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1400鑽滿加更合並_以吻封緘,終生為祭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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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1400鑽滿加更合並(2 / 2)

“嗯。”

袁東晉躺在床上半響,忽然想起剛跟陳眠一起的那個男人,他的注意力一直在陳眠身上,隻是看了一眼,沒注意到他什麼模樣,不過剛離開的時候,看他們似乎很熟悉?

陳眠確實有很多異性朋友,但是最好的那一個是沈易航,但顯然剛剛那人不是沈易航。

他猶豫了很久,還是拿過手機撥通了陳眠的電話。

響了很久,無人接聽。

再打,就轉了語音提示。

袁東晉苦澀地笑了,忽然不知道,該拿陳眠怎麼辦。

孩子?

照現在這種情況,陳眠肯定是不會讓他碰了,想要孩子,也許,真的隻有通過試管嬰兒了。

陳眠是個護短的人,對於自己的親人朋友,一向都維護得很,若是有了孩子,她肯定會出於對孩子的考慮,而不會跟他離婚。隻要不離婚,等陶思然的孩子又生下來了,那麼一切都會好起來。

——

周旭堯的病房裡。

溫睿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電視,他無聊地托著下巴,而周旭堯在床上,裸著上身,秦彥堔在幫他上藥。

看著皮開肉綻的後背,秦彥堔眉頭皺了一下,“傷成這樣,還敢去喝酒,不要命了吧?”

周旭堯額頭泌出細密的汗,性感的薄唇扯了扯,眉宇緊蹙,“小四,下手輕點兒,你他媽謀財害命啊?”

“嘶!”

“抱歉,不小心。”

秦彥堔的手勁就狠狠摁在傷口上,周旭堯痛得倒抽一口冷氣,陰測測地說:“小四,你皮欠是麼?”“你是男人,這麼點疼,不礙事。”秦彥堔皮笑肉不笑。

那邊的溫睿聽了他們的對話,插了一句:“周叔叔,舅舅說得對,男人就不能喊疼,二爸說的,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

想當初,溫睿一哭,溫紹庭就耳提命麵地叨念這句話。

也就上次綿綿在,他哭了一場,二爸沒教訓他。

周旭堯趴在床上看著溫睿,一哂:“木木,你二爸呢?”

溫紹庭那男人難道就派溫睿做代表來慰問他?

溫睿低頭咬了一口蘋果,口齒不清地說:“二爸,陪綿綿。”

周旭堯沒聽懂他說了什麼鬼話,正要開口,那邊的門打開了,溫紹庭挺拔的身軀就杵在門口。

“二爸!”溫睿騰一下從沙發上跳下來,啪嗒啪嗒地朝他奔去,“綿綿呢?”

溫紹庭:“……”

“木木,我在這。”陳眠的聲音有些虛,很輕。

溫紹庭腳步一邁,伸手拎著溫睿的衣領,不讓他不知輕重的撲向陳眠,免得一會又把虛弱的陳眠給磕碰到了,“站好,彆毛毛躁躁的。”

陳眠站到到前麵來,臉色還很蒼白,看著有些病態。

她低頭,看見溫睿腮上沾了些皮屑,饞嘴地吃東西都沒有擦嘴巴,自然地牽過溫睿的手,伸手幫他擦拭去那些皮屑。

一男一女一娃,三個人齊刷刷的黑色,儼然幸福的一家三口,絕配。

周旭堯趴在床上扭著頭,看見陳眠那一刻顯然有些訝異,意味深長地打量了一下她和溫紹庭,暗沉的眼眸不知在想著什麼,唇邊事一抹淺淺的笑意。

溫紹庭注意到他的目光,又看見他光著膀子,硬挺的眉一蹙,溫漠的嗓音淡淡的,“衣服穿上。”

秦彥堔和周旭堯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他,眼底的意思明顯是:你有病?沒看見背上的傷口麼?

