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含梨子a一顆巧克力打賞加更合並_以吻封緘,終生為祭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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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含梨子a一顆巧克力打賞加更合並(2 / 2)

她倔強地不讓自己哭,一滴眼淚都不許自己流,冷靜得令人心疼。

溫紹庭抱著她的手臂一緊,低低道:“好,我們出院,但是,你要聽從我的安排。”

這些日子的相處,陳眠顯然是很依賴他,所以他這麼說,她完全沒有意見,“隻要不是醫院,哪裡都行。”

遠離了他們就行。“我們先回去辦理出院手續,然後回家。”

陳眠沒有異議。

——

溫紹庭直接把陳眠接回了他郊區外的彆墅,並且安排了專業的私人醫生照料她的身體,同時把溫睿送到老太太那邊,為了陪著陳眠,他把工作也搬回了家裡來。

陳眠的身體養了大半個月,雖然傷口開始慢慢複原,但她精神依舊不是很好,夜裡甚至經常做噩夢,驚醒了之後就睡不著,溫紹庭無奈,隻得在她的食物裡添加了安眠藥。

開始溫紹庭沒發現有問題,慢慢地他就覺得陳眠不對勁了,她似乎封閉在自己的世界裡,隔絕了外界的一切,有些孤僻。

事發到如今,她除了手術後剛醒來那一會流了一下眼淚,之後一直都很平靜,甚至抓到那些犯人的時候,她也沒有表現出過激的情緒。越是這樣,才越叫人憂心。

傷口流血之後可以痊愈,然而心理上的創傷呢?沒有發泄口,一直捂著,總有一天會潰爛。

尤其是她這麼倔強的女人,承受得太多,一直忍耐著,沒準哪天就把自己給逼到了死角,走不出來。

這一天的天氣很好,萬裡晴空,雪也停了。

陳眠是被孩子的歡笑聲給吵醒的,她起身,拉開落地窗的窗簾,看見院子裡,溫睿和牧羊犬,還有一個年輕的女人一起在玩的很歡。

溫紹庭推門進來,見她醒了,身上的衣服穿得不多,順手拿過一旁的外衣走過去替她披上,“下樓去吃點東西。”

吃到一半的時候,溫睿他們回來了,帶著一身的寒氣,溫睿看見陳眠就想撲過去,被溫紹庭拎住了衣領,威嚴的聲音沒有商量的餘地,“上去換一身衣服。”“綿綿……”溫睿好委屈,黑曜石的眼睛看著陳眠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

陳眠反應有些遲鈍,望著溫睿的臉,慢慢地露出一抹笑,“你玩雪了,把衣服換一下,不然又要生病打針了。”

溫睿癟嘴,最後乖乖跟著保姆上樓去換衣服。

跟在溫睿身後走進來的那一位年輕的美女,一頭栗色的大波浪卷發,容貌很精致,眉眼彎彎含笑。

“老二,不趕緊介紹介紹?”美女的聲音很好聽,帶著幾分豪爽。

溫紹庭看著陳眠,簡單的介紹了一句:“葉素,秦彥堔的表姐。”

陳眠微微一笑,禮貌疏離,“你好,我叫陳眠。”

葉素若有所思地打量了陳眠一下,隨即一笑,“接下來我也會住在這裡,請多多包涵。”

陳眠笑了笑,並未多言。

溫紹庭能讓她住在這裡,她心底已經很感激了,若不是秦桑又出國了,沈易航也去了瑞士陪他的老母親,而在港城,唯一能信任的,就隻有溫紹庭,她也不會就這麼一直住下來。

溫紹庭輕描淡寫看了陳眠一眼,對葉素淡淡說道:“一會我要去一趟公司,葉素,你陪她一下。”

葉素一笑,“沒問題!”

這棟彆墅不算很大,但若隻有兩個人住的話,確實會顯得空曠。

現在多了溫睿和葉素,外加一條狗,陳眠覺得熱鬨了許多。

不知為何,陳眠不是很喜歡葉素的接近,不經意地瞥見她的眼睛,總是會下意識地避開,也許是因為葉素的眼睛太明亮又太過深沉,那目光仿佛會將人心猜透,她不喜歡被人看透的感覺,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一樣,沒有安全感。

可葉素卻總是在找機會跟她聊天。

“我可以叫你小眠嗎?”

