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公館,醉酒的男人沒有放過顧一笙。
這大好的機會,用來借酒裝瘋,是個男人都會做的事。
強有力的臂膀,箍緊懷中的小女人,恨不得把她一條細腰都箍斷。
她疼,低頭咬他,男人肌肉繃緊,動的越發賣力。
如果說,永動機能讓女人尖叫,那麼厲南城這一把好腰,能把顧一笙做死在床上。
到最後,顧一笙實在受不住,昏死過去……厲南城眼底醉意褪去,低頭看她滿身的玫瑰紅印,終是良心發現,放過了她。
他起身去洗澡,出來後,她依然睡得沉沉,他打濕毛巾拿出來,幫她抬起腿,擦了腿根,又把人抱起,換了個房間睡。
原來的床上,滿眼狼藉,已經不適合再休息了,尤其那床單,都濕透了,再激烈點……可能,鋪的床墊都要換。
所以,女人都是水做的,這句話,說得還真對。
做這種事,女人累,男人爽,剛剛洗完澡,從裡外身心都很愉悅,厲南城也沒了睡意。
躺在床上,把睡得跟小豬一樣的女人抱過來,空調溫度調到最適宜,他看她睡得香甜。
現世安穩,歲月安好。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厲南城第一時間接通,低低的聲音帶著略微的啞:“有事?”
對方是謝知東。
謝知東一聽他這動靜,頓時就樂了,哈哈笑著說:“行啊,城哥,這顧小姐到底是心軟,你這醉個酒,就把人拿下了?”
厲南城低頭看一眼懷中睡沉的小姑娘,手臂略緊了頓,帶著笑音換了話題:“你沒有拿下嗎?看來,你是不行。”
啥不行?
謝知東一聽就急了:“過分了哈,男人說什麼都可以,唯獨不能說不行!”
厲南城看一眼時間:“很晚了,有事說。”
沒事就掛。
這潛台詞無非就是這樣。
“我說我說,我還真有事。”謝知東也轉了視線,看向一側大床上,睡得正迷糊的女人,忍不住笑了下,跟厲南城說,“酒樓那事,安安也不是故意的,你原諒她唄,你要不吐這個口,她能嚇死。”
“堂堂言家大小姐,打人的時候夠凶,出手的時候夠狠,現在倒是沒膽子承擔後果了?”
“話不是這麼說的。”謝知東道,“你就說,行不行吧?我以前可沒事求你幫忙,現在,看我麵子上,算了?”
嗬!
她言懷安倒是有個好運氣。
先是笙笙為了她求他,現在又是謝知東。
厲南城眼睛半眯了眯:“沒點好處?”
正大光明講條件了。
既然能講條件,這就表示有緩和餘地,謝知東馬上道:“衡山居,隨便吃,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