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想拿捏我,但沒門。我去給他乾幾天活,放心,難度不高,輕鬆得很。”
顧謙野轉頭和薑欽月道。
“放心,我不擔心。”薑欽月笑著道。
老頭人不壞,不然他們結婚的時候,他不可能隨那麼多禮金。
“你好好乾活。既然很輕鬆,那就多乾點。”
顧謙野眉頭倏地一皺,“你這口氣,好像很高興你把男人推給老頭,我和你說,老頭沒你想的那麼良善!”
“那不去?咱們做生意賺錢還給他?”
“那怎麼行?這是我借的錢。怎麼能讓媳婦你還?”
顧謙野視死如歸的進了老頭屋子。
稷米、黑米和小米很好奇,老頭對他們不好也不壞,但他們總覺得老頭好多秘密。
同住一個院子,老頭不管在還是不在,哪怕在院子裡,老頭都會鎖房間。嫂嫂告訴他們,做人要有禮貌有素質,老頭沒招呼他們,他們從不靠近老頭的屋子。
但真的很好奇。
老頭千萬不要使壞,讓哥哥和嫂嫂鬨矛盾,不然他們肯定和老頭不客氣!
日子繼續。
假期結束後,稷米三個繼續上學。
薑欽月白天努力做生意,晚上努力學習。
算了算,國家公布恢複高考的消息不遠了。
“媳婦,還沒睡覺?”
顧謙野從老頭那邊回來,揉了揉眉心,看低頭認真學習的薑欽月,心疼不已。
“我等等你。坐著沒事,就隨便看看書。”
薑欽月轉頭,笑語盈盈的看著他。
她家男人這幾天明顯沒睡好,俊朗臉龐上眼瞼有些黑,頭發淩亂又潦草,嘴角胡渣密密麻麻。
早晨她還沒起來,他就起來了。她剛起來,就看到老頭屋子裡亮著燈。
他隻說他在幫老頭乾一些翻譯的活,但具體什麼活,他沒說,薑欽月也沒問。
剛擺完酒,分明是一帥氣的、可愛的小狼狗,這還沒幾天,就變成了胡子拉渣的大叔。
薑欽月眉頭微微一皺,她有些生氣了。
“真的很累嗎?要不和老頭說,這活咱們不乾了!”
“媳婦,你這是在心疼我?”
顧謙野一身疲憊被薑欽月關心關懷的眼神直接盯沒。
“我才不心疼你,你是男人,是頂梁柱,要頂天立地!”薑欽月道。
顧謙野雙眸微微一蹙。“男人雖然要頂天立地,但媳婦不心疼你,誰心疼你?”薑欽月反問,走到他身邊,給他解衣扣,道,“天色很晚,熱水壺給你留了熱水。已經入秋了,不準洗冷水澡,知道嗎?”
細膩暖流劃過心田,顧謙野一把捧住薑欽月的臉,狠狠親了下去,最愛他的人果然是他媳婦。
裡裡外外都在心疼他。
“堅決不把寒氣帶給媳婦。”
顧謙野俊臉一下綻開花,迅速脫衣服,麻溜進浴室。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他就腰間彆了一個長浴巾。
這浴巾不是商場買的,是薑欽月從商場買了棉布,自己做的。
她給自己做了一條,給顧謙野做了一條。
做的時候,她沒想那麼多。就想著大浴巾用起來比較方便,沒想到顧謙野這麼快就掌握了使用大浴巾的真諦。
他這寬肩細腰,肌理分明的腹肌,堅實有力的手臂,充滿力量感的腰身,若隱若現的人魚線……
薑欽月從上往下看,氣血一下湧上來。
腦袋裡瞬間被各種她和他兩人之間的片段占滿。
顧謙野倏地一笑,俯下身來,聲音淺淺落在薑欽月耳邊,“洗的是熱水澡,暖和的。”
薑欽月臉燦紫嫣紅。
而後一屋迤邐。
他素來富有力量感,結婚那晚結束後,薑欽月腰酸了幾天。
這幾天兩人一直很相敬如賓,這一弄,薑欽月又腰酸背痛,軟成一潭泥。“媳婦,明早我依然要去老頭那邊。沒法去店裡幫忙,如果太辛苦,要不,咱們就做蛋糕店?”
顧謙野和薑欽月道。
“不行啊。咱們這店,不止賺錢,還可以給張大姐發工資。”
薑欽月道。
她的小事業,怎麼能放棄?
寧願多招一個人,也不能就這樣說放棄。
顧謙野沒做聲。
“老頭說,國家9月份就開會了,說要選拔高等人才,會恢複高考製度,他建議我考大學。但我拒絕了,媳婦你天天看書,你去考。”
沒一會兒,顧謙野繼續道。
“?你為什麼不考?你不怕我考上好大學,人自己跑了嗎?你這是對我很放心,還是放之任之,隨我怎麼搞?”
薑欽月很意外顧謙野的想法,懶洋洋起來,好奇且不解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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