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固然是好東西，但係統的話也不能全信。
也不要依賴係統做任何決定，更不能將係統作為自己的腦子。它們真正的作用是輔助，還有必要時，成為利用的目標。
鬱安不太明白黎顏的話，帶著疑惑離開。
周翊然一直觀察著戴柯，問道：“係統是什麼？”
“就是百科大全，”說著，戴柯摸摸肚子，“我餓了。”
“那我去做點吃的，你先休息。”
“好！”
周翊然離開後，005控訴道【什麼叫我是百科大全啊！宿主，我在您心裡沒有高大點的形象嗎？】
戴柯翹著二郎腿躺在床上【任何問題都能回答，不就是百科大全？】
005對於戴柯的意義，形象點說，就是智能型的百科大全，以及萬能“at”。反正絕對不能成為她的大腦。
因為太蠢。
…
吃過晚飯，鬱安似乎是解決了心頭事，臉上掛著愉悅。
她將禿鷲的屍體拖進會議廳，抬頭朝走廊上的戴柯招手。
“為了感謝你幫我出主意，這屍體就給你了。”
戴柯走下來，坐在屍體前，伸出的藤蔓是一點不客氣。
忽然，鬱安俯身，雙眼緊盯著戴柯。
戴柯莫名其妙抬頭，兩人視線交彙：“你有事？”
鬱安問出了困擾她很久的問題：“你到底有多強？”每次她以為戴柯止步於此的時候，戴柯總會給她帶來更震撼的戰鬥力。
那天，所有人對禿鷲怪束手無策。
可隻有戴柯，能冷靜的應對一切。
她的戰鬥力，顯然超出了鬱安的預期。
“你不是已經看過我的數據了嗎？”
“可是那些數據，隻是官方評測，跟你戰鬥時明顯不符。”
“那又能說明什麼呢？”
“我想問你，你到底是怎麼激發出不屬於你的能力的？”
這話，就有點可笑了。
“什麼叫不屬於我的能力？”
“身體是我的，異能也是我的，我隻是利用了異能的被動，還有主動性，結合起來創造了更有利的戰鬥招式。”如果是普通的治療異能者，或許隻會用自己的異能來治療。
戴柯隻是將異能，當做了戰鬥手段，有什麼問題嗎？
雖然她本身的戰鬥力不高，但是一邊打架，一邊治療自己，耗也能把對手耗死。
戴柯的話，就更讓鬱安不解。
“可是你的招式，根本就是在反人類吧？”
誰會想著，拿自損一萬傷敵八千的招式當絕技？
戴柯抬起眉梢，若有所思道：“不把自己當人，才能跳脫出數據的控製，創造更多的可能性。”
對於戴柯來說，除了周翊然之外，所有人都是可利用的人形物體。
包括戴柯自己。她從來不覺得，刺傷自己獲得異能被動，是件自損的事情。
隻要能達到目的，彆說自損，她玩命都可以。
在她的眼裡。
自己的身體，就隻是遊戲中的人物。
是她的靈魂，在操控身體做決定，而不是身體的限製，來影響她的靈魂做決定。
鬱安好像理解了戴柯的意思。
她像是看怪物似的，看著戴柯：“你真的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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