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_以吻封緘,終生為祭_思兔 

第224章(2 / 2)

“放開我,我該回去了。”

周旭堯薄唇噙著似笑非笑的嘲諷,“小叔,你聽不見她說的話嗎?”

兩個男人各據一方,誰也不肯撒手,但顯然是周旭堯氣勢更勝一籌。

陸禹行咬牙,不理會周旭堯,看著秦桑道,“你說過一輩子陪著我的,秦桑,你要被棄自己的承諾嗎?”

到底是什麼時候許下的承諾,秦桑已經想不起來,但是她確實有跟陸禹行說過這樣的話,甚至那個場景都很清晰。

秦家的彆墅,陸禹行的書房,暗沉的色調,窗戶拉開,帷幔隨風輕飄,天際的夕陽餘暉,燒紅疊嶂的雲霞,他做在榻榻米上看著專業書,而她的麵前亂七八糟都是漫畫書。

她抬頭就看見他低頭全神貫注學習,睫毛都根根分明,心思一動,扔掉書就匍匐在他的麵前,“陸禹行。”

他動了動眼皮,愛理不理地應了一聲,“嗯。”

“我會一輩子陪著你,所以你能不能喜歡我啊?”

彼時,陸禹行隻是淡淡地瞥她一眼,選擇了沉默,然後重新低頭看書,任由秦桑在一旁不滿地喋喋不休。

年少的時候,說一輩子是那麼簡單,好像就是一瞬間似的,後來漸漸長大了,才知道,原來一輩子的路途那麼漫長,途中會遭遇各種絆腳石,稍有個不慎,便會踏上另外一條分岔路。

錯綜複雜的路網,兩個人一起走,如果不能手牽手,總有一天會分散。

她和陸禹行,早就在分岔路口上衝散,彼此走出了很遠,回過頭,也找不到來時路,回不到重前。

秦桑明白,就是因為明白,所以那天在動物醫院裡,她才下定了決心。

心暫時找不到歸屬,但是身體不要再為他保留,從表麵,一點一點改變,總有一日,她會從身體到靈魂,徹底忘記舊人。

“年輕的時候說的話,你又何必那麼當真。”秦桑淡淡地啟唇。

腹部的疼痛感漸漸蔓延,陸禹行的心口也隱隱作痛。

周旭堯眉梢染上料峭的冷,無法容忍秦桑陷入回憶露出無奈的神情,抄在褲兜裡的手抽出來,利落乾脆地動作,扣住陸禹行箍著秦桑腰肢的手。一切發生得太快,秦桑看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回過神來,她已經被周旭堯牢牢扣在了懷裡,而陸禹行被周旭堯一個反手重推,身體撞到了門上,發出一聲悶哼。

“周旭堯!”秦桑抱住周旭堯的手臂,生怕他會衝過去補上一拳。

周旭堯低頭睨了她一眼,眼角挑出絲絲冷意,因為她緊張維護陸禹行的行為,而感到氣悶。

秦桑心底一顫,卻沒有撒手。

他的瞳仁驟然一縮,用力將她抱緊,秦桑有些顫栗,乖順地趴在他的懷裡,熟悉的味道躥進她的呼吸,濃烈的煙味有些嗆人。

周旭堯以絕對占有的姿態,淡然的視線鋒芒畢露,“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話是對陸禹行說的,也是對秦桑說的。

因為疼痛,陸禹行額間冒出一層冷汗,唇色也有些發白,他仍維持著冷靜,唯獨一雙深邃的眼眸又沉又深。

周旭堯不再逗留,帶著秦桑轉身走進了電梯。

陸禹行站在門口處,看著電梯的門緩緩合上,最後也沒有等到她的一個眼神。

終於,他高大的身體也疼得彎下腰。

……

容旌在前方開著車,卻覺得後座上的氣氛令人脊背發涼,一陣心驚肉跳,想要無視那種壓抑冷冽的氣氛都不能。

跟在周旭堯身邊,容旌也是第一次見到周旭堯徹底麵無表情的樣子,平日的溫潤公子,此時就是地獄修羅,沉鬱的麵容,好像要吃人一般。

臭脾氣的人經常發怒,一般都不會多可怕,因為他們的怒氣都能及時發泄,堆積不成爆發圈,然而那種好脾氣的人,擅長管理自己的情緒,各種情緒沉積在身體裡,時間長了,一旦發怒,便如同海嘯,勢不可擋。

顯然,周旭堯屬於後者。

秦桑就坐在周旭堯的身側,她的感受比容旌不知道要強烈了多少倍。

坐立難安,脖子像是被人架著一把鋒利的刀,稍不留神,便會被刀鋒割破喉嚨。

她身體緊繃地肌肉都開始酸疼。

從公寓到西井彆墅,路途大概需要四十分鐘,這短短的四十分鐘裡,卻變得如此的漫長。

秦桑卻如同被扔進了一個油鍋裡細火慢燉,油的溫度一點一點攀升,對周旭堯的恐懼,讓她恨不得從車上跳下去。

終於回到了彆墅,周旭堯下了車,秦桑卻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

“下車。”他終於開口,隻有冷冰冰的兩個字。秦桑腳踩在地麵上,都有一種虛浮感,踉蹌了一下,不小心摔倒了在地上,腳踝崴了一下,細微的疼也讓她蹙緊了眉頭。

周旭堯居高臨下地站在傍晚的夕陽下,高高在上地像個主宰者,冷眼旁觀,完全沒有伸出援手的打算。

容旌於心不忍,主動上前搭手將秦桑扶了起來,“太太,沒事吧?”

