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楞楞……”
一道展翅聲從夜空中傳來。
天機子停下手中的劍,扭頭“看向”一旁。
一隻渾身雪白的信鴿向他飛來。
天機子伸出左掌,信鴿落在他的掌心。
“公子,我來吧。”
一旁的秦綿柔聲說道。
她起身走到天機子身旁,輕抓住信鴿,解下了它腿上綁著的密信。
“撲楞楞……”
解下信,信鴿便展翅飛離。
秦綿將信遞給天機子,她借助著依稀的月光,瞥到密信上畫有一隻朱雀紋。
天機子攤開密信,沒有忌諱旁邊的秦綿。
秦綿看了一眼,發現自己看不懂。
那密信上沒有任何字跡,隻有一個接一個的突起。
信紙質地很硬,上麵的突起仿佛是用針刺出來的。
天機子用指腹輕輕撫摸著上麵的內容。
片刻後,天機子長出一口氣。
“那位真是變數……”
“不過並不影響我的計劃。”
天機子低聲喃喃道。
要想完成父親未成的功業,急不得。
這需要時間,隻能慢慢來。
……
餘杭,育嬰堂。
陳燁盤膝坐在床上,緊閉的雙眸緩緩睜開。
他平伸右掌,一道散發寒意的冰冷白霧順著陳燁的掌心推出。
那道冰冷白霧輕輕飄出,落在房間中央的桌椅上。
一息間,桌椅上就結了一層冰霜。
看到這個效果,陳燁輕輕點頭。
不愧是魔教的《玄冰真訣》,果然奇特。
陳燁看著覆蓋一層冰霜的桌椅,目露沉思。
幾天前,黃三等人來到邊境和大明彙合後,陳燁便獨自一人回到了育嬰堂。
讓大明與黃三他們慢慢往回趕。
這幾天,陳燁修習了魔教的《玄冰真訣》和《無相真訣》。
這兩本魔功有著很苛刻、變態的修煉條件。
《玄冰真訣》修煉時,需要新鮮的人血做為輔助。
《無相真訣》則是需要新生嬰兒的骨血。
由於陳燁修行了《先天一炁功》,而且武學造詣在那裡,以自身內力為驅動,能直接運轉功法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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