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情邀請無一物,
反客為主成席主。
二十幾位老頭,隻能苦笑的舉起手中的酒杯,不情不願還有點違心的說:
“不客氣,實在是不客氣!”
……
“來來來,話不多說,喝了再說”那位拿出酒的人,也隻能很是爽快的說。
畢竟可以喝酒,也就不會計較正運反客為主,反而高興得很。
剛才聽到眾人廢了半天口水,也沒有說話,忍著酒蟲坐立不安,此時不用喝茶,更不用喝水。
可以喝酒解饞,興奮的心情,感覺簡直太好了。
直接一口喝儘杯中酒,更不管二十幾個老頭是自己人,現在出現什麼臉色。
“前輩爽快,餘下各位前輩們,喝乾了”
正運見到拿出酒來的老者,已經喝乾杯他中酒,就算自己不喜歡喝酒,也得豪邁痛快,一飲而儘。
也不管剩餘其他人,如何鄙視,不情願,正運就是借用請客之名,恭恭敬敬的敬酒,更是顯示出他的熱情大度。
至於,剩餘的這些老前輩,如何的想法,那可就不是他能夠左右彆人。
隻要自己不多想,管彆人是什麼想法,都不過是謠言中的浮雲。
我心穩如泰山、定如神鑄,區區彆人的想法跟自己有什麼‘毛線關係’。
當然,又有什麼人能夠做到,如此厚顏無恥的請客!
“嗬嗬……喝!”
何穀城與滕雲飛,和剩下的所有人中,除了這位豪爽拿出酒的人之外,嗬嗬幾聲,尷尬的隻能咬牙勉強說一個喝字。
心難平,人家厚顏如此厚如銅牆鐵壁,無堅不摧的程度。
既然如此,也隻能比彆人要厚一點,才能壓下心中意難平。
正運看到眾人,不太情願一飲而儘,趕緊拿起酒壺,再次倒酒,以饞酒的思維胡扯對吹吹捧的說:
“各位果然是豪爽的人,來來來,再連續乾三大杯以表示對各位前輩的無限尊敬”
正運已經不再在意拿彆人的酒來請客,連續跟眾人喝完三杯,才停下。
三杯過後,再倒滿所有人的酒杯,才坐下好奇直進主題問:
“先自我介紹一下,或許各位也應該聽說過,在下叫‘正運’,剛才我也聽到一些你們打鬥時聊的事情,不知道,各位前輩對於洛河宗有何看法?”
“你就是正運,怪不得如此年輕有為,久仰久仰”何穀城明知故問的說。
雖然眼前的‘正運’比他們這些老人臉皮厚一點,倒是真誠實在又爽快的人。
特彆是拿出酒來的人。
何穀城也是爽快繼續說:“在下河圖宗宗主,何穀城,這位是洛書宗……”
“嗬嗬,老何打住,我自己來介紹自己更加真誠一點,正運小兄弟,在下洛書宗宗主,滕雲飛,叫我老飛就成,至於叫老滕就有點太折騰人的感覺”
滕雲飛直接打斷何穀城,他想給自己介紹,覺得有種搶自己風頭的意思,趕緊岔回話調侃自己玩笑,豪爽的說道。
正運被滕雲飛的調侃給吸引,能夠隨時調侃自己的人,都是看得開,又不計較的人,感覺找到同一類。