溫紹庭麵不改色冷冷瞥過他們,周旭堯挑眉猶豫了半天,還是把衣服給穿上了。

“周先生。”陳眠看見周旭堯,禮貌而疏離地打了個招呼。

“不用那麼客氣,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周旭堯眯著眼睛,溫和地笑著。

陳眠卻並不覺得這個男人有多溫和,相反,這種男人冷漠絕情起來,比誰都狠。陳眠本沒打算跟溫紹庭一起過來的,是溫紹庭強行把她帶過來,她看得出,這三個男人是有事要談,便拉過溫睿的手,淺淺地一笑,眉目溫淡,嗓音清淺,“我帶溫睿到樓下的花園走走,談完話,你直接下去找我們吧,我就不上來了。”

溫紹庭深沉內斂的眼睛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菲薄的唇未動,一個嗯字從他的喉間溢出,低沉溫漠。

陳眠蒼白的唇上始終勾著一抹不深不淺的弧度,多一分熱情,少一分冷漠,她卻勾勒得恰好,不遠不近的疏離帶著兼卑溫和。

爾後,帶著溫睿退出了房門,並體貼地關上。

女人和孩子走了,隻剩下三個男人。

周旭堯慵懶散漫地坐在床上,看著溫紹庭淺淡清貴的側臉,挑了挑眉梢,淡淡地說:“老二,你來真的?”溫紹庭隨意地坐在沙發上,低頭點了一支煙,吐息出圈圈清白的煙霧,冷峻的臉沒有什麼變化,不鹹不淡得嗯了一聲。

秦彥堔和周旭堯雖都有心理準備,卻還是震撼了一下。

“她已婚。”周旭堯說。

“她懷孕了。”秦彥堔補刀。

“還懷孕?袁東晉的種?”周旭堯倒是詫異,又驀地一笑,“挺值得同情,老公外麵的女人懷孕了,她也懷孕了,難怪上次給我電話會問那種問題了。”

秦彥堔反問了一句:“陳眠還找過你?為什麼?”

周旭堯摸了摸下巴,笑了笑,“陶思然懷了袁東晉的種。”

秦彥堔噗嗤一笑,“所以你才取消了婚禮?嘖嘖,掩飾得夠好啊!”周旭堯臉色一沉,黑得能滴墨,陰測測地看著秦彥堔。

“說完了?”溫紹庭將煙蒂撚滅在煙灰缸裡,長腿交疊在一起,就這麼淡淡的睨著他們

冷漠地說,“她會離婚。”

篤定的口吻,沒有任何懷疑。

秦彥堔和周旭堯沒有吭聲,他們都明白,溫紹庭不好女色,若不是動了心思,不會任由一個女人靠近自己,更彆說,還任由溫睿與她培養感情。

——

三天後。

陳眠接到了袁老爺子的電話,然後不得不回了一趟袁家。

剛步入大門,就看見客廳裡坐著的袁東晉、還有她的公公婆婆。袁東晉的頭部依舊裹著白紗,氣色看著還不錯,隻是臉上的胡茬沒有清理,多了一些粗狂的英俊。

陳眠的目光淡淡地從他的臉上滑過,仿佛他是透明的存在,轉頭對著他身旁的人微微一笑,笑容很溫軟,眉目柔淺,略帶清冷的嗓音有些疏離的禮貌,“爸、媽。”

袁父淡淡地說:“回來了,爺爺在樓上書房,讓你回來了直接上去找他。”

“好的,那我先去找爺爺。”說完,她目不斜視地穿過客廳,徑直上了樓。

而袁東晉坐在沙發上,因為她的無視,心底堵得難受。

陳眠輕叩書房的門,“爺爺,是我,小眠。”

裡麵傳來一聲渾厚暗沉的老年人的嗓音:“進來吧。”陳眠這才推開書房的門,順手合上,往袁老爺子所在的位置走去,“爺爺,您找我。”

“嗯,小眠啊,好久沒有喝你泡得茶了,給爺爺泡一杯吧。”袁老爺子眉目慈祥,但是那飽經風霜的眼睛,是屬於商人特有的精明和深沉。

陳眠順從地在茶幾一旁坐下,“好的。”

煮水、溫具、置茶、洗茶,衝泡,一些列的工序下來,她熟練又流暢,動作靈巧,她低著頭,認認真真地泡茶,而坐在她對麵的袁老爺子,卻將她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番。

