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含2000鑽石加更_以吻封緘,終生為祭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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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含2000鑽石加更(2 / 2)

一雙溫漠的眼睛,平淡無波,“小四,顧琳有聯係過你嗎?或者說,聯係過你們家裡的人?”

秦彥堔怔了怔,“沒有。”

“嗯。”

溫紹庭不再開口,緘默坐在一旁有一搭沒一搭地抽煙,不給秦彥堔繼續往下詢問的機會,轉移了話題,“熊貓血體質第一胎流產以後,再成功懷孕的幾率有多大?”

“不見準,”秦彥堔對婦產科了解不多,但也並非全然無知,“隻要能讓胎兒的血型跟母體一致,成功幾率還是很大。”

說到這裡,他忽然頓住,然後狐疑地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的溫紹庭,小心翼翼地問:“她該不會是懷上了吧?臥槽!你什麼時候跟她鬼混到一起了?上次在南城不是沒成……”猛得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話,臉色一僵,溫紹庭涼颼颼的眼神不偏不倚地看著他,不緊不慢的口吻,“什麼沒成?”

秦彥堔真想給自己一嘴巴子啊,悻悻然地笑著,“沒什麼,沒什麼。”

溫紹庭掐掉煙,“幫我個忙。”

——

袁東晉睜開眼睛,腦袋一陣頭痛欲裂,他正要抬手,卻發現自己的手臂被壓著,側過臉,陶思然瘦小的臉赫然映入眼底,一陣涼意從腳底蔓延至全身,眼底的眸色驟然凝聚著一層冰霜。

昨夜酒後的記憶如潮水湧來,但是他記得抱著的女人是陳眠,而不是陶思然。

若是放作以往,他絲毫不會在意自己酒後亂性這種事情,可現在,他卻十分的鬱結,甚至隱隱地暴怒。

懊惱,後悔,抗拒。各種情緒襲上心頭。

很多年前,他記得因為上了一個女人,陶思然跟他鬨,他問陳眠,不過就是一次酒後亂性,為什麼陶思然要那麼在意。

陳眠不鹹不淡地冷笑,說了一句:“所謂酒後亂性,不過就是借著酒的借口亂搞,控製不住下半身,跟禽獸沒有區彆。”

如今看來,他依舊是沒有吸取教訓。

他坐起來,也驚醒了熟睡中的陶思然。

袁東晉一言不發地拿過一旁的浴袍套上,轉身進了浴室,沒一會裡麵就傳來了水聲。

陶思然裹著被單呆滯地坐在床上,她能感覺到,袁東晉生氣了,那個背影,是從所未有的冷漠,她終於感到了害怕。

大概過了十分鐘,袁東晉重新裹著浴袍從浴室出來,墨黑的短發濕噠噠地滴著水,麵無表情地回到床邊拿起手機撥給了周錦森,“送一套乾淨的衣服到夜壯。”頓了頓,掃了一眼陶思然,補充一句,“順便準備一套女人小碼的衣服,還有事後藥。”

陶思然垂著頭不敢看他,但仍然能察覺到來自於男人身上那種冷漠逼人的氣息,下意識地攥緊了被單,聽到事後藥三個字的時候,微不可覺地一僵,眼底迅速地蓄著淚水。

臥室裡一室的淩亂和頹靡,不難想象出,昨晚上兩人是怎樣的激烈。

袁東晉在床頭的椅子上坐下,點燃煙,眼神淡漠地掃過沉默不言的陶思然,淡淡開腔,“思然。”

冷漠的聲音沒有什麼溫度,陶思然微微一顫,咬著唇,不吭聲。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是誰的主意?”袁東晉還不至於被氣昏了頭,到底是明白以陶思然這樣的性子,做不出這樣的事情。陶思然抬起頭,眼底噙著淚水,還有深深的傷痕,看著隨性慵懶卻冷漠的男人,心不可抑製的疼,身體還是酸軟的,證明了昨夜他和她的瘋狂。

然而,她也是傷心徹底,因為一晚上,他口中喊著的名字,始終是陳眠,而不是她。

“我自己的主意。”她僵硬著身子,強迫自己迎上他的眼睛,不退縮,“我要跟你在一起。”

袁東晉呼出一口煙,模糊了他眼底的神色,“思然,從一開始我和你就錯了,若是沒有那一次,一切都會不一樣。”

陶思然顫著唇,“你這是後悔了?”

袁東晉看著她,眼底冷硬如柱,“是,我後悔了,後悔和你在蓉城發生了關係,更後悔當初沒有第一時間讓你拿掉孩子。”

陶思然摸底笑了,一邊笑一邊淚,很淒然,“袁東晉,你現在後悔又有什麼用?你們已經離婚了。”

他疲倦地歎息,“是我錯了,我會送你離開,以後,我們就不要再見麵了。”

陶思然一驚,“你怎麼能這樣對我!難道你不應該跟我結婚嗎?”