秦桑咬了咬下唇,忍著腳踝上的疼,“沒事,謝謝。”

不知道是否產生了錯覺,容旌覺得周旭堯看著自己的視線像是一把火,要將他焚燒殆儘一般,嚇得馬上鬆開了秦桑的手。

突然撤走的力道,使得秦桑的身體驟然失去平衡,整個人便往前撲去,直直撲到了周旭堯的身上。

周旭堯依舊冷著臉,忽然彎腰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她條件發射地摟住了他的脖子,不安地看了他一眼。

抱著她抬步進了大門,保姆見狀迎了上來,“先生,太太。”

周旭堯抱著秦桑越過保姆,“從現在開始,不用上二樓。”

保姆還沒搞清楚狀況,周旭堯人已經上了樓。

秦桑的不安逐漸放大,進了臥室,周旭堯將她直接拋到了床上。

床褥很軟,不疼,秦桑爬起來,“周旭堯……”

秦桑剛緩過神,就被男人重新壓在了大床上,他的俊臉就在她的上方,隔著半個拳頭的距離,目光凜冽,像是夾著碎冰。

“這五天,你都跟那個男人住在一起,這就是你說的私事?”“周旭堯,你冷靜點,我跟他不是你想得那樣!”秦桑從未見過他這副模樣,心底又驚又怕。

“不是這樣,那是怎麼樣?你現在告訴我,你們兩個人住在一起什麼也沒有發生?”質問的口吻,卻顯然是已經給她扣上了罪名。

秦桑是吃軟不吃硬的女人,他這話說得她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這無疑也是惹惱了她,害怕的情緒反而被壓了下去,她忍不住諷刺與他對著乾,“隨便你怎麼想,你覺得怎麼樣就怎麼樣!”

“秦桑。”男人沉沉的眼神,聲音也拔高不少。

“不用叫那麼大聲,我沒耳聾!”

周旭堯見她一副不知死活的樣子,加之剛在公寓那邊她維護陸禹行,生怕他會傷著那個男人,不由得怒從中燒,“我不過就是幾天不在而已,你就這麼饑渴,迫不及待地找男人!”屈辱瞬間充斥著她的胸腔,有一股想哭的衝動,偏生她倔強不肯服輸,一字一字蹦著,“對,我就是水性楊花,饑渴難耐!你管得著嗎?”

她承認自己隱瞞他照顧陸禹行不對,承認自己忘記去接機是她不對,但是他為什麼要用這麼侮辱人的話來羞辱她?

周旭堯怒極反笑,抬手就攫住了她的下巴,一雙幽冷的眼眸微眯著,挑唇沉聲道,“饑渴難耐?很好……”

他在笑,眸底卻沒有笑意,全是冷冽駭人的怒氣,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重,“我一向不喜歡太粗暴,既然你那麼難滿足,你就不要喊疼!”

回來路上的風平浪靜,是爆發前兆,秦桑的預感沒有錯,這個男人的整治她的手段,還是那麼惡劣。

男人的唇封住她的唇瓣,野蠻粗重,那麼明顯的怒意,輾轉碾壓得她生疼,秦桑開始掙紮,不停的扭頭躲避。“周旭堯!”秦桑手腳並用,剛崴到的腳踝再一次遭到重創。

周旭堯看著掙紮躲避的模樣,胸腔的怒火愈發濃烈,唇角勾出涼涼的弧度。

秦桑驚恐地睜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疼得她忍不住哭了出來。

湧出的眼淚像瓢潑的大雨,周旭堯盯著她屈辱的雙眼皺了一下眉頭,動作也頓了一下,很短暫的一下,便繼續下去。

房間裡傳出女人尖聲的喊疼,像是求饒,又像是抗議,保姆在樓下都隱約能聽見那聲音,擔憂卻又不敢上去。

初次的疼,秦桑也是不能承受,但那時候周旭堯給足了耐心等她適應。

中途,秦桑掉在地板上的手機響起,周旭堯眼尖地發現來顯是陸禹行,冷眼將電話接通,然後扔在床頭的櫃子上。“來,叫大聲一點,讓他聽聽,你現在到底在誰的身下。”

“不要……周旭堯……”秦桑低聲咽嗚著,希望他可以停止。

她的求饒,換來的是更重的懲罰。

現在,他就是單純的折磨她。

後來,秦桑實在承受不住,不得不開口求饒,讓他停下,然而男人卻置若罔聞。

秦桑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怕疼的她被他的粗暴折磨得脫了一層皮,哭著睡了過去。

天色已經黑了下去,周旭堯看了她一眼,眼框哭得有些紅腫,眼角殘留著淚痕,睡著了也緊緊蹙著眉頭,露出痛苦的神色。

周旭堯瞥了一眼床頭櫃上的手機,屏幕早已經黑了下去,顯然,陸禹行已經掛斷了電話。

他冷笑,翻身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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