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梔彆氣,我們總能找到林橙橙的。”
……
星海市郊外一處半山彆墅,這裡是溫永輝的私產,連溫家人都不知道的住處。
那天他從溫家老宅出來後,就帶著林橙橙來了這。
此時林橙橙渾身狼狽的被關在彆墅最底層的地下室裡,乾淨的裙子也臟了,在陰冷潮濕的環境裡蜷縮著身子。
左臉上有清晰可見的巴掌痕跡,那是溫永輝失控時打的,將她白嫩嫩的臉蛋都扇腫了。
身上也有淤青,兩個膝蓋更是好大一片黑汙痕跡,可見那天她跟著溫永輝離開後,挨了好一頓毒打。
一輛低調的車子緩緩從公路駛進彆墅,門口有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恭敬的拉開大門。
車子停下後,保鏢有眼色的上前打開車門,一道身穿淺色西裝的男人從車上下來。
男人梳著大背頭,黑發打理的很是利索,麵容雖平凡,可周身氣質十分淩厲,那雙眸子隱隱泛著野性的陰鷙,讓人不敢直視。
他剛從迪斯維亞國飛過來,落地就趕來了這裡。
溫永輝收到稟報第一時間出來迎接,對著男人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爸!”
李朗看到兒子,陰鷙的目光有所緩和,他拍了拍溫永輝的肩膀,語氣平和的勸道,“沒事,勝敗乃兵家常事,一時失敗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鬥誌。”
“爸,是我沒用,毀了您這麼多年的精心部署。”溫永輝眸子微紅,四十多歲的人了,麵對親生父親的安慰,差點落淚。
李朗望著眼前這個白月光給他生下的兒子,也是他最為疼愛的孩子,哪怕他國外的妻子給他生了三個孩子,他也隻念著這一個兒子。
他的眉眼真是像極了他的初戀,此時他紅著眼眶,就像那日他和她最後一次見麵時,那人在他懷裡崩潰哭泣的可憐樣。
他又怎麼舍得責怪他?
失敗了就重新來過,反正溫家人的命,一個也跑不了!
“不怪你,進去吧,我們重新商量一下後麵的事要怎麼應對。”李朗輕拍著兒子的肩膀,二人走進了彆墅。
客廳裡,溫永輝親自泡的茶,詳細的將昨天老宅內發生的事都講述了一遍,李朗放在腿上的手,指尖輕點膝蓋,麵無表情的沉思著。
“老宅那邊最後一次傳來消息,說姓溫的老東西今天住院了,溫永淮這次做的很絕,將老宅的人全部換了一遍,我安插在老宅的眼線都被趕走了。”
“公司裡也有不少眼線被調職辭退,剩下的都是極為隱秘的,他們暫時還沒有被查到,我也不敢輕易聯係他們,怕他們也暴露了。”
李朗點著頭,“你做的很對,暫時先不要聯係他們了。”
“溫家人能說出你姓李,估摸著已經有十成的把握,知道你的身份,你再去溫家也沒用,溫老頭手裡的股份拿到了嗎?”
望著李朗那張年輕的臉,很難想象,他竟然隻比溫老頭小五歲,六十多歲了卻隻像五十出頭一樣,身子骨也那麼硬朗。
溫永輝心虛的移開目光,“還沒有…那老東西早就說過要給我,可這麼多年一直都沒有轉讓。”
“但我知道他立了遺囑,遺囑裡肯定有他給我的那份股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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