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狠的,是他抽了艾滋病人的血,給她注到了身體中。
在此之前,她哀求,哭嚎,求著他放過她。
可他沒有。
他一直在變態的欣賞著,欣賞著她最後的絕望。
她哭得越興奮,他就越高興。
事後,又給她喂了一整瓶的藥。
黑市上買的藥,藥效猛,劑量大……他看她在藥效的作用下瘋狂撞牆,甚至自己扒掉衣服,拚命的想要男人。
可惜,什麼都沒有。
一個被注了那種病毒的人,怎麼可能有男人敢上?
白給都不要!
梁世清是囂張慣了。
毀了人,拍了視頻,還要好好的保存起來。
他的悍馬車中,有足足十幾個g的存諸設備,裡麵是所有姑娘的現場。
人,越是缺什麼,就越是想要得到什麼。
到了手,又不珍惜,還得要狠狠毀去。
“你能為自己複仇,這我很高興,你知道,該怎麼做吧?”厲南城點到為止,給了她一筆錢,“拿著這筆錢,去找個自己喜歡的地方,渡過餘生吧!”
高宇牽著瘋狂大叫的染世清進去,把人打暈後,就跟厲南城一起離開。
完美不在場的證據,是必要做的。
厲南城是春城最頂尖的豪門,他一路從絕境拚上來的,手段也自有幾分處於灰色地帶的陰暗。
隻是,他多數擦著邊緣,點到即止。
悍馬車停在外麵的路口,整整停了一整夜。
厲南城洗了澡,又換了衣服,返回醫院。
顧一笙早就熟睡,睡相很安靜。
隻是雙眉緊鎖,睡夢中似乎遇到了什麼事情,她顯得很害怕,哪怕睡著了,身體也在微微發顫。
甚至唇間低呼著什麼。
厲南城湊近了聽,她在喊:“南城哥哥,救我……”
心頭瞬時軟得不行。
如一汪春水,包圍了他的所有。
“傻子。我要不救你,你又該怎麼辦?”
伸手捏捏她軟軟的小臉,在不驚動她的前提下,他脫了外衣,躺到床上。
病床不算太大,但躺他們兩個人,倒也挺寬敞。
他側身躺下,伸手把這軟軟的小姑娘抱在懷裡,低低的哄著:“乖,哥哥在,不怕。”
許是他的安慰起了作用,顧一笙緊鎖的眉頭漸漸鬆開,後半夜,借著外麵的雨聲,她睡得極是安穩。
相反,厲南城這一夜,修出了兩個黑眼圈。
想要她,又不敢,顧忌她的身體受不住,他煎熬至天明。
早上的時候,高宇過來送資料,一看自家老板頂著一對熊貓眼出現,他頓時樂了:“厲總,您這是?夜裡不睡,偷地雷去了?”
膽子不小,但調侃老板了。
厲南城唇角上翹:“一會兒,下樓去買份粥,還有,城南雪記的小籠包,也買些送過來。”
高宇瞪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厲總,那是城南啊,這是城北!”
為了買一份小籠包,橫跨整座城,還不知道能不能買得到。
就,非得這麼折騰嗎?
“她要吃。”
厲南城說,僅僅一句話,就堵了高宇的嘴巴。
啊這!
算了算了,戀愛的酸臭味,是他不能聞的,聞多了,要死!
他就不應該一大早上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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