐵鷹指了指陳燁的紅底白字臉譜,語氣好奇。
“花老弟,都是自己人,你戴麵具做什麼?”
“難道你也在學那什麼東華公子?”
鐵鷹聲音調笑,伸出骨節粗大的手,想要摘下陳燁的麵具。
陳燁稍稍後退,淡淡道:“在下麵容生得醜陋,不堪入目。”
鐵鷹聞言停下手,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以為你在學我姐夫收徒時,出現的那個東華公子呢。”
“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戴個麵具,模仿東華。”
陳燁心中一動,問道:“鐵堂主的姐夫?”
“哦,就是清虛子張之陵。”鐵鷹裝作一副不在意的語氣說道。
但他臉上露出的得意已經出賣了他。
想來,他就在這等著呢,等陳燁問他。
鐵雀、鐵鷹……
“鐵堂主原來是關東鐵家的人,久仰久仰。”
陳燁想通之間的關係,拱手客氣道。
“哎呀,沒什麼,沒什麼。”鐵鷹嘴角瘋狂上揚,壓都壓不住。
看的出來,他很自豪是鐵家的人。
忽然,陳燁想起清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