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一樣啦!”
陳瀅蹲在陳毅旁邊,小手上捏著那朵蒲公英。
她眼神明亮的盯著花盆中嬌豔欲滴的紅牡丹,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黃色蒲公英。
女孩有些緊張的問:“喂,小毅,這朵花還可以種活嗎?”
陳毅看了眼陳瀅手中的花,搖了搖頭:“你把莖都掐下來了,活不了了。”
“而且……”
“蒲公英就算種活了,用不了多久,它也會隻剩下一根光禿禿的杆。”
聽到陳毅的回答。
陳瀅小臉上露出失望之色:“這樣啊……”
她鼓起小臉,有些鬱悶道:“我還以為能種活呢。”
陳毅笑了笑,沒有說話,安靜的侍候著牡丹花。
他身上帶著一股遠超同齡人的成熟與穩重。
兩年前,衙門的宋捕頭在街上發現了他。
當時陳毅發著燒,臉色蒼白,倒在路邊,奄奄一息。
宋捕頭不忍心見一個和他兒子年歲相差不大的孩子病死。
他自掏腰包,抓了幾副藥,送到育嬰堂。
自此陳毅便留在了育嬰堂。
這個孩子剛來的時候,沉默寡言,不愛說話。
他年歲較小,和大明、孫勝也沒什麼話題。
那時候。
陳燁剛收的小五,是個活潑熱情的女孩子,天天拉著陳毅說話。
一來二去,兩人關係最好,如今更是形影不離。
看著兩個孩子蹲在地上,侍弄盆中的花卉。
陳燁臉上露出一抹淡笑。
這在某種意義上來講,也算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吧?
陳燁看著小心侍弄牡丹花的陳毅,眼中流露出思索。
這孩子心性沉穩,喜靜不喜動。
喜歡擺弄花草。
每次陳燁啟蒙講課的時候,他都會問一些和藥草、醫學有關的問題。
待他再大些,倒是可以讓他拜入餘杭醫館。
以後做個郎中救死扶傷,也不錯。
而且,搭配上那個詞條,以後說不定也能有些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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