“思然,我沒想到你會這樣。”

溫漠的口吻,儘是失望。

她傷心欲絕地指責,“我怎麼樣了?當初她陳眠不也是使了手段跟你上床,你才跟她結婚!我如今不過是跟她一樣而已,又哪裡見不得光?你為什麼要這麼不公平!”

門鈴響起,他起身去開門,接過周錦森手裡袋子,然後進了浴室換了衣服出來,乾淨利索,恢複了精英模樣。

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看著陶思然,“這件事情,我不追究,之前我一直覺得愧對你,所以不想做得太絕情,可我發現若一直這麼下去,我們都走不出來,你選一個你喜歡的國家,我送你出去。”

陶思然低聲哭泣,啞著嗓音問:“是因為陳眠嗎?”

袁東晉頓住腳步,沒有回到,擲地有聲一個字,“是。”

房間裡除了一室的淩亂和冷寂,什麼都沒有留下。

周錦森看了一眼車後座的袁東晉,沉聲道:“袁總,城東那邊拆遷的事情,已經登報了……股東那邊要求開會。”

接二連三因為他給集團造成損失,這一次的股東大會代表著什麼,已經很明顯。

袁東晉沉著臉,沒有發話。

“袁老董事一早也來過電話,跟我谘詢你的下落……”“去公司。”

——

陳眠坐在車上,看著溫紹庭專心致誌地開車,絲毫沒有接電話的打算,忍不住說了一句:“你不接嗎?也許有急事找你呢。”

這都重複響了多少次了,他也恍若未聞。

溫紹庭低聲淡淡地道,“我在開車。”

“有藍牙耳機……”陳眠是下意識地說了這麼一句。

溫紹庭卻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那溫涼的眼底帶著那麼一絲不明所以的情緒,“沒空。”

“……”

陳眠扭過頭,倒是她包裡的手機震動了起來,為了打破車內尷尬的氣氛,她沒有多想就接起來,“喂。”

“陳眠。”聽到這個聲音,陳眠的臉冷了下來,溫婉的聲音也冷硬了幾分,“有事?”

“我想跟你見麵談談。”

“抱歉,我很忙。”

“你不來見我,我就去你公司找你。”

陳眠繃著下頜,眼底一片溫涼,猶豫了片刻,“地址。”

掛了電話,她看著溫紹庭,“我還有事,你在前麵路邊放我下來就好。”

“去哪裡,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就行。”

說話間,他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陳眠不是愚昧無知的女人,手機屏幕上一個陌生號碼反反複複地響,而他又繃著一張冷臉,想必是不想讓她知道的人,既然這樣,她正好可以離開。

溫紹庭側目看了她一眼,在路邊停車,在陳眠下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將她扯到懷裡,低頭在她眉心印下一吻,“處理完給我電話。”

陳眠不太適應這樣的親密,思緒有片刻的混亂,紅著臉,點頭應了聲好。

咖啡館裡。

陳眠到的時候,看見一個瘦弱的女人坐在靠窗的位置,盯著窗外在失神。

她抬眼看見陳眠,扯了一抹淡笑,“你來了。”

很多年前,兩人也曾是好朋友,陳眠雖話不多,待人接物也有些冷漠,然而對陶思然可說是極好。

現在,親疏遠近,涇渭分明。

陳眠在她的對麵落座,“有什麼事,直接說吧,我趕時間。”

“你要喝什麼,先點些喝的吧。”陳眠盯著她,抿唇不語,反倒是陶思然招來服務生,幫她點了一杯摩卡。

“抱歉,我喜歡黑咖啡,給我一杯黑咖啡就行,謝謝。”陳眠打斷了陶思然,微笑著服務生說道。

陶思然臉上微微一僵,手指微卷,“我記得你以前從不碰黑咖啡,嫌棄它苦。”

陳眠身子往後靠在卡座上,臉上的神色更涼淡了,漫不經心地打量了一下對麵的人,不經意地瞥見了她脖子上那些鮮豔的痕跡,琥珀色的瞳仁微微一縮,不動聲色地移開視線。

這個咖啡館,曾經她們加上袁東晉,經常出沒,甚至是同一個位置,時隔多年,她這般費儘心思約她來這裡,陳眠不相信她是為了挽回她們之間的關係。

更不想跟她討論自己的喜好。

“以前不代表現在,”她淡淡地笑著,直視陶思然的眼睛,帶著譏嘲的口吻,“何況,你以前又了解我幾分?”

陶思然眼神微動,扯著苦笑,“確實是我不了解你,否則怎麼會讓你把他給搶走了。”

搶走?

