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再不說,在下的子午鴛鴦鉞可不……”
不等陳武說完,女子便吟笑著打斷了他。
“裸身?”
“陳公子想看嗎?”
“想看的話,妾身就滿足你。”
“對了,看之前,還請陳公子記住妾身的名字,我叫張玉兒。”
張玉兒手去勢不減,已經拉開了青裙的衣結,隻要她一拉衣服,昨晚那比明月更白更亮的景象將再次出現在陳武眼中。
陳武眉頭皺起,終是後退一步,收回了她脖頸上的刃鋒。
張玉兒低頭看了一眼從脖頸淌落的鮮血,若無其事的又把裙結係上。
“陳公子可真是不懂憐香惜玉……”
“玉兒自認為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張玉兒柔聲說道。
“你對我朋友做了什麼?”陳武皺眉,看向張玉兒的目光中滿是厭棄。
“做了什麼?”
張玉兒重新回到涼亭石桌旁,將手肘放到桌上,玉手托著香腮,側頭打量陳武的麵容。
“也沒做什麼,隻是在香囊裡下了一點教中新研發的毒。”
“你竟然下毒!”
“如此下作!”
陳武睜大眼眸,攥緊雙拳。
千防萬防,還是沒防到。
張玉兒晃了晃腦袋,輕哼道:“對呀。”
“這毒名叫‘泣血蓮花’,毒性也說不上有多猛烈。”
“隻是死的時候會無比痛苦罷了。”
“唰……”
寒光一閃。
子午鴛鴦鉞的尖刃再次橫在張玉兒的脖頸上。
“解藥。”陳武聲音冰冷道。
“你殺了我吧,你看看你殺了我,能不能從我身上找到解藥。”張玉兒絲毫不懼。
一雙美眸直勾勾的盯著陳武。
“我先說好,泣血蓮花用不了三天,就能讓一個人無比痛苦的死去,死之前渾身上下,每一寸皮肉都會顫抖、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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