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毫不憐惜的說道：“碎了正好，讓大家都看看曾經冰清玉潔的洛寒仙尊，身姿是如何的曼妙，倒也不浪費師尊這絕佳的鼎爐體質。”
自打食髓知味後，沈墨發現自己的心魔穩定了不少，頭痛的症狀也緩解許多。
這真是多虧了他的“好師尊”。
沈墨這瘋子是說到做到，戴柯可沒有做‘行為藝術’的愛好。她主動貼上沈墨的胸膛，故作柔弱的撒嬌：“人家是你的所有物，怎麼能跟彆人共享呢！”
戴柯：你最好彆落我手上，不然報完仇，第一個就弄死你！
戴柯心裡腹誹，麵上又故作深情，看得沈墨眸光乍冷。
他掐起戴柯的下巴：“師尊為了活命，還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可是人家有說錯嗎？”
“人家的清白都被你霸占了，在這世俗下，人家除了一心一意的跟著你，還能做什麼呢？”
褪去了往日的清冷疏離，他原本敬仰的師尊跌落神壇，此刻竟化身小鳥依人的小女人。
倒是讓沈墨刮目相看。
不過，他並不排斥戴柯的依賴，反而還因此愉悅。心情大好，他今天準備暫時放過她。
沈墨甩開她，獨自走到書案後書寫什麼。
戴柯也極有眼色的端茶倒水：“您用茶！”
對於戴柯的稱呼，沈墨譏諷：“之前還徒兒墨兒的叫，現在反倒這麼恭敬了？”
“您修為高深，我不過螻蟻，自然要恭敬些。”
沈墨不爽她的馬屁：“連稱呼都不能統一，看來師尊也不是專情之人！”
戴柯不明白怎麼就扯到專情上了，但還是順著他的話問。
“那你想要什麼稱呼？”
戴柯想想：“徒弟的話，好像有些生分，墨兒太親密，我怕你不喜歡。”
沈墨出口駭人：“我倒是更想師尊喚我逆徒，畢竟在師尊心裡，我怕是與那些魔教妖人無二吧？”
口上叫著逆徒，卻不得不委身於他，這樣的戲碼，好像還不錯。
戴柯無法理解沈墨的腦回路，湊到他身邊說道：“要不還是叫墨兒吧，好歹親切些不是嗎？”
沈墨沒說話，隻是眼神示意她研墨，算是默認了她的說法。
自打沈墨默認後，戴柯就開啟了殷勤模式。
“墨兒，今天院子裡多了好多人，都是你帶回來的嗎？”
“墨兒，你渴了嗎？”
“墨兒，要不要歇歇啊！”
“墨兒，需要為師在床上等你嗎墨兒？”
沈墨從山下回來，帶來一批人清理宗門內的屍體。
順便為他招兵買馬做鋪墊。
他剛坐下來書寫計劃，準備讓人按他的吩咐去招收弟子，就聽到戴柯在他耳邊嘰嘰喳喳。
這些天，戴柯不但乖巧懂事，事事順著他的心意，就連床上都是變著花樣伺候。
這雖然是取悅了沈墨，但沈墨總覺得她是在計劃逃跑。
畢竟她這師尊，確實詭計多端，不得不多防備著些。
“師尊，你與其想著逃跑，不如先想想眼下的處境。”
戴柯搖頭湊過去：“墨兒想什麼呢，為師怎麼可能逃跑呢！”
她露骨的目光上下打量什麼，點頭肯定：“墨兒人帥活好，為師喜歡的很，就算你趕為師走，為師都不走呢！”沈墨彆的沒聽清，因為他滿腦子都被“活好”兩個字填滿了。
看著戴柯沉醉的模樣，他眸色陰沉，舌尖舔過後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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