這個詞很有意思。

陳眠看著她略蒼白無血的臉,眉梢挑起,緋色的唇漾著綿綿的笑意,“我搶走了他?陶思然,說實話,我到現在才知道你這人,除了自私,還挺無恥的。”

“他是我男朋友,你卻跟他接吻,陳眠,我當你是朋友,你當我是什麼?”

哦,這麼計較起來,陳眠倒是想起了很多事情了,那些久遠的記憶,幾乎都要被淹沒得了無痕跡了。

陳眠坐直了腰肢,修長的手指輕叩著桌麵,單手托著下巴,溫涼的視線不輕不重落在她的眼裡,“陶思然,你若是失憶了,我不介意幫你回憶一下。”

“認識我的人,應該都知道我對他的感情,然而你呢?你說你當我是朋友,結果卻把我對他的感情視而不見,背著我和他在一起,那時候我怎麼你了麼?反而是你因為缺錢,我幫你出了學費,幫你一起照顧你生病的母親,你們早戀我幫你們打掩護,說起來,我真挺偉大。”

“你現在,反咬我一口,我跟你搶他?你問我當你什麼?”陳眠咯咯一笑,眼底的笑意極冷,“權當我養的一條狗還會幫我看家,我幫你這麼多也沒有要求過什麼,然而你怎麼還怪起我來了?”

想起這些,陳眠覺得實在好笑,於是真的笑了出來,笑得心底都在發寒。

陶思然臉色直接變了,蒼白似雪,“你當真以為我稀罕你那些幫助嗎?你以為你是為了幫我?說到底,你不過就是為了在袁東晉的麵前展現你的優秀和你的本事!”

“……”

“所有人都喜歡你,欣賞你,”陶思然的眼底泛著淚光,“而我呢?再努力,也隻能當你的陪襯!你敢說你沒有利用我的私心!”

“……”

“你說我自私,你又比我高尚到哪裡?你說我搶你袁東晉,那你喜歡你怎麼不去說!他選擇我,你又怎麼可以怪我!”

陳眠看著她眼底流露出的厭惡和怨恨的眼神,心頭上有些酸澀,而臉上的冷漠更甚,有些寒芒湛湛,“陶思然,你真該去找個心理醫生治療。”

陳眠還真不知道,自己曾經對她的好,在她眼裡竟然是這般不堪,早知道她心思敏感自卑,卻不想她竟然這麼陰暗,當年沒在學校裡被她背後捅一刀,看來真該感謝袁東晉對她的愛!陶思然的手緊緊握著,骨節泛著白,像是在極力地忍耐著什麼情緒,“陳眠,你既然跟他離婚了,為什麼還要霸占著他?當我求你,不要再見他了好不好?就當我求你了,我給你下跪都可以!”

話音剛落,陶思然當真從位置站起來,對著陳眠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咖啡館裡的人不少,聽到這個動靜,紛紛側目議論起來。

“我求你了!”陶思然哭著那個淒慘,令聞者心酸。

陳眠沒想到她會來這麼一出,頃刻間被震懾住,一張素淨的臉冷若冰霜,“陶思然,你這是做什麼!給我起來!”

“你答應我離開不要再見他了,他要把我送出國啊,都是因為你……”她有些口齒不清地哭訴。圍觀的人指指點點,看著陶思然那麼可憐,而陳眠那麼冷漠高傲,頓時腦補出一場大戲,無非就是小三逼得男人拋棄自己的妻子。

陳眠的一張臉,已經不能再難看了,手指也蜷縮了起來。

人都是下意識地同情弱者,所以陳眠無疑是成了眾矢之的。

她眉眼上隱匿著一層寒霜,僵直地坐在位置上,不為所動。

秦桑走進來時,正好就是看到這麼僵持著的一幕。

並非這麼巧在這裡遇到,而是有人給她打了電話,而她恰好在從第一醫院出來,所以就趕了過來。

她鳳眸微眯,看著見已經僵化的陳眠,眉頭輕顰,然而筆直地朝她們的位置走去。

耳邊有些指責討伐的聲音,陳眠抿著唇垂眸看著淚流滿麵的女人。

“陳眠,你就真的要那麼狠心嗎?”

低沉冷漠聲音驟然響起,“既然是求人,那麼就誠懇一下,三拜九叩會麼?”

陶思然一僵,抬眸看見秦桑美到極致的臉,心頭微顫。

秦桑踩著高跟,居高臨下睨著陶思然,一身張揚鮮豔的紅色,將她妖嬈的氣質襯托得極致,緋色的唇噙著淺笑,不緊不慢的語氣涼薄到了極點,“你的自尊都屈膝了,就不要再端著姿態了,不然你這是做給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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