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鄒珍珠看著在車後點頭哈腰的郭老板。
鄒珍珠“”
張洪一溫和的開口說
“知道為什麼我讓你收下那張卡嗎?”
鄒珍珠乖巧的搖頭,她發現張洪一對她有濾鏡,就連她把田春宇打了,他都能為她找借口。
這濾鏡還不是一般的厚。
不過想到田春宇,她忍不住問道
“我最最好奇的是田春宇犯了什麼罪。”
張洪一眼神一冷,嫌棄的說
“他夥同情人把妻子兒子燒死在房間裡,有這兩個“證人”在,他會受到懲罰的。”
鄒珍珠沒想到田春宇居然是這樣的人。
真是刷新她的三觀。
她之前隻是覺得這個人壞,沒想到這人已經不是壞能形容了。
非要說一個詞的話傻逼!
說他禽獸都是對禽獸的侮辱。
見鄒珍珠在哪裡恨得磨牙。
“大千世界什麼都能遇到,這也是我讓您收郭老板的卡的原因,得讓他們知道尊重人,不管那個人有沒有背景。”
鄒珍珠眼睛一亮“所以,這就是下山曆練的目的是不是?”
張洪一點點頭“隻有讓他們知道,一味地欺負人隻會踢到鐵板,不管是因為什麼,隻有他們害怕了才會收斂。”
鄒珍珠對著他豎起大拇指,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張洪一。
麵對這樣的鄒珍珠,想到她之前被欺負得不得不暴露自己,他忍不住說
“我回去就安排一個後輩過來保護您。”
鄒珍珠連連擺手,她哪裡需要人保護。
隻是麵前的人很是固執。
送她回去的時候,看她住這麼破的出租屋,立馬送了她一套a市頂級公寓。
她便宜大哥更是打電話過來讓她收下,不收就是不認他這個大哥。
她能怎麼辦?
當然是含笑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