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誌才見沈詩苓答應了,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她繼續被打了。
許誌才當即拉著沈詩苓往後退了幾步,緊接著就趕緊出聲製止沈二郎的動作。
“夠了,彆再打了。”
有許誌才都站出來出頭了原本就跟著許家人一起的護衛們當即也站了出來。
這些護衛在關鍵時刻總是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但是他們還是得靠著許家人才能得到銀錢。
在麵對危險係數比較低的事情時,這些護衛們當然還是會站出來幫忙。
畢竟這邊就沈二郎一個人,他們這邊可是有這麼多壯漢的。
沈二郎和李二娘看到這一幕,心中更是不滿和憤怒,這死丫頭,居然這麼會找男人幫忙。
沈二郎也清楚,他如今就一個人,自然是對付不了許誌才身旁這麼多人。
但他們自然也不想這麼輕易地放過沈詩苓,沈二郎就這樣停下來,開始罵罵咧咧了起來。
直說沈詩苓是爛心肝的,亂勾搭男人,以及許誌才強求民女,居然還管起他們的家事來了。
沈二郎罵得難聽,許誌才聽著也很不爽,但他一時之間又找不到反駁的話,畢竟沈二郎如今說的話好像也是事實。
再者,圍著看戲的人如今也對他的做法指指點點了起來,許誌才看到這一幕,心裡自然也是不滿意的。
就連許誌才的爹娘也在一旁勸了幾句,話裡話外都是對許誌才這樣行為的不滿,怎麼能去插手這種混事呢。
許香蘭沒有說話,隻在一旁咳嗽著,這段時間,許香蘭又是個身體弱的。
來到這裡沒過多久,便染上了鼠疫,如今難得有喝藥的機會,情況這才稍微好轉了些。
隻不過她也還是難受得緊,一天到晚都是病殃殃的,也沒有什麼心思去管她哥的所作所為。
畢竟許香蘭也知道他哥的行為做派,其實不止是許香蘭知道,許家人其實都知道許誌才是個什麼樣性子的。
最是好美色,脾氣暴躁,稍有不順心的便同家人要大吵大鬨,許老爺和許夫人也管不了他。
所以許老爺和許夫人隻是隨意勸了一下,並沒有知道打算阻攔,畢竟許誌才也會不依。
再者,許誌才逃荒的這一路上,也都沒有怎麼碰過女人,許老爺還怕許誌才給憋壞了,所以自然也就懶得去管這麼多了。
許老爺能出來說這麼幾句,也隻是因為不想大家夥說得太難聽。
直到李二娘見沈二郎也罵得差不多了,她也出了不少氣後,這才來到沈二郎身邊,拉了拉沈二郎。
沈二郎回頭,話頭頓住,然後看向李二娘。
李二娘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頓時沈二郎就反應過來了,差點把最重要的事情忘記了。
李二娘見沈二郎接受到她的意思後,還是十分滿意的。
要不是李二娘因為要顧及肚子裡的孩子,早就自己衝出來罵上去了。
沈二郎也十分上道,接收完了後,立刻就將這事情提了出來。
反正這件事是沈詩苓那死丫頭做得不對,沈二郎當然可以壓力山大提出來。
“總之,我不管你這個死丫頭現在想怎麼樣,我們買藥看病也花了銀子的,這些錢你全部都要出,還要賠償我們的損失!”
沈詩苓聽到沈二郎提到賠償銀子的事情,頓時臉色又煞白了幾分。
這怎麼行,她如今哪裡來到銀子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