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迷茫茫陰陽生死路 歎穿越轉世兩難知_苟在明末之自古英雄出少年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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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迷茫茫陰陽生死路 歎穿越轉世兩難知(1 / 2)

貴省西南之地,有一小城,小城環境優美,空氣清新,被公稱為公園裡的城市,是全國十大最合適養老的城市之一。

話說城裡一小區內有戶人家,雖已是半夜,其家裡燈火通明,一群人正圍著一位老人,這位老人姓陳名風字知秋,今年六十有八。因病臥床已有半月。

說起這個陳風陳知秋,也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其父母年輕時都是軍人,從抗戰到解放戰爭,又到半島抗美,最後靠雙腿從大東北走到大西南剿匪,最後留在了西南工作。做為部隊裡麵的子女,陳知秋從小在軍隊大院長大。部隊大院的孩子,往往都有些與眾不同。

這陳風陳知秋就特彆的與眾不同,其他小孩子一歲就開始丫丫學語,而他三歲前都沒有冒過話音,以至於大院的人都以為他是個啞巴,到了三歲終於學著冒話。

可能是因為比其他的小孩少說了兩年話,自從開始冒話就是個話嘮,一天到晚的說個不停。不但話嘮,從學會說話開始還就是個問東問西還喜歡動手的好奇寶寶,什麼事都想知道,什麼事都想親手做做。

彆看人小,動手能力還超級的強。四歲時看見有小朋友玩木弓,找父母求要而不得,於是趁父母不在家時把早己經看好的家裡唯一的一把鐵骨雨傘拆了,自己做了把鐵弓,還用多餘的傘骨綁上雞毛做成箭矢,自己在外開開心心的瘋玩了一天,回家差點沒被氣得半死的父母混合雙打,可能也是因為年齡實在是太小,父母最終沒有下得了手。

五歲開始進入小學讀書,學習也還可以,就是多動症的毛病很嚴重,一周五次請家長成了常態。到八歲時隨母親到鄉下親戚家玩,沒玩幾天就跟著村裡的一位老打獵人混熟了,一天爺爺爺爺的叫得老頭開心得不行。一高興就把家傳做毛狗彈的手藝教給了他。

陳知秋學會了做毛狗彈後,更是積極的不行,每天屁顛屁顛的滿村跑,去幫老獵人鏟土牆上的硝石,那老獵人也不知道咋想的,不但不管他滿村子鏟硝的行,反而手把手的教他如何把自己鏟的土硝提純的方法。

這可不得了,回城後他就自己做毛狗彈玩,一天天的炸天炸地炸空氣,為此被打無數次而不改,時間一長,父母慢慢的也隨他去了,反正部隊大院的小孩每天舞槍弄棍,打打殺殺,行兵布陣那是常態,畢竟每天聽父母說的都是這種行軍布陣,如何打仗的言語,聽得多了,每個小孩自然多多少少都會一些軍事理論。

十二歲那年去一個叫水晶觀的破道觀玩,認識了一位老道士,那道士為其看過一次像,說他心靈手巧,能吃苦耐勞,更是心慈手軟,有仁愛之心。可惜命中無金,一生無數辛苦,身上也不會有餘錢,雖然有行善良之心,卻無行善良之財,最終辛苦一生,六十八歲時壽終正寢。

到了十五歲那年,也不知道從哪裡得了節黃銅管,拿手裡琢磨了幾天之後,又自己動手做了支火帽式火藥手槍。有了火藥槍,有空就滿山的亂跑打鳥。

前前後後玩了大半年,手槍沒打到幾隻鳥,就手賤去打農家養的鴨子被告到派出所,結果就是手槍被警察沒收,家裡還賠償了人家鴨子錢。好在那時候還沒有禁止私造槍支,一般人家氣槍、火藥槍、獵槍都可以擁有,更何況是部隊大院的小孩,家裡步槍手槍衝鋒槍隨時都可以摸到。自製手槍被沒收並不是不準私藏槍支,而是因為全手工自製的手槍實在是太不安全,為了防止傷著人才被沒收的,如換二十一世紀的規定,早坐牢去了。