陳眠在和溫睿玩跳棋,葉素湊了上來,坐在她身旁的位置。

陳眠頓了頓,沒有看她,淡淡地說:“可以。”

或許是察覺了陳眠的防備,葉素反而笑了,“你是不是在怕我啊?我有那麼可怕?”

“我不喜歡被人一直盯著看。”陳眠直言。

葉素一笑,“沒辦法,我這人喜歡研究美女。”

開始的話題還好,倒是到了後來,陳眠就發現了葉素的不對勁。

陳眠躲進了書房看書,葉素也跟了進來,陳眠放下書本,眼神溫淡:“葉小姐,你不用一直陪著我,我喜歡安靜一點,”

“小眠,你有沒有什麼話想說的?我們聊天吧。”

“我隻想安靜地看會書,你可以出去嗎?”

葉素:“……”她踢到鐵板了。

溫紹庭一直到了傍晚了才回來,葉素看見他就抱怨,“抱歉,她似乎很排斥我的靠近,你還是先和她好好談談吧,她不配合,我很難辦。”

溫紹庭微微挑眉,似乎沒料到會是這種結果。

葉素繼續說:“她自我保護意識太強。”隨後又下了一個結論,“嗯,這種人最容易走上精分道路,畢竟情緒控製壓抑得太好,總需要一個發泄口。”

“葉素。”溫紹庭溫漠的聲線沒有起伏,臉上更是沒有一絲情緒,“我讓你過來,是要你想辦法把她情緒發泄出來,而不是讓你站在這裡告訴我她會精分。”

葉素嗤笑一聲,“溫老二,你當我神仙啊?病人不配合,我就算是再世華佗也依舊是然並卵!”

溫紹庭的視線在她的臉上掃了一圈,神色晦暗不明,也許,他找這個女人過來就是一種錯誤。

葉素目瞪口呆地看著溫紹庭往樓上走去的身影,她覺得自己被赤裸裸的鄙視了!

溫紹庭上了樓,在書房找到了陳眠。

窗外的夕陽下沉,餘光透過玻璃灑進書房裡,落在女人的身上。

她坐在厚厚的地毯上靠著墊枕看著書,不,也許不是看書,而是在發呆。

赤紅的光在她周身形成一圈餘韻,柔和淡然,溫紹庭看著她安靜的樣子,心頭溫軟,邁步上前,曲腿彎腰,與她麵對而坐。

陳眠感覺到麵前投下一片陰影,回過身,問:“你回來了?”

“在想什麼?”溫紹庭反問一句。

陳眠轉過頭看著窗外,微微眯著眼眸,揚唇輕笑,“溫先生。”

溫紹庭看不見她的眼底,隻能看見她唇角邊上的淡笑,低沉的應了聲:“嗯。”

“你是不是覺得我心理有問題。”

她依舊沒回頭,篤定的陳述著。

“為什麼這麼說。”

“葉素是心理醫生吧。”陳眠轉過頭,微微抬眸望著眼前這個男人,不知為何,與他說話,感覺比較輕鬆,“想讓她來開導我?”

溫紹庭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沒有絲毫起伏,隻是淡淡地看著她,眼眸深邃難測。陳眠挽唇低笑,“我很好,不用擔心,我比你想象中的要頑強,不是脆弱的小花,更加不會出現抑鬱症,我隻是想要靜靜,想想以後自己該怎麼走下去。”

溫紹庭看著女人憔悴但是堅毅的臉,那一雙琥珀色的瞳孔,散發著淡然的光,沒有迷茫,沒有脆弱,隻有堅定。

她確實沒有那麼脆弱,一般女人遇到這種打擊,隻怕已經瘋了。

不是誰都能承受住這種身體和心理上的折磨。

“想好了嗎?”充滿磁性的嗓音,低沉好聽,像是在誘哄著。

陳眠溫靜的眉宇情緒淺淡,斂著眸光,問:“你想問什麼?”

溫紹庭伸出手,拿過她手裡的書,竟然是上次在江城,她住院,他帶給她看的《百年孤獨》。

男人淡漠的嗓音不疾不徐,“他找我要人。”

陳眠出院之後,通知了她的父母她最近因為接手了一個項目,公司的人不能與外麵聯係,所以手機會處於關機狀態,然後就把手機給關機了。

而袁東晉,卻在找她,幾乎把整個港城都給翻遍了,最後找到溫紹庭公司去。

溫紹庭今天出去,就是見了袁東晉。

“是麼?”陳眠不痛不癢地應了一句。

“你打算怎麼做?一直躲著他?”

