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戴柯不讓他從這裡出去。
直到天黑,戴柯才姍姍回來。
她腳步虛浮,撲麵而來的酒氣,訴說著她又喝大了。
傅時扶穩了她,走向房間:“殿下下午都做了什麼?”
戴柯坐在桌邊,傅時將溫茶水遞到她手裡。
戴柯飲儘,困倦的支著腦袋:“那群富商太難伺候了,本宮多留了一會兒。”
“殿下如果不勝酒力的話,卑職明日跟著殿下伺候,也能幫殿下擋酒。”
聞言,戴柯眸色凝起,不悅道:“本宮吩咐你什麼,你就做什麼,這段時間彆離開四季園,或者回你的院子待著。”
傅時模樣比祝間塵還俊朗,要是讓那幾個色鬼看見還得了?
“殿下,卑職就這麼拿不出手?連人前都不能出麵?”
酒喝多了,戴柯腦袋漲疼。她靠著傅時的腰,嘟囔道:“我是在保護你。”
傅時耳力過人,哪怕戴柯含糊不清,他卻聽得真切。
“殿下,卑職幫您洗漱。”
整個夜裡,春院的音調不斷。
早上戴柯踏進春院的主房,空氣裡彌漫的味道,令戴柯不適。
看著早上就飲酒作樂的幾位富婆,戴柯立馬揚起了職業假笑。
“各位姐姐,昨晚睡得可好?”
戴柯朝著大一號的床榻看去,祝間塵躺在那裡跟個死屍似的。
幾位富商饜足,臉上帶著愉悅。
富婆賈:“殿下的眼光著實不錯,我們姐妹幾個玩的挺開心。”
祝間塵轉醒,撐著腰子坐起,那鬆垮的襯衣滑落,露出身上的淤青。
“間塵,快過來坐。”
祝間塵不想在戴柯麵前丟了麵子,強撐著虛弱站起。
戴柯心裡腹誹,一夜伺候五個還能站起,不愧是男主!
“我瞧著幾位姐姐也開心了,那間塵的事情,就拜托幾位姐姐了。”
說罷,戴柯注意到幾個富商麵麵相覷,也不回話。
桃花眸微眯,又展開笑顏:“各位姐姐是有什麼顧慮,還是間塵沒伺候好?”
祝間塵低著頭,富婆賈開口:“殿下,不過一夜,著實有點意猶未儘。”戴柯瞬間明了:“既然幾位姐姐有意,那不如多住幾日?”
富婆易說道:“也不是這意思,隻是聽說殿下身邊伺候著一位漂亮的侍從,隻是我們怎麼從未見過?”
戴柯神色微變,袖擺下圓潤的指甲扣著掌心。
疼痛,提醒著她保持冷靜:“不過是個上不得台麵的下人,姐姐們怎麼提起他了?”
戴柯的餘光瞟向祝間塵,內心冷笑,這小子擺她一道是吧!
那幾個麵首是皇帝派來的,雖然看起來文弱,但也是練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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