十六歲那年看了一本關於火箭炮的專業書籍,心思又開始活泛起來,開始根據書本上學到的那一點點火箭炮基礎知識,花了幾天的準備找原材料,手賤的做了支火箭,還是個二級推進的,在沒有任何安全保證的情況下就還敢在大院子發射火箭,周圍還圍著一大群大孩子小孩子觀禮。結果發射過程中出事,因為粗製濫造的發射尾噴管不標準,本來應該是垂直飛行的火箭,發射後偏離了預定的方向,火箭飛到兩裡地外的後山,沒有燃燒完的火焰差點引起山火,火箭發射沒成功還招來了林場護林工人的投訴,換來一頓爆打和一天沒得飯吃。

因為母親是部隊軍醫,自己從小也喜歡中醫,而且還是有家傳絕學的,可惜自己玩心太重,對學習的態度並不太好,是那種自己專心學的都是學校不考的,學校考的都是自己不學的二貨。最終也因為學習的態度沒考上醫學院,空有絕學做不了醫生。考不上醫學院,當不了醫生的陳知秋的大學隻能隨便學了個管理學專業。就算如此也不好好學,偏偏不務正業地去選修機械設計,整個大學上的最多的是機械設計專業的課,對自己的管理學專業反而成了混日子。

好不容易大學畢業工作了,可人沒個定性,什麼樣工作都乾不久,每進一個行業都乾不了多久,明明工作的性質是管理,可總是對人家的專業技術感興趣,總是會想方設法的學習那個行業的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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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到可以成專業師傅的時候,又不願意乾了要走人,什麼機械廠,煤礦,藥廠,化工廠,電子廠,造船廠,鋼鐵廠,全都乾過,沒有一樣乾長久的,還自稱天下專業七十二行,自己會的有七十三樣。

因為愛好廣泛,家裡的藏書更是雜得不行,農、工、商、醫全有,海、陸、空、天全學,活脫脫一個全能萬金油人才。最後感覺幫彆人乾沒意思了,又自己出去創業,可自己的運氣實在是不太好,每每到他乾的行業要進入正軌的時候,國家的政策就發生改變。提高了行業的準入門檻,往往也因此準入條件提得太高,造成資金不夠達不到政策要求那個高度,而最終被迫放棄,重新轉行。各種行業加起來乾了十幾行,結果都是因為手裡資金不足,而倒在最新政策規定的門檻下。一生就這樣反反複複幾十次,辛苦了大半輩子,最後一分錢沒掙到,自己的年齡就過了六十,這輩子就這樣了,再感歎命運的不公也無回天之力,真是可悲可歎的一生。

雖說老頭的財運實在是不好,運氣也特彆的臭。觀其一生的創業史,感覺每次政策的改變,都像是專門為了針對他一樣,這也是奇了怪了。

這運氣差到了極致的老頭還有一個更奇葩的毛病,不管運氣有多麼的臭,生活有多麼的難,他總有一顆長不大的心,都到了六七十歲的年齡,身體裡還藏著個十六七歲的靈魂。

小老頭到老了不跟彆的老頭老太太玩,平時最喜歡來往的都是些十七八歲到二十四五歲的小朋友,彆看兩邊年齡差距大,名頭可不小,六十多歲的老頭可是這些小朋友口中大名鼎鼎的“瘋哥”。

就這麼一個長不大的老頭,帶著一群想長大的小孩子聊國家大事,聊世界風雲,上網打遊戲,評論新聞,網絡罵戰,現實飆車炸街,徒步旅行,穿越覓古等等,但凡年輕人玩的他都玩,活脫脫一個老頑童。像老年人玩的下棋、釣魚、廣場舞他看都不看。按他自己的說法就是“保持心理年齡小,生理年齡永不老。隻要心理不成年,一生都是好少年。”

可最近好像不太一樣了,現在這個永遠長不大的老少年正生病在床,病了也有十天半月,每天還是要上網看新聞,抖音搞辯論,就算是病著,自己一樣玩得不亦樂乎,從沒有想過要麻煩兒女,總是說兒女有兒女自己的生活,隻要自己沒死,何必麻煩兒女,給自己的兒女找事。

可老頭今天不知道為何突然開始老脾氣抽風,又或者是忽然的心血來潮,也有可能是似有所感,晚上非要妻子兒女陪自己守夜。

妻子兒女也不知道老頭今天是發了哪根神經。沒有辦法,隻好在家裡守著老頭陪老頭聊天。眼看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都快到半夜了。

