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好意,宋時君也不解釋。
點點頭:“先進去吧!”
對於訂婚一字,隻字不提。
顧一笙也不傻,瞬間察覺到什麼,她回頭去看厲南城,厲南城唇角帶笑,神情非常愉悅,顧一笙一時之間也不知道他高興什麼。
低聲道:“厲總,你笑得這麼欠,發生了什麼高興的事?”
啪!
腦門被敲一記,厲南城微惱:“慣得你,彆瞎說。”
他高興,是因為她剛剛恭喜宋時君了。
做為男人,也最懂男人。
宋時君各方麵條件不比他差多少,要是真的起了意,動了心,也是一件麻煩的事。
尤其自家小野貓,一向笨得很,蠢而不自知,真要被宋時君近水樓台得了月……厲南城已經考慮好,怎樣才能在最短時間內,殺人毀屍,並且不被人發現了。
“一會兒進去之後,先送上壽禮,再慢慢逛。宴會上的酒水不要輕易喝,食物不要輕易吃。彆跟陌生人在一起,不喜歡的人,不要搭話。誰要惹了你,不要怕,當場打回去。有我給你做後台,放開了手,不吃虧,明白了嗎?”
厲南城操心得很。
一直碎碎念,生怕她為了什麼所謂大局,忍辱求存,那就真讓他不痛快了。
除了他,沒人能欺負他的寶貝。
“知道啦!南城哥哥,你都快成老媽子了。”顧一笙覺得耳朵起了繭子。
下午逛商場,買衣服,那些黃金首飾跟金條都還在車裡呢,她現在滿滿的都是開心,也不願意去招惹什麼不痛快。
但如果有人讓她不痛快,她也不會客氣。
顧一笙從來就不是軟柿子。
“你知道就好。”
厲南城捏捏她的臉,摟著她進去,可剛剛進門,迎麵飛來一隻酒杯,酒杯傾斜,腥紅的酒液搖晃著從杯中飛出,成拋物線形式向兩人砸過來。
“笙笙!”
有人喊她,顧一笙聽得耳熟,下意識去看,厲南城轉身將人護住,緊跟著悶哼一聲。
酒杯砸在背上,落地,摔碎。
黑色襯衣灑了酒液,背上被砸到的地方隱隱的疼,顧一笙整個人紮在他的懷裡,被男人護得周全。
聽得周圍人驚得吸氣,她掙紮著從懷裡出來:“厲總,你怎麼樣?很疼嗎,要不要去醫院?”
疼倒是不疼,一隻酒杯而已,不至於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