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_以吻封緘,終生為祭_思兔 

第268章(2 / 2)

可是,偏偏陸禹行要做出那種事情,她又怎麼可能會不難受?

陳眠沉沉地說道:“你也不用難過。”

“沒有多難過,”秦桑很平淡,“就算我被綁架了,但是最後不是也沒有什麼損傷嗎?”

她沒忘記,當時韓悠想要傷她的時候,那些綁她的男人說了上頭下過命令不許傷著她,由此可見,就算主謀是陸禹行,他也沒有要把她怎麼樣。

陳眠乾淨的聲音涼涼的,“你還真是會自我安慰。”

秦桑靠在沙發上,眯了眯眼睛,輕笑著道,“不然我還要把他綁架一回,以牙還牙?”

“你不是最喜歡這樣?”陳眠反駁。

“那也得看對象,明知道自己惹不起,我還撲上去,找死嗎?”

“你還真有自知之明。”

“謝謝誇獎。”

陳眠拿起一旁的手提袋,淡淡的道,“行了,總之你自己小心點,我要走了。”

秦桑眨眨眼,“這就走了?你不是說來看我的?不吃完飯再走?”“你剛也說了,這後媽不好當,我要去跟溫睿搞好關係。”

秦桑撇撇嘴,“你要不要這樣?”

嘴巴上雖然嫌棄,但還是拄著拐杖站了起來,“下次帶他一起過來吃飯吧,沒準我還能幫你說說好話。”

陳眠牽了牽唇角,沒說好,也沒說不好,“省省吧,不用送了。”

“我當鍛煉不行嗎?走吧,我就陪你走到門口而已,你想讓我送遠一點,我都不樂意。”秦桑說著,率先挪動了腳步。

保姆見狀走過來,“太太,我扶著你吧。”

“阿姨,不用了,我還有些話想跟她聊。”

“那你小心點,要是累了,不要勉強。”保姆叮嚀道。

下午三點多的時間,外麵的溫度還是略顯得燥熱,陳眠的車沒有開進彆墅裡,就停在了門口的路邊上,所以需要走一段不短的距離。

兩人也不著急。閒適自在如同散步,一邊走著,一邊聊著常話,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秦桑已經累出了一身薄薄的細汗。

正巧,一輛熟悉的車在大門口上停了下來,秦桑身體微僵,目光落在車上,心率有些失常。

駕駛座上的車門推開,走下來的人是k,他一身黑色的西裝包裹著健碩高大的身材,剛硬的臉上又架著一副墨鏡,乍一看,黑社會氣勢十足。

“太太。”他冰冷的聲調畢恭畢敬地跟秦桑打了個招呼。

秦桑看了看他,挽著唇,漫不經心地開口,“你怎麼在這裡?”

語罷,她不由自主地又瞟了一眼黑色車子的後座。

k沒有錯過她小小的動作,“老大讓我回來幫他取一份文件。”

“哦……”所以,周旭堯是沒有回來,莫名地有些失落。

陳眠斜睨了秦桑一眼,若有所思,“我該走了。”

“嗯。”

站在路邊上,陳眠單手扶著車門轉頭對秦桑道,“你也累得夠嗆了,回去的時候還是讓人扶著吧,過度的運動對傷口的恢複也不好。”

“知道了,”秦桑抬手,輕輕擦拭額頭上的汗,“你自己開車回去小心點。”

陳眠頓了頓,波瀾不驚地問她,“是不是跟周旭堯吵架了?”

秦桑咬著唇,淡聲否認,“沒有。”

分明都寫在了臉上,還抵死不承認,陳眠用食指戳了戳她的眉心,“口是心非。”秦桑尷尬地捅了一下她的腰,“你趕緊走吧!”

兩人交談著,沒注意到從一旁拐角上走出來的人影,直到一道尖銳而瘋狂的女人的聲音劃破了安靜的道路。

“秦桑!你去死吧!”

秦桑和陳眠同時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隻看見一個女人手裡拿著一個瓶子,朝她們以勢不可擋的架勢衝了過來。

兩人都嚇得無法及時作出反應,怔怔地傻在原地上。

就在女人舉起瓶子往秦桑的臉上潑過來的時候,站在秦桑身後的k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擋在了秦桑的麵前。

玻璃砸落在地板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碎了。

秦桑隻覺得眼前的光都被遮擋去,她被人摟住,籠罩在一道陰影裡,恍惚間聽見了一聲低沉的悶哼聲震動了她的耳膜。

那個女人發現自己沒有得逞,轉身撒腿就想要逃跑,k卻沉聲對大門口那邊衝出來的保鏢下令,“抓住她!”

話音剛落下,那女人剛跑出十幾步,就被身後追上來的保鏢給抓住了。

秦桑抬起頭,發現k的下顎繃得死死的,下意識地關心了一句,“你沒事吧?”

k一言不發地把秦桑推開,剛往後退了一步,一個保鏢看見了他後脖子,“k,你的脖子受傷了!”