“不是,我會離婚。”陳眠睫毛輕顫著,“不過,他應該是不輕易同意離婚吧。”

溫紹庭的目光始終落在她的臉上,沒有任何避諱,“需要我幫忙就開口。”陳眠楞了楞,有些迷茫地開口,“溫先生,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他點頭,眸色很淡。

“你為什麼要這麼幫我?我們可能,連朋友都算不上。”

溫紹庭微微斂了眸光,菲薄的唇勾出一抹若有似乎的笑,看的不真切,“我也沒將你當朋友,幫你,不過是因為溫睿。”

陳眠笑了笑,頷首,她懂了。

他很冷漠,是個麵癱,對誰都是一副死臉。

但不得不說,他是一個好父親。

“那麼,請你幫我一個忙吧。”陳眠微微歪頭,暗光裡,小臉微漾,“陪我去見他吧。”

“好。”

——

陳眠和溫紹庭,直接到了寶華集團,因為陳眠的低調,又鮮少出現在這裡,所以前台不知道她的身份,先是攔住他們,電話聯係了總經辦秘書,這才放行。

周錦森看見陳眠和溫紹庭一起從總裁專用電梯裡走出來,楞了楞,“太太,您來了。”

陳眠抿著笑,“我要見你們袁總。”

“袁總在辦公室裡。”周錦森在前方帶路。

陳眠看了眼溫紹庭,淡淡說道:“你在這裡等我,我自己進去跟他談。”

“有事叫我。”

“好。”轉身,推門而進。

袁東晉站在落地窗前,抽著煙,頎長的身軀孤單落寞,陳眠的心,沒有漣漪,平靜得像一麵死湖。

聽到身後的動靜,轉過身,逆光而立,睨見陳眠的瞬間,他猛得定住,呼吸都放輕了。眼前的女人很瘦,像個紙片人,仿佛風輕輕一吹就會飄走,他一步一步朝她走近,高大的身軀定在她的麵前。

“陳眠。”嘶啞的嗓音,帶著濃濃的感情,“這段時間,你去哪裡了?”

她的臉色很差,唇瓣也沒有什麼血色,莫名地令人揪心。

陳眠輕笑,溫漠的嗓音更是輕淡疏離,“袁東晉,我來,隻是想跟你談清楚。”

她的聲音很冷,眼神宛如在看一個陌生人。

“又是想要離婚麼?”

“我隻要離婚。”

袁東晉低頭重新點了一根煙,青白的煙霧朦朧了他的輪廓,聲音變得冷峻,“你父親的死活你不管了?”

“袁東晉,你彆逼著我跟你魚死網破,你信不信,我父親若是出事了,我有本事讓你們袁家的人一起進去陪他?”陳眠目光淩厲,勾著冷笑,“你當真以為你們袁家能乾淨到哪裡去?當年若不是我父親,你們能有今天?彆忘了,你袁東晉可是受過我父親的恩惠,大不了大家一塊死。”

曾經因為愛著他,所以一直舍不得做得太絕,然而如今,她已然心死,在她失去孩子,幾乎搭進去一條命的時候,那個愛著他的陳眠就已經死了。

袁東晉的神經繃得很緊,煙被他掐斷成兩截,燃燒著的那一端紮進掌心,燙得一陣刺痛,他卻毫無所覺,“你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不再跟我鬨?”

陳眠微揚著唇,長睫輕顫著,眉眼含笑,“你明知我要什麼樣的結果,何必再問?”

空氣仿佛冷寂僵凝了一般,壓抑,沉悶,令人呼吸不順暢。

袁東晉覺得陳眠變得不一樣了,身上帶著一股從所未有的冷,和決然,他感覺自己一直想要攥住的什麼,正在慢慢脫離。

冗長的沉默之後。

他說:“陳眠,等她生下孩子,我送她離開,不會讓她再出現在你麵前。”

這是他做出最大的讓步,也是他認為最好的解決辦法。

她不想看見陶思然,那麼,他可以送陶思然出國,隻要她不再提離婚。

陳眠笑說:“不,袁東晉,我要的是,你們都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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