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午鴛鴦鉞。”陳武回答道。
田所成樹目光複雜一瞬,垂下了手中的太刀。
他不理會陳武手中的子午鴛鴦鉞,徑直走到床邊,拿起刀鞘,將太刀歸鞘。
田所成樹看向地上,找了一圈,在角落中發現一個被刀氣波及,隻剩一半的酒壺。
香醇的酒液正從酒壺中汩汩流出。
田所成樹走過去,拿起半隻酒壺,仰頭將壺中酒水一飲而儘。
酒水順著他的嘴角流到胸前衣襟上,染濕一片。
喝完酒,田所成樹喘了口氣,隨手將酒壺丟到地上。
“動手吧。”
“技不如人,你們大武不是有句話,叫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田所成樹回到陳武麵前,視死如歸的看著他。
陳武抬眸,收起了子午鴛鴦鉞:“你誤會了。”
“你兒子、美妾不是我殺的。”
“你在我手上都過不了十招,我與你無仇無怨,根本沒必要殺你兒子。”
“此事是有奸人陷害。”
陳武將事情經過告訴給了田所成樹。
田所成樹站著,靜靜的聽完。
“嗬……”
他忽然笑了一下,臉上多了抹冷笑。
田所成樹看向陳武,眼神譏諷:“按你所說,我兒子、美妾不是你殺的,就與你無關?”
“你們大武勢力之間的仇怨,為什麼要波及到我兒子、美妾身上?”
“憑什麼?”
田所成樹說完,眼神灰暗,揮了揮手:“你走吧。”
“吾技不如人,不是你的對手。”
“但是……”
“吾兒之死,雖不是你所為,卻與你脫不了乾係!”
說完,田所成樹撿起地上的一卷佛經,坐到床上,念誦起來。
“阿彌唎都婆毗……”
“阿彌唎哆……”
“悉耽婆毗……”
陳武站在房中,這才注意到佛經上寫著《往生咒》三個字。
他怔怔的看著田所成樹。
對方的話在陳武腦海中回蕩。
站立良久,陳武回過神來,眼神複雜的看了田所成樹一眼,轉身離去。
王成站在門外,還沒回過神來。
剛剛陳武與田所成樹的交手,讓他如癡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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