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見張秀勤的一雙美目,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仿佛,想從自己的眼神中,看出什麼。
為了避免張秀勤產生誤會,王大柱便從兜裡,掏出了裝有銀針的錦盒,在張秀勤麵前晃了晃,說道
“秀勤姐,剛才秦嬌嬌給我打電話,說她媽突然頭痛發作,我過來給紅霞嬸子針灸一下。”
聽到王大柱這麼說,張秀勤撇了撇嘴,說道
“大柱,你現在的醫術,可真是越來越厲害了,竟然還會給人針灸,
等趕明,你也給我針灸一下,我最近在桃園裡拔草,累得腰酸背痛的。”
說著,張秀勤還當著王大柱的麵,故意扭了扭腰身。
呃~!
看到張秀勤那誇張的動作,顫顫巍巍的。
王大咽了口唾沫,說道
“好啊,秀勤姐,等過兩天抽個時間,我就去給你針灸一下。”
說完,王大柱便趕緊轉身離開了。
望著王大柱離去的背影。
張秀勤心裡,不由地湧起了一股酸意,暗罵道
“這個秦紅霞,可真是個浪蹄子!
從南方打工回來才沒幾天,就讓大柱過來給她瞧病,
鬼知道她到底有沒有得病!
說不定,是借著身體不舒服的由頭,故意占大柱的便宜呢,
怪不得當年村裡人給她起了個外號,叫一枝紅杏。”
張秀勤一邊在心裡嘀咕著,便抬腳朝著周秋萍家走了過去。
幾分鐘後。
張秀勤來到了周秋萍家的院子裡。
見周秋萍彎著腰,正在壓井旁邊洗內衣。
張秀勤便笑著朝她打趣道
“秋萍妹子,這麼勤快呢,這內衣款式怪新穎的,什麼時候買的?”
周秋萍站起身來,擦了擦手,紅著俏臉道
“秀勤姐,你咋來了?快進屋裡坐,我給你切西瓜吃。”
說著,周秋萍便招呼張秀勤走進了堂屋之中。
兩個女人一邊吃著西瓜,一邊聊著天。
“對了,秀勤姐,你家的桃園,今年情況咋樣啊?桃子結的多不多?再過段時間,就能采摘售賣了。”
周秋萍朝張秀勤問道。
聞言,張秀勤歎了口氣,說道
“秋萍妹子,我今天過來,正打算跟你吐槽桃園的事呢,
哎,那幾畝桃子,真是讓我操碎了心,今年天氣不好,桃子結得又小又少,而且,還落了不少。
倒是挨著我家地的王富貴家的桃園,今年結的果子又大又多,真是讓人眼饞!”
“王富貴家的桃園?”
聽到張秀勤這麼說,周秋萍立馬眉頭一皺,氣不忿的說道
“哼~那幾畝地,原本是大柱家的,自從大柱的爸媽不在之後,王大炮便強占了他們家的田地,
連帶著,當年的村霸王天剛,把大柱家的祖宅也給占去了,
這幫家夥,真是喪儘天良!簡直畜生不如!”
八年前,王大柱的父母,因意外雙雙離世。
王大柱偶然聽到王富貴與村霸王天剛密謀,企圖侵占他家田地和宅子。
結果,卻被王天剛給打成傻子。
這八年來,周秋萍可是親眼目睹,王大柱從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變成傻子一個。
不僅田地被占,而且宅基地被奪,隻能住在窩棚裡。
現如今,提起那片桃園,周秋萍怎能不感到義憤填膺。
甚至,她恨不得村霸王天罡,也立馬身患絕症,跟王大炮一起去見閻王。
聊著聊著,張秀勤突然話鋒一轉,朝周秋萍問道
“對了,秋萍妹子,秦紅霞跟她閨女秦嬌嬌,倆人從南方打工回來了,這事兒,你應該知道吧?”
聞言,周秋萍點點頭,道
“我知道呀,怎麼了,秀勤姐?”
張秀勤忽然壓低了聲音,朝周秋萍說道
“我剛才路過秦紅霞家門口,你猜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