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沒忍住,厲南城自己動了手。
顧一笙:!
臉色紅紅,一臉呆滯坐在客廳裡。
她睡了一路,不困了,就想要吃點水果。可誰能想到,這浴室的門,如此的不隔音,而她對他又太熟。
哪怕他就是刻意的壓抑了,依然也能聽出他低喘的動靜,看他映出門上的身影,以及他正在做的事情。
抑揚頓挫,很有韻律。
安安說,男人最迷人之處,不是在工作,不是在咖啡,也不是在談情說愛,更不是那動轍上億的合同。
前麵說的這些,都是男人味的霸道,帥,說一不二,這是氣場問題,跟欲無關,迷人是有點,但最迷人談不上。
她不服氣,問安安說:你還是單身狗呢,怎麼能這麼懂男人?
畢竟那時候,言懷安還沒與謝知東在一起,她能懂得這麼多,著實讓她震驚。
言懷安笑得賊兮兮:你懂啥啊。這天下間,所有的理論知識都源於生活嘛!你看,男人也分很多種,油膩的,那叫騷濺浪。老實的,那叫沒情調。又有情調,又如潮海澎湃,既鹹又穩,還能讓你放聲尖叫的,這叫財色兼修。主要還窄腰健臀,腰給力,胯給力,再加一個,有錢,有實力,還獨寵。
這樣的男人在床上,誰不愛啊,怕是他做時流下的汗,你都覺得極有男人味,愛得不行。
顧一笙當場臉更黑:你是懂的,你最懂,取個外號,叫安懂帝算了。
事實證明,言懷安說的話是對的。
細想想,言懷安說的每一條,都對上了。
床上的厲南城,的確就是如此……一次一次,讓她著迷,讓她入魔,讓她瘋,也讓她死。
哦!
不能想了。
想多了,她有點控製不住自己。
視線再瞟一眼那浴室的門,裡麵動靜小了,似乎又開始衝水,洗澡。
這是,已經過了一次了。
顧一笙作賊一樣,連忙起身,去衣帽間找衣服穿:厲南城說,這邊已經打點好了,她的衣服,都買了新款的,洗過熨過了,放到了衣櫃裡,讓她隨用隨取。
顧一笙打開衣櫃門,發現所有的衣服都是寬鬆版。
雖然寬鬆,但也好看,還是她一直都喜歡並習慣的那個牌子。
顧一笙挑了睡衣,正要轉身去換,餘光掃到櫃中角落裡,似乎有個黑色的東西,在蜷縮著。
她頓了一下,好奇心讓她彎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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