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錄了音！
程山海所有想要說出的狠話，又儘數壓回了嗓子裡。
頓了頓，他說道：“不管怎麼說，這事都是你的不對。你心中有氣，我知道，但這不該是你推她的理由。笙笙，是你不懂了。”
他依然認定，是顧一笙推了程安雅。
顧一笙不想跟他掰扯，就跟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醒的人，她同樣也給程家人，講不通這道理。
笑一下：“程先生如果不服氣，那就報警吧，我隨時奉陪。”
電話掛掉，顧一笙心情不大好。
好好的團建，被狗屎胡了一臉，誰能痛快？
厲南城處處寵她。
見她不痛快，他哄著她：“不想玩了，就先回去，洗個澡，再叫個餐，你一邊吃著，一邊玩手機。要是還不痛快，讓李秘書或者言小姐陪你。”
言懷安一向都愛玩。
這回出門受了重傷，那是差點把孩子急哭。
彆人都去玩，她隻能眼巴巴看著，想想就覺得抓耳撓腮的。
“行，那我就先回去，這個黑球給你。”
顧一笙把黑球拿出來，厲南城問，“你沒打開看？”
“沒有，看不看都不重要，我也不想著贏大獎。”
“可萬一呢！”厲南城眼底帶笑，“我的野姑娘，手氣好，隻抓一個球，就能抓個大的，這簡直就是萬眾矚目。”
他這一說，她也有了些好奇。
但，算了吧。
“我要真抓了大獎，就有人會嫉妒，會說這是有內幕的。沒準，你這個老板也要受牽連，被吐槽。”
大公司，人多，人心也複雜。
嫉妒，羨慕，背後使絆子的，比比皆是。
比如最早在茶水間聽到的事……那些女員工八卦起來，比男人的葷段子更葷，簡直無下限。
扒厲南城的時候，她們幾乎都扒到了厲南城的底褲是什麼顏色，甚至還說什麼三個180。
初時，顧一笙不懂什麼叫180，她還很天真的問了厲南城。
然後，厲南城身體身體力行的告訴了她：180的真正含義，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
自那之後，她便服氣了。
女人的嘴……嘖，也不能小覷。
“什麼時候，還怕彆人說了？內幕有沒有，不是他們說了算，是我說了算。”
厲南城接過黑球，裝到兜裡，“晚上有舞會，你帶的衣服都過於素淨，我讓人訂了晚禮服送過去，你方便的話，先試一下。”
男人長得好，背景強，晚禮服對他說來，既然要訂，那肯定是最好的。
但現在，顧一笙並不想穿。
她想要保胎，想要生下這個孩子，也不適合什麼晚禮服。
晚禮服穿起來，肚子是極其明顯的，遮不住。
“還是不了吧，我最近不喜歡穿緊身的，也不穿高跟鞋，舞會我就不參加了，我陪安安坐著就行。”
顧一笙婉拒。
真要穿了晚禮服，這肚子遮不住，麻煩還在後頭。
但她覺得，她這肚子，也瞞不了多久了。
他早晚會知道。
“嗯，等晚上再說。”
厲南城護著她回去，言懷安見狀，也讓謝知東送她回去。
兩個男人，各有千秋。
都是成功人士，一步一行，都散著成熟的男人味，以及那蓬勃的荷爾蒙氣息。
一個比一個，更不好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