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瀅打開藥匣,取出脈枕,放到蔣雲雪身前。
“手。”陳毅示意蔣雲雪把手放到脈枕上。
蔣雲雪十分聽話的遞出雪白皓腕。
陳毅開始診脈。
幾息後,陳毅眉頭突然皺起。
這脈象……
怎麼與海州郭千萬的脈象有幾分相似?
陳毅收回手,臉上多了抹凝重。
見陳毅不說話,蔣雲雪和魏懷都是一臉緊張、忐忑。
“陳大夫……這毒能解嗎?”蔣雲雪緊張的問道。
她把成親的東西都置辦好了,就等毒一解,立地成親,入洞房。
這要是沒法解毒,可就完蛋了……
隻能下輩子再結了。
陳毅從匣子裡拿出一個小瓷瓶。
一旁的陳瀅十分默契的取出一個小布包,攤開後露出十餘枚大小不一的牛毛細針。
“手指。”陳毅言簡意賅道。
蔣雲雪把手指遞了過去。
陳毅用細針紮了一下她的指腹,輕擠兩下,鮮血滴入小瓷瓶裡。
擠了足足小半瓶,陳毅才放開蔣雲雪的手指。
“大夫,夠嗎?”
“不夠我還能再擠點。”蔣雲雪眨著一雙動人的眸子,緊張的說道。
陳毅:“?”
一旁的陳瀅笑道:“夠用了,陳大夫是要驗毒性,用來配解藥。”
“哦。”蔣雲雪收回了手,臉上帶笑。
陳毅又檢查了一下蔣雲雪身上的中毒跡象後,詢問道:“你這毒是怎麼中的?”
“我二弟有個仇家,是那仇家暗戳戳用香囊下的毒。”
蔣雲雪忽然想起來,從一旁的抽屜裡拿出一個小木盒。
“香囊就在這裡麵,”蔣雲雪抬頭看向陳瀅,提醒道:“這毒隻對女子有效,你退後點。”
陳毅接過木盒,對陳瀅說道:“阿瀅,你先出去一下。”
“好。”陳瀅轉身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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