老頭的孫子孫女們早就睡覺,小孩子第二天還得讀書,真心陪老頭坐不起。

眼看著時間剛過十二點,子女也是困得不行,正準備對老頭提議說能不能讓大家先休息,咱們明天再接著聊之時,黑暗的天空中閃過一道亮光,似有什麼流光從頭上劃過,把一頂蒼穹劃出一條長長的流痕。

正躺在病床上的對著兒女天南地北瞎扯的陳風陳知秋忽然興奮起來,猛的從床上坐起。

老頭興奮了,他看見了什麼?天上有流星!他在家裡的床上,隔著厚厚的牆壁幾十米的高樓看見了天上的流星。難道是自己的眼睛有了透視的特異功能,可以穿牆過壁了?

正奇怪中,感覺自己飄飄蕩蕩的飛了起來,耳邊響起了呼叫聲和哭聲,低頭看時,看見床上躺著的自己,圍繞床邊的妻子兒女正在忙亂一片,呼叫聲和哭泣聲亂做一團。

老頭還沒搞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就看到了床的上空出現了如同影像一樣的畫麵,畫麵最先出現的是一家醫院的產房,產房裡剛誕生了一個嬰兒,從嬰兒的第一聲哭泣開始,到嬰兒長大,到最後慢慢老去。小嬰兒從小到大所說的每一句話,所做的每一件事,所讀的每一本書,也包括每本書裡的內容都清清楚楚的,一條條,一件件如走馬燈般在眼前展現,最後,這一幅幅一幀幀的畫麵彙合成一個亮點朝自己飛來。

隨著亮點飛近,感覺自己跟著那亮點朝著那天空的流星飛去。怎麼回事?這亮點怎麼會帶著我飛?看看四圍,不對,老頭有點迷糊,感覺自己好像就是這個亮點。

我是亮點,亮點是我,老頭震驚了,難道我掛了?剛才看到的老頭是我自己?那小孩成長的全過程難道也是我自己?想到這裡,那小孩一生的畫麵再次從眼前飄過,老頭這次算是看明白了一點,這果然就是自己的一生,我說這人的一生所經曆的事情怎麼這麼眼熟,原來是自己的一輩子,唉!自己的一輩子辛辛苦苦,遭了不少的罪,吃了不少的苦,儘了最大的努力,可還是過成這個鬼樣子,想想真的很是傷心啊,什麼勤勞致富都t是騙人的,一個人沒有實力,沒有背景,辛苦一生,哪怕是累死,也不可能改變自己窮人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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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這些有的沒的,我現在是不是應該想一想我這是要去哪?地府嗎?可去地府不是要向下飛才對嗎?我怎麼向上飛。向上飛?為什麼會向上飛,老頭收起心神,抬頭急看時,天!那是流星嗎?………停、停,停……老子要撞上流星了,老天爺,老頭這輩子可沒乾過壞事啊,您老人家是要把我丟去哪裡去?

這什麼都沒有,就拚命的往上飛,是要把我當垃圾一樣甩到外太空去嗎?

正著急中,眼前一花,身體撞進了流星裡,對,沒錯,就是撞進了流星裡。撞進流星的一瞬間,眼前一亮,頓時感覺自己身邊都是亮晶晶的,正跟著這亮晶晶的可能是流星的東西一起飛,但又感覺不到風,隻是能看見自己正朝著一個方向與下麵的地麵呈平行狀飛行。

地麵上高樓大廈,車水馬龍,熱鬨非凡,一座座滿是高樓大廈的城市,從自己的眼前飛過。

越過了這些高樓,迎麵撲來的竟然是那人山人海,無數的人扛著包,背著袋,從火車站汽車站裡衝出來朝著前方城市裡擠,火車站旁的牆壁上寫著“改革開放,打開國門,擁抱世界”的標語。

越過這熙熙攘攘的人群,又是城市,城市裡還是很多的高樓大廈,也有喜氣洋洋的人群,路邊的牆壁上好像還有“為實現四個現代化而奮鬥”的字樣。

剛看清標語中的那幾個字,還沒來得及細看,眼前畫麵一閃,整座城市畫風一變,紅色滿天。隻一片片紅旗飄揚,旗海中明顯能看到“將革命進行到底、打倒孔家店、革命無罪造反有理”等字樣的橫幅。

