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陸醫生。”
“陸醫生可不可以借我件衣服,我想洗澡。”
說起洗澡,陸澤就想起上次的窘態,掩飾似的推了推鏡框,清了清嗓:“我家沒有女生的衣服,可能不太合身。”
戴柯真誠道:“沒關係的,隻要陸醫生不嫌棄我穿就行。”
陸澤轉身去拿了件衛衣和休閒長褲,提醒:“洗衣機和烘乾機在陽台。”
“知道了,謝謝陸醫生。”
戴柯乖巧的點頭,此刻特彆像人在屋簷下的小可憐。
等戴柯進了浴室,陸澤趁機將竊聽器取回。
客廳裡,陸澤靠著沙發,頭自然低垂。
當環境安靜下來時,他腦子裡浮現的是戴柯的問題。
他今天是想著偷聽戴升榮的談話。
企圖從他那裡,聽到做為王濤辯護的細節,從而給霍宇的事情增添一波熱度。可惜,他聽到的是戴柯單方麵的發泄。
思緒又回到最初的問題。
他以後打算做什麼?
想了很久,這個問題的答案還沒出來,戴柯就從浴室出來了。
陸澤聽到聲音,本能的回頭。
戴柯隻穿著件衛衣出來,陸澤的寬鬆衛衣,對於她來說像條短裙。
修長筆直的雙腿,在燈光下白皙到反光。
戴柯抱著臟衣服走向陽台,解釋道:“陸醫生的褲子確實太大,我穿不起來。”
陽台與客廳隻隔著一扇落地窗。
戴柯這麼不避諱,到底是故意的,還是對他防備太輕?
想著,他目光自動朝那光潔的大腿偏移,又連忙收回視線,調整了坐姿。“我去忙了。”
陸澤的聲音很輕,有點底氣不足。
戴柯聞聲扭頭時,陸澤人已經不見了。
晚上,陸澤聽到門鈴聲,起身去了客廳。
“謝謝。”
戴柯正在門口跟外賣員說著什麼,身上還是下午時的打扮。
注意到外賣員肆意的目光,陸澤快步上前,搶過外賣,一把關上了門。
“陸醫生,你忙完啦!”
看著戴柯毫不知情的模樣,陸澤有種氣撒不出來的感覺。
“你知不知道你這種打扮,在獨居生活中很危險,尤其是女性!”
戴柯低頭看了眼衣服,笑道:“這不是有陸醫生嘛,有危險我會叫你的!”說著,戴柯推著陸澤進客廳:“走啦,我點了下酒菜,今天我高興,咱們喝兩杯!”
陸澤被戴柯推到沙發坐下,她拆開包裝,取出裡麵的紅酒和海鮮。
“我最喜歡這家的海鮮了,可是太貴了,總舍不得。”
“不過今天慶祝我重生,就放肆一次吧!”
戴柯腿夾著酒瓶,左手握著啟瓶器,艱難的拔著瓶塞,整張漂亮的臉蛋都在彰顯著她的努力。
陸澤掃了一眼,阻止了她的動作。
取走酒瓶時,劃過嬌嫩皮膚的掌側,帶著火辣辣的灼燒。
怕冒犯了戴柯,陸澤還偷看了她一眼,誰知道戴柯目光專注的盯著紅酒,跟個酒蒙子似的。
瓶塞取出來,戴柯迫不及待的挪來酒杯。倒酒前,陸澤不知道怎麼想的,問了一句:“你確定要在我家喝酒?”
戴柯似乎沒明白陸澤的意思,小心翼翼的問:“是不可以嗎?”
陸澤舔著後槽牙看向戴柯,她有時候真的很聰明,有時候卻蠢笨不自知。
在男人家裡喝酒,她難道不知道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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