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玄成在它手下,居然能堅持這麼久,看來也不是善茬。”
方平和玄成二人,此刻一左一右,一個掄禪杖,一個撤棍子,對著這金甲藥人就是一頓招呼。
可二人的兵刃不止一次打在這金甲藥人身上,它身上的金甲連個坑都沒有。
“喂,大師,卸它的甲啊。”
“你小子喊個屁,老子也知道它這金甲厲害,你有能耐你去卸。”
“這東西古怪的很,我可不想和它碰它。”
“哼,合著佛爺我就想碰似的?”
二人又和它打了幾十個回合,可一直造不成傷害,都是滿肚子的怒氣沒處發。
就在此時,一道劍光擦著方平的肩膀,砍在了那藥人身上,將方平嚇了一跳。
“誰特麼偷襲老子,站出來。”
“哼,誰偷襲你,我打的是那穿著金甲的東西。”
方平仔細一瞧,卻是錦繡山莊的秦烈跳了過來。
“你找茬是不是?”
“懶得和你說。”
秦烈沒有理會方平,手持長劍,對著那金甲藥人就攻了過去。
“這家夥若是此時對我出劍,正好趁機打死他,可惜。”
方平晃了晃腦袋,和他們一起,再次對那金甲藥人發起了進攻。
秦烈此時的劍法,好似又長進了一些,劍光霍霍,小巧靈動,專門對著這藥人身上的金甲薄弱處挑去。
不過即使是縫隙處,他用長劍挑了好幾下,也是沒能將它身上的金甲給卸下來哪怕一片。
玄成破口大罵道:“這都什麼玩意兒,這甲胄難道還長在它身上了不成,而且打了這麼半天,這東西力氣還是這麼大,真是豈有此理。”
此時旁邊觀戰的人中,又傳來一聲長嘯道:“哈哈哈,大師莫惱,老夫也來幫你們分擔一下。”
人影一閃,卻是那況家的況長呂老者,手裡提著一個大號的判官筆跳了過來,一筆就戳向了那金甲藥人的眼睛。
不過這金甲藥人微微一側頭,判官筆就戳到了頭盔上,連個白點兒都沒起。
“好結實的甲胄,是個好寶貝,再來。”
這況長呂走的是打擊穴位的路子,但看判官筆的個頭,力氣也同樣小不了,筆尖同樣在甲胄的縫隙處挑來挑去的。
就這樣,四人跟猴子似的圍著那金甲藥人一陣上躥下跳,這金甲藥人雖然厲害,可身法並不行,嘶吼了半天,一個人都沒有傷到。
‘嘩啦’一聲輕響過後,在況長呂不斷的用判官筆的挑動之下,終於將那金甲藥人的一片甲胄挑飛了出去。
方平一陣喜道:“哈哈,況前輩厲害啊。”
“嗬嗬,多賴小友正麵拖住了它而已。”況長呂剛笑了一聲,旁邊觀戰的人裡就傳來了一聲嘲諷。
“四個打一個,這麼半天都拿不下,還在那裡互相吹噓呢,臭不要臉。”
方平偷眼望了一下,見出言嘲諷的,正是那最先進來的黑衣老者。
“你行你上啊,躲在後頭算什麼英雄?”
“我來就我來,都閃開。”黑衣老者哼了一聲,縱身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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