陳眠把衝泡好的茶倒進茶海裡,再從茶海裡倒進茶杯,然後用茶盤托著放置在袁老爺子的右手前方。

她溫淺地笑著,眉宇之間沉澱著一種安靜的氣息,說:“爺爺,我很久沒有泡茶了,不好喝,您可彆嫌棄。”

袁老爺子枯槁的手捏著茶杯,將茶放在鼻息下輕輕一聞,這才淺淺地抿了品嘗了一口,嗬嗬一笑,“手藝還是那麼好,不像你媽那手藝,泡出來的茶粗糙。”

陳眠但笑不語,李敏慧其實並不懂泡茶,不過是當年為了討好袁老爺子,去學了一番,皮毛略懂,但是功夫學得不到位,根本無法和陳眠相提並論。

“爺爺,您有話直接說吧。”陳眠沉吟了半響,目光鎮靜地看著袁老爺子,他鬢發已蒼白,歲月磨礪之後留下的痕跡,將他打磨地愈發深沉,但她無懼,坐在他的麵前,是不卑不亢的姿態。

袁老爺子手裡捏著一串檀香佛珠,一顆一顆地滾動著,他微微一抬頭,鬢白的眉宇掠過一絲威嚴,淡淡道:“小眠啊,你當初為寶華付出不少努力,爺爺都看在眼裡,你嫁給東晉,爺爺也知道,那小子這些年委屈了你了,但是沒關係,你有委屈跟爺爺說,爺爺給你做主,好不好?”“爺爺,東晉是和您說了什麼嗎?”

袁老爺子眉目慈祥的笑,蒼老而宏亮聲音有些語重心長,“小眠,你和東晉結婚這麼多年了,是不是該考慮要一個孩子?”

陳眠的脊背驀地爬上一股刺骨的寒意,渾身都凍得有些僵硬,她鎮定的笑了笑,“爺爺,我們都還年輕,暫時不考慮要孩子。”

“小眠,你信不過爺爺?”

陳眠抿著唇,擱置在膝蓋上的雙手已經悄然握成拳,“不是,我知道爺爺對我很好。”

但是這種好,也是帶著目的的。

若不是那日在病房外意外聽到李敏慧和他的對話,陳眠一定不會懷疑袁老爺子對她的好。

“那你告訴爺爺,你不想要孩子的真正原因是什麼?”袁老爺子依舊笑盈盈的,但是他身上無形地就給了陳眠壓力,“東晉說你大學時候一直在孤兒院當誌願者,由此可見,你應該很喜歡小孩子,既然這樣,為什麼你為什麼不考慮要一個孩子?”

陳眠低垂著眸,斂住她眼底的情緒,阻隔了袁老爺子的窺探,沉吟了片刻,她說:“爺爺,我和東晉的感情出現了問題,我不想孩子出生在一個不幸的家庭裡。”

“小眠,你知道為什麼古人一直堅持男人應該先成家再立業嗎?那是因為,有了家庭,男人就會有責任感,有了責任感,他就努力。而同樣,孩子,讓一個男人成為父親,他有了這個感知,便會顧及家庭,所以,孩子是夫妻之間必不可少的關係紐帶,你明白?”

嗬!陳眠在心底自嘲地笑了。

是啊,確實是很好的責任紐帶,所以袁東晉才更加舍不得陶思然啊,不是麼?

“你回去和東晉好好談談,夫妻之間沒有什麼是不能商量的,當初你站在他身邊這麼多苦都吃過來了,不能這種時候放棄了,你懂爺爺的意思嗎?”

陳眠看著袁老爺子鬢角上的皺紋,有些恍惚,低聲應了聲:“好。”

然而這個答案背後,是她說不出的無奈。

陳眠留在袁家,一家人一起吃過了晚飯,她才和袁東晉一起離開。

離開之前,婆婆李敏慧拉著陳眠的手交代了幾句,“陳眠,你彆和東晉鬨了,媽答應你,不會讓那個女人再接近東晉,你和東晉就好好過,啊?”

