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哥,賬不能這麼算!”
“不管是雪花鹽還是雪花膏,都是可以使用一段時間的。”
“這第一個月銷售額確實不錯,但是短時間內這些人也不會再買了,也就是說銷售額不能隻看一個月,而是要看一個季度,下個月下下個月銷售額肯定會減少。”
“我韓國公府家大業大的,幾千兩銀子還真養不活,所以我就不出去添亂了,繼續待在家裡吧!”
朱標“???”
尼瑪?
詔獄真是你家啊?
“父皇可是下了旨意,難道你想抗旨嗎?”
朱標也懶得廢話了,直接搬出了聖旨。
李祺一臉為難之色,最後還是決定跟朱標開誠布公。
他上前耳語了幾句,將胡惟庸一事和盤托出。
朱標聽後臉色一沉,深深地看了李祺一眼。
“怕什麼?”
“反正胡惟庸還在詔獄裡麵,那他就翻不起浪花來!”
朱標陰惻惻地笑道“你人是出去了,難道就不能指揮錦衣衛了嗎?”
“再說了,你也可以來探監嘛!父皇可是沒說,不準人探視胡惟庸啊!”
李祺聞言眼睛一亮,嘴角微微上揚。
“標哥,你學壞了啊!”
“跟你學的!”朱標沒好氣地笑罵一句,“趕緊走吧,臨安還在外麵等著我們呢!”
“什麼?可愛多來了?你怎麼不早說,讓人家好等!”
李祺一聽到小臨安來了,也不廢話了,撂下朱標直接就出去了。
可憐太子爺一個人愣在原地,隨後氣急敗壞地追了上去。
到底是在詔獄裡麵關了大半個月,所以李祺走出詔獄之後,覺得陽光都很是刺眼,下意識地抬手遮住了眼睛。
結果下一刻,一道身影直接撲進了他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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