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他睡了,然後她自己還搞離家出走……這得慣得什麼樣,才能這樣任性?
就,好好的讓他負個責,有這麼難嗎?
厲南城打了電話之後,又去見了邢蘭琦。
邢蘭琦比他大兩歲,兩人早些年,也是並肩作戰的好同事,如今站在這裡,便是反目成仇。
“不管你怎麼問,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酒是山莊的酒,也是舞會上的酒。酒裡有什麼,我怎麼知道?我潑她一臉酒,她也潑我了,我怎麼沒事?我這裡好好的,她卻出了事,那問題隻能在她身上。”
邢蘭琦冷著臉說。
她是剛剛回了房間,洗了澡,換了衣服,才出來見人的。
程山海陪著她……兩人在一起,就是美女與野獸的即視感。
半老徐娘的女人,與半截身子入土的老男人,形成鮮明對比。
程山海抽著雪茄,護著邢蘭琦:“南城,你也彆這麼咄咄逼人。慢說這事不是你蘭姨做的,就算是她做的,那笙笙不也沒事嗎?就是個過敏,掛個水就完了唄,至於你這麼興師動眾?”
程山海很不高興。
今晚上,厲南城撅了他幾次麵子。
他麵子無光,不痛快,不高興,也不會讓彆人高興。
“程總說得對。那以後,程總要是不小心摔斷個腿,跌破隻手,也沒什麼大事,隻要活著,就不至於上綱上線。”
厲南城起身,點點頭,“還有,今天的事,我記下了。至於什麼蘭姨……她配嗎?”
視線瞥過邢蘭琦扭曲的臉色,厲南城轉身離開。
他身姿格外冷沉,比這天氣還要涼。
程山海知道,這次事件過後,程氏與厲氏之間的合作,徹底是完了。
“怕什麼?不是還有北辰集團嗎?隻有雅雅拿下北辰集團的合作,再與北辰集團搭上關係,區區一個厲氏,還能翻了天?再者說,春城也不是他厲南城的天下。”
邢蘭琦安慰。
她剛洗了澡,成熟女人的身體散發著陣陣誘惑的味道,這會兒又故意坐在男人懷裡,恣意摩挲著……程山海是個男人,還是個很有需求的正常男人。
都這樣了,誰受得了?
頭腦衝動的時候,他腦袋紮過去,一頭埋在女人柔軟的胸脯中,胡亂拱著,嘴裡說道:“你說得對,厲南城就是一個白眼狼!以前那般幫他,現在倒是過河拆橋。等北辰集團的訂單拿到手,我看他還有什麼可得意的。”
邢蘭琦喘著。
熟女的身體,稍稍撩一下,就有反應。
很快,邢蘭琦軟作一團,程山海惡狼似的撲上。
沒過多久,房間裡傳出男女混和的隱隱聲響,不用想,不用看就知道……定是激烈非常,你來我往。
宋時君一直關注b城的動靜。
從出了命案開始,又到車庫綁架,再到現在過敏症狀……可真是多災多難。
他按了內線,蘇芸進門:“宋總?”
“你查一下,厲氏這次團建,為時幾天?”
蘇芸驚訝:“查厲氏?”
為什麼要查厲氏?
人家公司團建,跟宋氏有關係嗎?
“讓你查就查,是你聽我的,還是我聽你的?”宋時君抬頭,溫和的眼底掠過一抹銳利。
蘇芸心頭一涼,連忙去查,片刻後回稟,“一共三天時間,周四晚上出發去b城,周日晚上從b城返回,周一正常工作。”
宋時君指間轉筆,沉思一瞬:“安排一下,周一上午,所有工作推掉,約顧秘書,我跟她見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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