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彆墅後,工藤雪發現澤田弘樹正坐在客廳裡等她。澤田弘樹看到工藤雪回來,連忙站起身來“雪姐姐,謝謝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經死了。”
工藤雪笑了笑,開口“不用謝,這句道謝的話,你已經說了很多次了。不用那麼緊張。”
澤田弘樹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詢問“雪姐姐,你救我是因為我創造的價值嗎?”
工藤雪看著澤田弘樹,認真地撫摸著他的頭發“澤田弘樹,你被稱為天才少年,也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孩子。你以後會成為優秀的人。我救你,並不是因為你對我有什麼價值,而是因為我相信,你是一個值得被救的人。”
澤田弘樹聽了工藤雪的話,握著工藤雪的手,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雪姐姐,我以後一定會報答你的。”
工藤雪搖頭道“不用報答我,你隻要好好地活著,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
澤田弘樹點點頭,語氣堅定地開口“我會好好地活下去。”
晚飯時間,諸伏景光在跟澤田弘樹開心地聊天,工藤有希子則在給自家閨女挑選合適的衣服。
工藤雪對著澤田弘樹開口“弘樹,我要出去一趟,等再過幾天,我把美國的事情處理完,我們帶你回原來的國家。”
澤田弘樹開心地笑著“雪姐姐,你去忙吧。我會在這裡待著不出去,安全地等你們回來。”
工藤有希子開車來到一家餐廳,二人上樓到達指定位置坐下,就發現貝爾摩德沒有易容坐在二人的對麵。貝爾摩德看到工藤雪後,微笑著打招呼“有希子,這就是你那個寶貝女兒啊。她在下午的時候救了我。”
工藤有希子有些驚訝地看了看貝爾摩德,又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寶貝閨女,然後笑著回答“貝爾摩德,這就是我的女兒,小雪。沒想到她這麼巧救了你呀。”
工藤雪眨了眨眼睛,禮貌地笑了笑,“您過獎了,我當時也沒有想那麼多,隻是覺得您遇到了危險,就想幫助您。”
這時,服務員走過來,禮貌地詢問他們要點些什麼。工藤有希子和貝爾摩德簡單點了幾道菜後,有希子看向貝爾摩德,好奇地問“貝爾摩德,你今天約我出來隻是敘舊嗎?”
貝爾摩德輕笑一聲,“是啊,不過中途發生了一些小事罷了。”她的目光又落在工藤雪的身上,似乎在打量著什麼。
工藤雪被她打量得有些不自在,她微微皺眉“您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呀?”
貝爾摩德笑了起來,“沒什麼,隻是覺得你和有希子年輕的時候還真有幾分相似呢。”
工藤有希子也笑了“是嗎?不過我女兒可比我當年漂亮多了。”
隨著菜肴一道道端上來,三人邊吃邊聊一些輕鬆的話題。然而,工藤雪暗中觀察著貝爾摩德,試圖從她的言行舉止中找到更多的線索。
貝爾摩德似乎察覺到了工藤雪的目光“aurora,你似乎對我很感興趣呢。”
工藤雪輕咳一聲“隻是覺得很特彆。”
工藤有希子見狀,笑著解圍“哎呀,貝爾摩德,你彆逗她啦。”
然後她轉頭溫柔地對工藤雪叮囑“小雪,貝爾摩德雖然看起來是個有故事的人,但她可是媽媽的好朋友哦。”
貝爾摩德輕輕哼笑一聲,“好朋友,這個定義倒也沒錯。”她優雅地端起酒杯,輕抿一口紅酒,眼神卻若有若無地瞟向工藤有希子。
工藤有希子無奈地搖搖頭,“貝爾摩德,你還是老樣子,總喜歡讓人捉摸不透。”
“這樣才有意思,不是嗎?”貝爾摩德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
這時,餐廳裡的音樂緩緩響起,貝爾摩德站起身來,向工藤有希子伸出手,“有希子,不介意陪我跳支舞吧?”
工藤有希子有些詫異,但還是欣然應允,將手搭在貝爾摩德的手上。兩人步入舞池,隨著音樂優雅地舞動起來。工藤雪看著母親和貝爾摩德的身影,心中的疑惑更甚。
一曲舞畢,工藤有希子和貝爾摩德回到座位。貝爾摩德輕輕喘了口氣,感慨地說“還是那麼合拍呢,有希子。”
工藤有希子笑了笑,“是啊,時間過得可真快。”
工藤雪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看著二人跳舞。她心裡依然在思考著貝爾摩德這個女人和她與母親之間的故事,不知道未來她們之間還會發生怎樣奇妙的交集。
這時,貝爾摩德的手機突然響起一陣特殊的鈴聲。她看了看來電顯示,眼神微微一變,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她優雅地起身,對工藤有希子說“有希子,我有點事需要去處理一下,先失陪了。”
工藤有希子點點頭,“好的,你去忙吧。”
貝爾摩德微笑著對工藤雪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工藤雪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的疑惑依然沒有消散。她轉頭看向工藤有希子“母親,這個貝爾摩德到底是什麼人呀?”
工藤有希子輕輕歎了口氣,“她呀,是一個很複雜的人。她有著很多不為人知的過去和秘密,但她確實也是媽媽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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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雪點點頭,“哦,原來是這樣。”
工藤有希子看著工藤雪開口“彆想太多啦,小雪。我們繼續享受我們的晚餐吧。”
貝爾摩德離開餐廳後,走進一輛黑色轎車,車子消失在夜色之中。
半刻鐘後,工藤有希子和工藤雪結束了用餐,一同回到了彆墅。
回到彆墅後,工藤雪收到了烏丸蓮耶的信息,上麵寫著
佳釀,計劃有變,明天的演唱會上,監視辛多拉公司的托馬斯·辛德勒,從他手上拿到秘密資料。——老人家
她讀完信息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
“看來,烏丸蓮耶是打算從辛多拉公司手裡拿走與酒廠組織有關的所有秘密資料。”工藤雪暗自思忖道,“不過,這對我來說倒是一個機會。”
鼠鼠跳上工藤雪的肩上,看到她笑眯眯地露出壞笑,不禁打了一個激靈“小雪,你這個表情讓我感到脊背發寒啊,誰又惹到你啦?”鼠鼠詢問。
工藤雪立刻收起了笑容,換上了一副無辜的表情“沒什麼啦,隻是想到了一個小小的惡作劇而已。”
工藤雪走到諸伏景光的臥室門前,敲了敲門。屋裡的人打開門後,工藤雪看見澤田弘樹也在屋裡。
工藤雪把門關上,看向澤田弘樹開口“弘樹,我問你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