還沒想明白咋回事,一片片如海紅旗頻頻閃過,紅旗的海洋中看到無數穿著老式服裝的男女老少舉著小旗幟在大聲喊叫。人群從眼前走過,陳風陳知秋清楚的聽見人們高喊著“抗美援朝保家衛國、打倒美帝國主義”等口號。

陳風想停下來加入遊行隊伍,可惜遊行人群飛快的走了過去,正想追上前麵快速閃過的人群,卻發現迎麵飛來一發炮彈。

陳風嚇得一激靈,還好炮彈隻是“嗖”的一聲從耳邊飛過,穩了穩心神,忙看炮彈飛來的方向,隻見無數船隻正在渡江,江麵上炮火連天,無數水柱衝天而起。目光劃過水麵,隻見對麵河岸上的房屋牆壁上寫著明晃晃的“打過長江去,解放全中國”。

陳風知道這時解放軍正在渡江,他也知道在這些渡江的戰士裡,有一位戰士是自己最至親的人。

“如果能親眼看到父親當年那英勇的風采就好了”陳風真的希望自己能夠實現這個願望,但是自己也清楚的知道,在綿延數百裡的戰場上想找到父親的身影是不可能的。

陳風抬頭看看河對麵的情況,河對麵的廣袤大地上,那無邊無際的百姓推著車挑著擔,他們的目標隻有一個,向南,向南,一直向南。

這個畫麵實在是太熟悉了,陳風知道,這是支援前線的百姓隊伍,看到這樣感人的畫麵,陳風放聲大哭,雖然他聽不到自己的哭聲,也感覺不到自己流的眼淚,但是真的哭得很傷心。

支援前線的隊伍很長很長,一直向北,綿延不斷。自己的目光迎著支前的隊伍一直向北移動,移動,慢慢的出現了一座雄偉的古城,古城裡人山人海,紅旗漫天,在城中的一座宏偉的城樓上站著一群偉大的人,一位更加偉大的人正在城樓上莊重的宣布中華……成立了,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

陳風激動的不行,很想很想去參加這震驚全世界的盛會,可惜畫麵不會因為自己的想法而停止。

越過城樓,城市的外麵是更加巨大的戰場,數以百萬的戰士,正在中華廣袤的大地上進行著殘酷的爭奪。

陳風很想回頭再看看那雄偉的城樓,可惜不管自己怎麼努力,這僵硬的腦袋硬是沒有轉過去。沒辦法隻得回眸,這一回眸可不打緊,畫麵整個變了。

媽媽呀,什麼鬼哦,這裡咋還有這種惡心的膏藥旗?看到這破膏藥旗,老子氣得眼都花了。唉?好奇怪,這膏藥旗怎麼不是飄起的?自己真是老眼昏花了?眨了眨眼睛再看,還好還好,那惡心的膏藥旗被一位十五六歲的小兵踩在斷牆上,小兵口裡吐著血,雙手緊握住的是那迎風飄揚的青天白日旗。陳風心情大好,這可比那惡心的膏藥旗看著順眼多了。

看著那英勇的小士兵雙手緊握的戰旗,含血的嘴角微笑著從自己的眼前慢慢的飄向了身後,自己看到的又是一群和前麵不一樣的軍隊正在攻打一座城池。戰士們正在冒死衝鋒,殺聲震天,氣勢如虹。衝鋒在最前麵的一位軍官手裡揮舞著一麵旗幟,迎風飄揚的旗幟上閃著耀眼的“反袁護國軍第一軍”八個大字。

當旗幟從自己的眼前劃過,視線已經越過戰場,閃入眼前的又是那座高大雄偉的城市,在城市那宏偉壯麗的建築群中,一座宏偉的大殿上,有一個穿著龍袍的小孩端坐龍椅,他的麵前有一個太監模樣的家夥正在宣讀著什麼,仔細認真的聽那個太監宣讀的內容,這宣讀的原來是退位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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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小孩的對麵站著一群軍人,中間帶頭的是一個胖胖的光頭軍人。看看這個光頭軍人,這家夥好生的眼熟,後世文玩市場收藏的銀元上全是他這胖胖的大臉。很快,那個太監模樣的人宣讀完聖旨,小孩被一位婦人從龍椅上抱了下來,默默的走向了後麵的宮殿。

