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醉意的問道:“順爺,您真不打算理會那群水王八?”
聞言。
孫勝放下手中的酒壇,臉上露出一抹詫異。
老胡這人平時寡言少語,怎麼今天主動問自己這件事?
“道不同不相為謀。”孫勝單手拎著酒壇說道。
老胡點了點頭。
他明白孫勝的意思。
太湖水匪眾多,派係林立。
每撥人做事的底線都不同。
孫勝他們這群人,在水匪裡算是“乾淨”的。
老胡低頭看向腳邊的酒壇說道:“順爺,我覺得他們那群水王八也不是不能收。”
“他們不是說任憑差遣嗎?”
“咱們隻要管的嚴些,設些條令,令行禁止,就不怕管束不了他們。”
聽到這話,孫勝忍不住多看了老胡一眼。
“老胡,你竟然有這想法。”
“對了,咱們兄弟這麼多人,好像就你沒說過出身。”
“快點,現在趁著酒勁,跟我說說。”
“無論是啥,我都不笑話你。”
孫勝好奇的盯著老胡。
他在太湖發展了一年多,自己身邊的兄弟出身,孫勝幾乎門清。
但唯獨老胡總是遮遮掩掩,問了許多次都不說。
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
老胡抱起酒壇灌了一口酒,眼眸閃爍,仿佛回憶起了曾經。
他粗糙的臉上多了抹落寞。
老胡咽下酒,沒有說自己的出身,而是轉移話題道:“順爺,如果咱們能將太湖所有的水匪都聚集在一起。”
“以後太湖這兩千公裡的水域就是咱們說了算。”
“到時候也不用再做什麼打家劫舍、劫富濟貧的事……”
“我們可以直接收取過路費。”
“現在太湖名聲越來越差,這幾個月幾乎沒有富商肯走太湖。”
“敢走的也隻是些窮苦百姓。”
“這些百姓要是運氣不好落入殺心重的匪頭手裡,當場就會送命。”
老胡臉色潮紅,酒勁上湧。
他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這太湖水匪少說也有數千人。”
“若是將他們收服,操練一段時間,整頓軍紀,說不定到時候也能打造出一支太湖水軍!”
“噗……”
拎起酒壇往嘴裡灌酒的孫勝聽到這話,當場就把酒噴了出來,臉色通紅,劇烈咳嗽起來。
“咳咳咳!”
操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