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太就那麼鬨著,江建國本想去勸,小福寶卻悄悄搖了搖頭。
原本,這時候,江建國上去勸說,老太太拉著他哭天抹淚的也不怕他不心軟。
畢竟不管怎麼說,這也是親媽啊。
可江建國無動於衷,任由老太太隨便罵他也不吱聲。
很明顯就是無論如何,都不肯妥協的樣子。
江老頭哭的都沒有眼淚了,也沒等到兒子來勸。
江忠國和吳琳看著,也不能讓老太太一直哭下去啊。
隻能上去勸。
一鬨一上午,沈清月從外麵買了一些菜回來。
早就知道家裡麵肯定又是鬨成一鍋粥,氣恨得恨不得馬上拿出兩百萬來,像和沈家那樣操作就算了。
“弟妹,你可總算是回來了。你們家江建國也實在是太氣人了,真是一點兒也不顧念爸媽一把年紀啊。”
江建國那邊說不通,吳琳就想著跟沈清月這邊說。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沈清月也隻是看著好說話的樣子,實際上又有原則,又還記仇。
當即,沈清月一句話就懟了過去:“大嫂,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什麼叫建國不顧念爸媽一把年紀了?
難道說,你們就顧念爸媽一把年紀嗎?
你們如果顧念爸媽的話,還能把爸媽弄到這裡來,鬨出這些事情來?
大嫂,做人還是要講良心吧?
你們今天這陣仗是想要乾什麼?
你帶著你娘家的親戚,堵著我們家的門,今兒早上,我也隻是看著孩子們都在家,不想和你們發生衝突。
實話告訴你,你們這種惡行,我回來的路上,已經報警了。
你們這就是聚眾鬨事,欺負人。”
沈清月硬氣的抱起小福寶,完全沒有任何好說好商量的意思。
江建國自己在家,很顯然也沒有能解決掉什麼問題。
既然如此,那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該說的話,她相信自己老公已經都說了。
軟的不行,那就隻能來硬的。
一聽報警,江老頭和江老太眉頭都皺緊了。
江老頭:“放肆,這個家裡,就輪到你做主了?”
沈清月:“爸,你一直對我就是這個態度,殊不知,在我的這個家裡麵,那還真就是我做主了。
三個孩子,是我生的。
江建國是我的老公,我說什麼,他聽什麼,怎麼就不是我做主了?”
沈清月如此硬氣,硬氣的讓老頭伸手都想打她。
可是,沈清月就伸長個臉,意思就是:你打啊?
江老頭到底還是縮回了手。
他已經沒眼光看錯一回了,如今,還真不能把人給得罪徹底了。
否則,問題就嚴重了。
吳琳看兩位老人都不說話。
而沈清月報警,完全就是針對她家親戚。
吳琳自然站出來:“沈清月,你什麼意思?我家親戚這是礙著你什麼事了?”
沈清月:“你說呢?你帶著你家這些親戚在我家門口堵著,什麼意思呢?
想著人多勢眾,威脅我們,還是想打我們?
我告訴你,我不是說著玩的,如果他們現在走,那還沒事兒。
如果不走,那可就是聚眾鬨事,拘留七天罰點款是沒跑的吧?”
吳琳家的親戚一聽這事兒,頓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罰款?
他們可不想被罰款。
吳琳氣的牙癢癢:“沈清月,難道我家親戚來這裡,就隻能是聚眾鬨事?不能是走親戚?”
沈清月:“走什麼親戚啊走親戚,那是你的親戚,不是我沈清月的親戚。
早上可是他們堵著我家門,連我孩子出去上學都不讓的。
現在你跟我說是親戚?
這是哪門子的親戚?
親戚能乾出這事兒?
你們不走,就等著警察來吧。
各位,我就不留你們吃午飯了。”
沈清月這話明顯就是在趕人走了。
吳琳氣得不行,她娘家的那些親戚也怕沈清月真報警,到時候按聚眾鬨事處置。
於是一眾人灰溜溜的就跑了。
吳琳氣的跺腳。
“沈清月,我家親戚才堵在這裡半天,你就報警了。
前些日子,你娘家的人堵在這裡好幾天,你怎麼就不報警了?”
沈清月將杯子裡的茶水往吳琳腳邊一潑:“你也知道,那是我娘家人啊?我當他們是娘家人的時候,自然不會報警。
可如今,他們誰敢來堵我家門,我照樣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