陳眠莫名地想笑,是那種冷冷的嘲笑,但最後她還是帶著麵具,露出標準的假笑,“媽,我知道。”

若不是為了那些股份,李敏慧怎麼可能會如此維護她?嗬!隻怕她的目的隻有一個孩子吧,隻要孩子生下來,到時候她和袁東晉離婚,什麼都得不到,甚至,連孩子都不能留在自己的身邊。

陳眠坐在副駕座上,看著窗外忽明忽暗的景色發呆,骨瘦嶙峋的手悄悄覆蓋在小腹上。

這個孩子,她隻能屬於她自己,誰也不能搶。

袁東晉開著車,餘光一直在打量著陳眠,奈何她隻給他一個削瘦的側臉,眼神都不給一個。

車內的氣氛壓抑而沉悶。

“陳眠,我們好好談一談。”男人的聲音低沉而誠懇。

陳眠低低地笑,笑得有些淒涼,“還要怎麼談?你還想怎麼談?”

袁東晉不在意她冷嘲熱諷的口吻,甚至故意忽略了她眼底的那抹冷意,斂著眸色,沉吟片刻,說:“陶思然不會影響到我們的關係。”

他這是在承諾什麼?承諾她一個婚姻麼?陳眠倒是順著他的話問了下去,“所以呢?你打算怎麼安排?”

他猶豫了一下,說:“思然她是熊貓血,醫生說了,這個孩子不要的話,那麼以後她幾乎不能再當母親了,而且她的身體不好,情緒也不是很穩定,所以我不能不管她,這個孩子也不能不要,你理解嗎?”

理解?她要怎麼理解?

陳眠隻想大笑。

他不能棄她於不顧,那麼就可以踐踏她的真心麼?

陳眠臉色一片冷靜地看著他,低著頭,真的就笑了出來。

“袁東晉,爺爺讓我們要一個孩子。”她輕淺的嗓音溫溫淡淡的,唇角掛著笑,眉目溫靜看著他,一字一頓地問,“若是我有了你的孩子,你又打算怎麼辦?”袁東晉深呼吸了一口,沉沉地說:“生下來。”

“你是不是舍不得陶思然,又不想和我離婚?”陳眠冷笑著。

袁東晉沒有緘默。

“袁東晉,彆那麼貪心,”陳眠看著他,低聲嗤笑,滿眼諷刺,繼續道,“白月光和朱砂痣都想要?你覺得我能容忍得下彆人跟我分享一個男人?你是想我們三個人生活在一個家裡,你想要哪個伺候就哪個伺候?”

坐享齊人之福?

是她這些年太縱容他了,所以他肆無忌彈地以為她能包容一切?

“陳眠,以前我也在外麵有其他的女人,你都不介意,為何現在換成思然就不行?”他艱難而掙紮,又十分無恥地拋了一問題。

果然,陳眠如同被人潑了一桶冰水,是她驕縱他,導致她以為她是宰相,度量大得能撐船。

“因為她是陶思然!”

陶思然的存在就是一個拔不掉的詞,永遠卡在她的心頭上!

因為你愛的是她,你眼裡心裡隻有她!

她可以容忍他有性無愛,但是不能容忍他愛上另外一個女人還有了孩子!

“但她懷了我的孩子!”他低吼。

陳眠心口一窒,喝住他,“停車!”

袁東晉幾乎是條件發射地踩了刹車,吱一聲,柏油路與地板發出刺耳的聲響。

陳眠的身體被慣性帶著往前一衝,又一個力道反衝到椅背上。

“袁東晉,你不同意離婚,沒關係,我同意了。”她低頭解開安全扣,伸手推開了車門,一腳踩在柏油路上,“不過,你也不用委屈自己在我麵前裝深情裝為難,說實話,我並不稀罕你,從現在開始,你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以後我們各自過各自的,互不乾涉,我也不想見到你!”

袁東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掌心有冷汗冒出來,“你什麼意思?”

他的心,莫名恐慌。

陳眠冷冷地睨了他一眼,眉梢唇角全是譏諷,用力甩開他的桎梏,“意思就是,你有種跟彆人生孩子,我也有本事生彆人的孩子!你要婚姻,我給你!其他的,你什麼權利都沒有!”

她那冰冷的眼神,直接刺進了他的骨肉裡,瞬間將他凍結住。

“陳眠!”袁東晉推開車門衝下來,欲攔住她,她卻已經攔住了出租車,快速坐了上,他剛摸到出租車的車門,車已經嗖一下開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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