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說著,一邊朝祈天肩頭蹭去,躲在暗處的狗仔,飛快抓拍,薛以柔也是瘋狂找錯位角度。
就這一次機會,她才不要陪那些一身汗臭的老東西,她等了這麼久,一眼就看出祈天的不凡,隻有他,才能做她薛以柔的真名天子!
“不是故意的?”溫禾重複這句話的同時,輕輕點頭後看向祈天,下巴往旁邊微微一揚。
祈天立刻聽話的挪開身子,溫禾想也沒想的揚手。
“啪、啪!”
左右開弓,兩個耳光響亮異常。
“抱歉,我是故意的。”溫禾甩了甩自己發麻的手掌,道歉得毫無誠意。
薛以柔懵了,這下真不知道該捂哪個臉了,火辣辣的刺痛感傳來,她反射性的哭著看向祈天。
祈天剛好側身朝狗仔的地方看去,這在薛以柔眼裡就是對自己不忍心的模樣,隻是礙於溫禾這隻母老虎的存在,所以不得不無視自己。
自以為了解整個事情真相的薛以柔,知道自己不能現在挑破,隻得委屈含淚道:“對、對不起,這位小姐,既然你已經出氣了,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說完她倔強的看向溫禾,溫禾倒是被這人隨時大小演的敬業精神另眼相看了。
她當即故作驚訝的疑惑開口:“嗯?誰說可以放你走了?你也說了,我隻是出氣了,可沒說我解氣了啊!”
說著,溫禾慢慢朝薛以柔靠近,薛以柔連忙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頰,陰狠的看向溫禾。
隨後不管不顧的往前一撲一倒,一把抓住了溫禾的發絲落在地上。
“啊––”
薛以柔驚呼一聲,重重的跪倒在地。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您了,放我走好不好!”
哭得倒叫個梨花帶雨的模樣,隻可惜回頭的祈天看都沒往地上看一眼,反而是朝溫禾道。
“族裡有點事,我就不送你們了,車在門口已經準備好了,不想玩了,就可以讓司機送你們回去。”
公事公辦的語氣,沒人覺得不對。
溫禾同樣淡定點頭:“行,你先去忙。”
但誰知道地上的薛以柔是怎麼樣的腦回路,她立刻就覺得溫禾這個正妻失寵了,她的機會要來了!
想到這裡,也不裝了,立刻站起來,惡狠狠的瞪了眼溫禾,踩著小白鞋快速的朝祈天的方向追去。
隻是剛走沒兩步,就被身後的力量一股拉回原位,溫禾鬆開踩住她長裙的腳。
“賤人,你竟敢踩我的裙子,你知不知道這條裙子,把你賣了你都買不起!”薛以柔氣得尖叫。
“這可是我們團隊花了整整一個月借來的禮服,你居然用腳踩了它,啊啊啊,賤人!”
她越想越氣,抬手就要朝溫禾臉上撕去。
溫禾一個側身,一把抓住薛以柔精心嗬護的黑長直,狠狠往下一拽。
“啊––”
薛以柔慘叫出聲。
溫禾豎起食指靠在唇瓣上,輕輕‘噓’了聲。
“彆吵,祈天不喜歡吵鬨的女人。”
說完,一腳踹在薛以柔的腿彎處。
“砰!”的一聲,這下是真磕到了實處,薛以柔疼得臉色發白。
“還演嗎?”溫禾輕聲問道。
“賤人,總有一天,我會把你踩在腳下,讓你給我磕頭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