“沒事。”k麵不改色地說了一句,然後迅速把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給脫了下來隨手扔在了地板上,“太太,你沒事吧?”

秦桑抿著唇沒說話,忽然抓著他的手腕,“轉過來,我看一下。”“我沒事。”k淡淡地開口。

秦桑沉著眉眼,“我讓你轉過來!”

k睨了她一眼,麵無表情帝轉過身。

秦桑和陳眠看見他後脖子上的皮膚已經黑了一片,該慶幸的是,麵積不是很大。

“是濃硫酸。”一旁的保鏢道。

濃硫酸的腐蝕性很強,剛才那個女人那個架勢,分明就是想要把這些濃硫酸潑到秦桑的臉上。

若不是k及時擋了過來,隻怕現在秦桑的臉已經麵目全非了。

k並未把那點傷放在心上,冷靜從容地吩咐一旁的保鏢,“先把她抓住,我聯係下老大看要如何處理。”

“是。”

……周旭堯在公司接到電話聽說有一個女人想用硫酸潑秦桑,也顧不得還在開會,當場就起身離開了會議室,整得會議室裡的十幾號人一臉霧水地看著容旌。

容旌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掛著僵硬的笑,“會議就到這裡吧,周總應該是有急事。”

底下的人議論紛紛地收拾東西陸陸續續地從會議室裡走了出來。

容旌無力地坐在椅子上,拿起手機給k撥了個電話,“又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k言簡意賅,三兩句就把事情給說了,容旌得知了個大概,無力道,“我明白了。”

周旭堯回到西井彆墅,k的傷口已經做了簡單的處理,女人被保鏢用繩子綁著扔在客廳的一角上。

他步履匆匆的走進家門,開口第一句就是問秦桑,“傷著哪裡沒?”秦桑坐在沙發上,抬頭看著一個禮拜不見的男人,竟然有一種久違感,忽然覺得他有點陌生,盯著他著急的臉色,怔楞了幾秒,喃喃開口道,“我沒事,k都擋了下來。”

周旭堯的臉色這才緩和了幾分,“人呢?”

保鏢把那女人揪起來,帶到了周旭堯的麵前,動作並沒多溫柔,甚至有點粗暴,女人腳步一個踉蹌,沒站穩,直接撲到跪在了周旭堯的跟前。

女人綁著的長發淩亂散落,一張再普通不過的臉上,剛才被秦桑扇了好幾下,鮮紅的掌印還殘留在上麵,她狼狽地抬起頭,看見周旭堯陰森沉沉的臉,頓時嚇得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

“不是我……不關我事……是彆人叫我那麼做的……”被秦桑扇耳光的時候,她還能死咬著不肯鬆口,這會兒周旭堯還沒開聲,她就已經準備投降。

周旭堯抬起短發下的臉,視線淡淡地落了沙發上坐著的陳眠的臉上,“陳眠,你和桑桑上樓去,阿姨,你也上去。”

客廳裡,除了被抓的那個女人,隻有她們三個女性。

秦桑沒等陳眠和保姆有任何動作就率先開口道,“我要留下來。”

這個女人衝著她來的,她有權知道所有的真相,這個女人她不認識,那就是她被人指使了,不管那個人是誰,她都不打算輕易放過。

周旭堯聞言看向她,默了幾秒,沒有勉強。

熨帖得筆挺的黑色西裝褲下,一雙埕亮的皮鞋,不輕不重地落到那個女人的跟前,周旭堯居高臨下睨了她一眼,聲音不帶一點溫度,“誰指使你的?”

那個女人身體跪趴在地板上,眼底露出了極致的惶恐,說話的時候,斷斷續續地幾乎無法完整地表達好一個句子,“是……是一個……一個女人……”

聽到這種含糊的回答,周旭堯倏地抬腳,黑色的皮鞋踩中了女人的手腕,偌大的客廳裡,隻聽見骨頭生生斷裂的聲音。

女人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座彆墅。

秦桑和陳眠都麵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眼神涼得沒有一絲同情的意思,隻是在聽見骨頭斷裂的時候,不由地抬眸看了一眼周旭堯,忍不住地一陣顫栗。

周旭堯衾薄的唇微啟,“名字。”

女人躺在地板上,臉色慘白如同客廳那白色的牆壁,冷汗沾濕了頭發,疼痛讓她的唇不停地抖著,說話都提不上氣,“我……我不……不認識。”

周旭堯的臉上除了冷漠,已經沒有任何表情,無波無瀾地道,“我耐心不多,不好好交代清楚,另外一隻手也會跟著斷了。”“再問你一次,誰指使你的。”說話間,周旭堯的腳動了動。

女人看著他的動作,嚇得忘記了慘叫,斷斷續續地抽泣著,“我說……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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