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宇洋洋灑灑問了一堆，李曉曉認認真真回答了一堆。
厲南城收到消息，仔細認真的看了好久，從公司下班離開，回公館去了。
路上的時候，他停車，看到鮮花的時候，考慮到她對花粉過敏，沒有買花。
然後，街頭小吃買了不少，還有以往一些他看不上的，比如說螺螄粉這種食物……他黑著臉也打包了一份。
然後提得遠遠的，直接扔後備箱。
那張臉臭的，更是誰欠了他幾個億似的。
他是怎麼也想不明白，這麼臭的東西，怎麼就有人喜歡吃呢？
就這樣臭著一張臉，厲南城進了門，剛進客廳，就聽到臥室裡麵傳出嘻嘻哈哈的笑聲，他目光一鬆：得，愛吃就愛吃吧，這點臭，可以忍。
傭人張媽見他回來，馬上迎出來：“厲總，您回來了。顧秘書跟言小姐，一直都在房間聊天，沒怎麼出來過。”
接過手中打包的食物，張媽眼底露出一抹嫌棄：這種東西，隻有路邊攤有，正經人誰吃這個？
“她們一直都這麼聊？”
厲南城換衣服，倒了杯水慢慢喝著，張媽道，“是一直這麼聊，也不知道她們在聊什麼，我進去的時候，她們就不聊了，很是防備我。”
張媽說。
事情的確就是這樣的。
她也很想打聽一下顧一笙目前的狀況，畢竟有錢拿。
上次給程小姐打電話之後，賬上多了十萬塊，這次如果再聽到什麼消息，再給程小姐說說的話，沒準還能再拿些錢。
“張媽。”
厲南城忽然看向她，“你之前認識言小姐嗎？”
“不認識。”
“既不認識，那就是陌生人。麵對陌生人的進入，她應該對你什麼樣？”厲南城問。
他目光沉下，氣場也帶了起來，“看來這份工作，並不能讓你滿意。”
當著他的麵，就敢說顧一笙的壞話，背著他，又做了什麼？
張媽頭皮發麻，臉色發白，閉了嘴。
“從明天開始，你不用來了。這幾天的工資，我會讓助理打你卡上。”
疑人不用，張媽被開除了。
“厲總，這事是我不對，我向您道歉。可是，能不能再給我個機會，我家裡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沒這份工作的。”張媽哀求，厲南城看她，“十萬塊錢，你想要，我可以給。”
不到半個小時，張媽收拾東西，離開了公館。
大晚上的，她無處可去，甚至也沒有車回鄉下，住酒店又貴，她舍不得，給程安雅打電話：“程小姐，上次的事情被發現了，厲總把我趕了出來……程小姐，我無處可去，我能不能去找你？”
程安雅正在泡澡，接到這通電話，她從浴缸坐起，玲瓏的曲線，凹凸有致，誘人情起。
胸前紅梅掛著一點白色泡沫，剛好擋了那極豔的風情。
她問：“你都說了？”
“沒有。”張媽情緒低落，“我沒承認，但是厲總都知道了。”
蠢貨！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程安雅暗罵一聲，又問：“那顧一笙到底有沒有懷孕這事，你查明白了嗎？”
“她應該是沒有懷孕，這幾天，厲總一直都跟她在一起，兩人在房裡做得挺激烈的。”張媽回憶一下說道，程安雅捏緊手機，冷笑，“既然如此，你還來找我乾什麼？！”
電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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