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剛剛見陳武來過,這事應該做完了。”
“我看看……”
“幫陳九歌找個廚子師傅?”
“嘿,這事容易啊。”
何五一屁股坐在石桌旁的圓墩上,嬉笑道:“這事交給我吧。”
錢七皺眉,玉手一揚,就要奪信紙。
何五手腕一晃,想逗逗錢七。
“嘶!”
一條紅綠相間的毒蛇突然從錢七袖口冒了出來,咬向何五。
何五嚇得趕忙縮手。
信紙也被錢七奪走。
“嘿,至於嗎?”
“啥意思?”
“信不過我?”
何五不忿的叫道。
錢七白了他一眼,將白紙疊好。
何五一身酒氣,顯然是剛喝過酒,說話有些醉態。
“嗝……”
何五又打了一個酒嗝。
“真的,錢七,你相信我。”
“這事我去做,肯定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何五雖然滿麵紅光,一身酒氣,但他的眼睛依舊清明。
身為殺手,小酌可以,他絕對不會讓自己陷入大醉的狀態。
錢七瞥了何五一眼,眼中滿是不信任。
何五做事很不靠譜。
他隻乾的好一件事——殺人。
“那你說說,想怎麼做?”錢七不鹹不淡的問道。
“這有何難,自然是以禮相待。”
“咱們玉葉堂的少主,想拜人為師,學廚藝,這事要是傳出去,能從餘杭排到汴梁。”
以禮相待?
錢七麵色古怪,這是何五能說出來的話?
仿佛看出了錢七的意思,何五輕歎一聲:“錢七你不懂,我從小就有一顆讀聖賢書,走仕途的心。”
“奈何家裡窮困……”
錢七愣了一下,打斷道:“你等會,你不是孤兒嗎?”
風雨樓樓主當年收養他們這第一批殺手的時候,找的都是孤兒。
何五攤攤手道:“不是啊。”
“那天我跑到街上要飯。”
“何管事叫了一幫孩子,說跟他走有飯吃。”
“我就跟著過去了。”
“啊?”錢七聽到這話,直接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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