目光隨著小孩走進後殿。穿過宮殿的後門,並沒有看見剛才那個小孩,映入眼簾的是處美輪美奐的大花園,花園的湖邊,站著三個老頭,兩個精瘦,一個肥胖。一個老頭穿著明黃色的長袍,手裡拿著一把折扇,另一個穿著灰袍的老頭手裡拿著一根長長的煙袋,另一個胖胖的老頭,穿著華麗的絲綢長袍。

那穿著明黃色長袍的老頭,正用手裡的竹扇敲著自己的另外一隻手,嘴裡念念有詞“一片兩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十一片……”最後一句不會怎麼辦?急著老頭團團轉。轉來轉去,轉了半天還是轉不出來這最後一句。旁邊的灰袍老頭實在看不下去了,淡淡的接了一句“飛入花叢看不見”。明黃色長袍老頭聽了一愣,隨口哈哈大笑“愛卿所言正是朕心所想”。旁邊那個肥胖的老頭吧唧一下跪在地上磕頭大呼“主子爺英明”。那灰袍老頭也鞠躬一禮“皇上聖明”。陳風氣得對著明黃長袍老頭奸詐的臉直吐並不存在的口水:d這老頭忒不要臉。

咦不對,老子怎麼飛起來了?離這老頭越來越遠,沒見到老頭有什麼反應,自己倒先反應了。真是見了鬼,吐彆人口水還把自己吐飛了?拐子馬哦,越飛越遠越過了那高高的城門樓,這都飛出城了。

迎麵又看見那雄偉高大的城牆,巍峨雄偉的城門,喲,這是怎麼回事啊?城門外好生的熱鬨,官道兩邊跪著烏泱泱的好大一片少說也有10萬之眾。一個個跪在官道的兩旁瑟瑟發抖。城門之下,官道中央跪著一排排穿著各種顏色官服的人群,一個個膘肥體胖,腦滿腸肥。帶頭的一個胖子穿的好像還是八紋蟒袍,看了架勢,少說也是一個國公。

這家夥整個臉都刨進了土裡,屁股翹的都快趕上北京城門樓。這群跪在大路的中間的男人們正朝著幾個梳著金錢鼠尾辮的,滿臉橫肉的人磕頭?這些梳著金錢鼠尾辮的人群騎在高高的戰馬上,一臉的趾高氣揚和眼神中對跪著這群人的不屑?馬蹄下踩著很多繡有大順字樣的旗幟。

一群沒骨頭的東西,陳風氣得破口大罵,這群人全td是達官貴人,隻可惜自己罵不出聲音來,要不然老子直接上去噴死這些龜孫。

就在這分神想罵人的功夫,畫麵快速的變化。感覺有什麼東西在靠近,忙不迭的抬頭一看,迎麵飛來一座山,半山上好大一棵歪脖子樹,樹上好像還掛著個什麼東西。定睛細觀,老天,樹上掛著個人,旁邊還跪著一個。那人是誰?旁邊那人咋不救人?

剛想動動已經木了的腦袋,突然感覺四周壓力大增,低頭一看,老天爺,老子要撞到地麵上了。

眼看離地麵越來越近,這是要進入地府的節奏嗎?大腦一頓胡思亂想,眼前紅光一閃,自己好像停下來了。這是到地府了嗎?自己怎麼什麼都看不見,一點聲音也聽不到,大腦一片茫茫然。

好像是過了很久,又好像是剛剛才發生,這眼睛看不見,耳朵聽不見。不知道自己在哪裡的陳知秋開始胡思亂想。

我這是變成鬼了?鬼魂不是會飄來飄去飄著走嗎!不然怎麼叫阿飄。可我怎麼不會動?難道我不是阿飄?好像有專家說人死了就會被分解成物質,那自己被分解什麼物質了?變成分子還是量子?或者是質子、核子、原子等等,總之自己可能被分解成什麼子了。可我為什麼會有思想,還有記憶,難道分子、量子這些什麼什麼子的都是有思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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