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此刻嗤笑一聲,心道剛才老子沒防備,才被你們弄了個措手不及,奪去了兵刃,現在居然還來這招。
他手中的樸刀雖然被纏住了,但他的力氣可是比那兩個錦衣衛大多了,一甩手臂,口中叫道“給我過來吧。”
兩個用鎖鏈的錦衣衛,四條手臂,還沒有他一條胳膊力氣大,被他用力一扯,頓時身子趔趄,但又不想放棄手中的鎖鏈,立刻被方平的巨力給帶到了身前。
“看家夥。”
方平此刻也不再留手,另一隻手的樸刀對著他二人的腦袋就砍了過去。
兩個錦衣衛一低頭,躲開了樸刀,手中鎖鏈一抖,鎖鏈立刻鬆開了方平的另一柄樸刀,而且鎖鏈儘頭的鐵爪,再一次抓向方平的麵門。
“好惡心。”
方平一陣心煩意亂,這軟兵器忒難纏了,他這第一次遇到,根本摸不清楚如何對付。
他身子倒退兩步,剛剛避開了鐵爪,方才丟了樸刀的兩個錦衣衛,已經拔出了腰間短刀,一人攻他麵門,一人攻他胯下,那都是金鐘罩鐵布衫兒的要害啊。
方平雙臂一動,蕩開了兩柄短刀,剛想趁機反攻,兩條鎖鏈一抖,頂上的鐵爪已經勾住了他的肩膀,被那兩個錦衣衛一扯,勾了個趔趄。
他腰間一用力,好不容易站穩腳跟,那兩個拿短刀的錦衣衛,再次攻了過來。
方平氣的火冒三丈,幾人打了好幾個照麵了,他每次出招出到一半,就被人給打斷,那是憋得相當難受。
不過沒辦法,這四人明顯是配合的久了,很是默契。
兩個拿鎖鏈的負責控製,兩個拿刀的負責輸出,若是一般人,恐怕第一波攻擊就會被他們五馬分屍了。
轉眼間,幾人已經打了二十幾個回合,方平是越打越難受。
打著打著,方平突然靈光一閃,心道我老尋思著破解這鎖鏈的打法作甚,簡直愚不可及,老子橫練十三太保,練得就是一力降十會,莽就完了。
想到這裡,他賣了個破綻,故意讓兩條鎖鏈纏在了肩膀上,然後身子三轉兩轉,不停地把鎖鏈往身上纏。
等那兩個錦衣衛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半的鎖鏈已經被他纏在了身上,再想收回,已經做不到了。
方平手中的兩把樸刀揮舞,嚇得兩個錦衣衛連忙扔了鎖鏈,跳到了一邊。
“哈哈哈,看你們還能奈我何?”
方平雙手持刀,一陣囂張的大笑,可還沒等他笑完,就看到遠處的道路上,跑過來一隊人馬,雖然看不真切,但看衣服,應當也是錦衣衛。
一個沒了鎖鏈的錦衣衛冷笑道“小子,出來混,要講勢力,你一個人再厲害,能敵的過我們這麼多人麼,速速束手就擒,交出百巧天工盒,說不定還能保住性命。”
好麼,就是來搶他的寶貝盒子的。
“哼,老子是屬倔驢的,趕著不走打著倒退,你們若是一開始就給老子幾萬兩黃金,幾百個美女,說不得老子還能將盒子給你們,這一上來就喊打喊殺的,晚了。”
“給臉不要臉,看刀。”
兩個沒了鎖鏈的錦衣衛,也拔出了腰間的短刀,打算先纏住他,然後等支援過來一起圍攻,定能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